呂濤靜靜地看着李雪,良久之後,才輕輕嘆了一口氣。過得一會兒,那剛毅的臉上才露出了些笑容,捧着李雪臉龐點點頭:“不早了,咱們睡吧?”
“睡吧,”自信又回到了李雪的臉上,看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李雪心中想到,正所謂捨不得媳婦,抓不住色狼,不下點決心,還真套不出什麼東西,死就死吧,只要能和自己第一次喜歡的男人死在一起,今生也無怨無悔了。
跟李雪熱乎這麼久了,姐妹倆都這麼善良。呂濤望一眼李梅,都不覺面上一紅。滿懷愧疚地道:“梅姐,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呂濤,我們姐妹身體不好,你不會趁人之危吧……”李梅的臉上略有微笑,很美麗的微笑,不過呂濤看在眼裡並不覺得什麼,不知道是什麼,反到讓呂濤感覺到李梅並不是有意防備自己,而是沒事找話在說。
看着一臉壞笑的李梅,呂濤裝腔作勢的嘆了一口氣,硬着頭皮道:“不好意思梅姐,我還沒想到那去呢。”
“姐姐,你看他……”李梅充滿情感,充滿撒嬌,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呂濤的耳邊突然想起,呂濤不禁打了個冷戰,轉頭看了一眼李雪。
“好了小梅,快睡吧,”李雪的雙眼正含情默默的看着呂濤,彷彿有兩道電流直奔他的雙眼而來李雪,看到呂濤的表情,渾身的皮膚瞬間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呂濤嘴角浮上了一抹淡笑,將她的話打斷,神色極爲平靜道:“我可沒得罪了小姨子。”
李梅在姐姐李雪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李雪嬌羞的看了妹妹李梅一眼,然後姐妹兩個呵呵直笑。
李梅在牀上的一角躺下了。呂濤費力地向一旁挪了挪身體,李雪擠上來縮在他懷裡,他們三人靜靜地偎在一起,等待着天明的時光。
朦朦朧朧中的李梅一個翻身,呂濤藉着壁燈不看則已,一看身上差點沒冒出火來,李梅的內褲居然是T字褲,只有圍在腰上一圈細繩和屁股溝裡兜着的一條細布,兩片白嫩豐盈的屁股幾乎全露在外面,還有胸罩,媽的,病得這樣了,還這麼愛美!
李梅和李雪的身材真是絕了,不過那是幾個月前的事。渾圓結實的大腿,呼之欲出的雙峰,無不告訴人們這是一個成熟女人的完美軀體,如果只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魔鬼”,只有魔鬼才可能擁有這樣的無以倫比的身材。呂濤儘管努力剋制自己的心態,這天這魔鬼的身材,可真是一個名副其實令人恐怖的魔鬼身材,但姐妹倆對他的信任,還是讓她感到全身熱血沸騰。
呂濤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收攏心思,尷尬地笑了一笑。心中卻不住地暗罵自己,呂濤啊呂濤,你這是怎麼了?見到美女就想入非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輕浮了?別忘了你是一個被判死刑的人,現在你還有個李雪,你這樣對得起她嗎?你還嫌不夠亂嗎?再說旁邊還有個李梅虎視眈眈着呢?你要是再不注意自己的行爲,你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啪”地一聲,呂濤坐起身來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支菸,稍稍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眼觀鼻、鼻觀心,以強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
李雪知道呂濤沒睡,她也坐起身來臉色一變,但迅即恢復了神采。只是語氣仍舊有些牽強着轉移話題道:“呂濤,你有心事?”
“下天坑,我不知道誰先死?”看着李雪眼裡流露的驚慌和恐懼,呂濤強忍心內的巨大痛苦,說出了他不想說出的話。
李雪見呂濤兩眼溼溼,深情地望着她,終於止住了淚水,坐在呂濤身邊,心疼地看着呂濤,對他道:“你想誰會先死?”
“我想先死。可我先死,卻又放心不下你們姐妹。如果你們姐妹先死,我會更難過的。”呂濤的心再一次不可抑制地跳蕩起來,不僅僅是因爲激動,而多的是心痛,心痛得無以復加、五內俱焚,呂濤甚至覺得眼前這一切的不幸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纔是破壞這一切完美的劊子手。
此時李雪感覺到呂濤心理很苦,她自己不是也有這樣苦惱嗎,她和他真是同命相連啊。李雪緊緊的抱住呂濤,她感覺到他因爲揭開未來事實而心痛的顫慄,李雪也感覺到呂濤被她的悲苦經歷而感動和同情相勸道:“那誰也不去死。”
此時此刻的呂濤除了身體的衝動外,更多的是心理的激情和陶醉,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興奮。可能是由於這是李雪和李梅姐妹兩人同睡一牀,她們兩人長的那麼的想象,李梅對他一點也不任生,一晚上和呂濤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所以呂濤感覺着她們兩個都很可愛,都很親,有時呂濤都分不清她們那個是姐姐,和自己有着纏mian的激情;那個是妹妹,應該與自己無緣。不知不覺中,呂濤感覺到自己來到一個像故宮裡爲光緒皇帝大婚時那樣的洞房裡,新牀上端坐着兩個美人,兩人都穿着大紅的旗袍,頭上還蓋着紅蓋頭,等呂濤把她們的蓋頭挑了起來,看到兩個美人一模一樣的面貌,一個和李雪長得很像,另一個酷似李梅。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坐在這兩個美人中間,左擁右抱,在一番恣意的撫mo和親密中,三人赤裸裸的鑽入也是大紅色的被子中。被子裡也有一種淡淡的清香,聞着醉人心腹,使呂濤的骨頭都酥軟了。他在這溫香軟玉中盡情的放縱,在這樣的反反覆覆中,呂濤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輕,那種難以形容美妙感覺在全身流淌,隨着一陣酥麻的衝動涌來,呂濤才清醒了過來,原來是黃粱一夢。下邊熱熱的,一摸內衣全溼了。
呂濤早上起來時,李雪和李梅她們早已經起來了,聽着他起來了,李雪爲他收拾被子。呂濤說他來吧,說着的時候,李雪已經把被子墊的整整齊齊的了。李梅爲他端來了洗臉水,拿出自己專用的毛巾和香皂給他用。看着李雪和李梅姊妹倆,一個爲自己鋪牀墊被,一個爲自己端茶送水,想到昨晚自己被她們兩人的氣息惹的蠢蠢欲動,心中感到一絲羞愧,可也美滋滋的,就想笑,不由得就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