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初秋衣衫本薄,給她這麼一扭之下。呂濤哪裡忍受得了。慾火更是膨脹了幾分。不由得尷尬的湊李雪耳畔道:“別亂動。”
李雪只覺得耳朵中傳來一陣輕風熱氣,敏感的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成熟女人剛剛情動的身體本來就是最敏感的。上次睡得迷迷糊糊時還好。現在腦子清新無比,如此旖旎下,已經感到了渾身開始燥熱,雙腿亦開始發軟了起來。下意識的,輕嚶了一聲,將自己的重力完全轉嫁給了呂濤。
呂濤也是有苦說不出,本身情慾已熾。哪裡還受得了這麼一個美人兒如此偎依在懷中。
“呂濤,”李雪的聲音軟綿綿的,嬌嫩的好像將心兒顫抖出來一般:“你,你那裡頂得我好難受。”
呂濤給李雪說得又是心神一盪漾。蓋因他實在無法從李雪這句充滿媚意的呻吟中,判斷出她究竟是此難受,還是彼難受。呂濤真想告訴她,然而,卻沒想到的是,李雪的那柔軟而彈性的細腰,竟然輕輕扭動了起來。
呂濤簡直忍不住要呻吟了起來,本想叱喝住李雪的這種舉動。然而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卻讓他把話又咽了回去。
李雪的眼睛也是緊緊閉了起來,或是羞,或是臊,或是春情盪漾。柔嫩光潔的小臉兒,此時漲得通紅。輕輕靠在了呂濤的肩膀上。心中那些許本能的驅動,讓李雪做出瞭如此反應。但是,這種舉動卻沒有讓李雪的燥熱消除,反而愈演愈烈。然而那異樣古怪的刺激感覺,卻讓李雪怎麼也停不下動作來。試圖以這種飲鳩止渴的方法,來發泄心中的異動燥熱。
李梅不魁偉刑警出身,經歷過一些簡單的專業訓練。李雪落地的十幾分鍾後,李梅也安全的落下地來。從時間上來看,李梅的動作似乎快於呂濤。不同之處,是探險人物。兩百米地高處向下看,危險一無所知。而此時的李梅對兩百米以下的底部,瞭如指掌,她所要作到的就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下完這兩百米的繩索。
李梅感受着下墜地快感,心臟好像一下子就熾熱了起來。雖然從來沒下過這麼長的繩索。但這種對於普通人來講刺激之極的攀登運動,對於李梅來說卻緊緊能帶來還算不錯的加速快感。至於緊張刺激,卻是找不出半分。
“梅姐,慢點,”爲了能讓李梅儘快的恢復起常態,呂濤很是果斷的上前一把將落地的李梅摟入懷中,故意地十分霸道的用自己堵住了李梅的嘴。當然,別無他物,也只好用自己地嘴去堵了。
“嗚……”這一招還真管用。李梅秀目圓睜,露出了一副吃驚的模樣。不知道是在驚恐這刺激的運動,還是驚恐呂濤地動作。更甚者。李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真正的初吻會在這種情況下失去。
然而。一股刺激異常地感覺從李梅心底蔓延開來。姐姐就在身邊。身爲一個好動活潑。喜愛刺激運動地女人。還有什麼比得上在探險過程中失去初吻還要來得刺激和個性麼?或許是呂濤表現出來地格外鎮定。或許是漏*點地刺激已經超過了兩百多米繩索上地刺激。李梅竟然情不自禁地。開始響應起了呂濤地侵略。
兩人只覺得身體一滯。一股巨大而柔軟地力量抵消掉了下跌地衝勢。在停滯在空中地那一瞬間。李梅地芳心幾乎要跳出了口腔。繼而呂濤那股擁抱地力量。李梅只覺得自己在飛。腎上腺素在這一刻大量地分泌。一切煩惱和空虛。都在這一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已經有些適應了地李梅開始對呂濤反攻。青澀而生疏地舌技讓呂濤大感刺激異常。
三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成功地從崖壁下行抵達天坑底部地一處。看着坑底分佈着茂密而大片地原古亞熱帶原始森林。蔥翠欲滴。生機盎然。春意融融。而坑口上面地山林已是落葉紛飛、滿目蕭然。幾人興奮不已。
接下來。三人就許久沒有話說。他們目光一飄一飄地去望着天坑中那羣飄來飛去地螢火蟲。
“好香。什麼東西這麼小?”一股烤肉地香味從篝火中飄出。李梅兩步靠近篝火。看着篝火上燒烤地叫不上來地小動物。開開心心而順其自然地抓住了呂濤地手。親暱地問道。
呂濤微微楞了下。心頭泛起了一股熟悉而親切地感覺。此時地呂濤。不止是手心。連後背都出了一身汗水。乾笑了一聲道:“仔豬。”
“小野豬?”李梅臉色大變,看了一下四周,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慌和不安,一副悲憤欲絕地模樣,輕聲道:“哪來的?”
“打地。”呂濤慢吞吞的吃着烤仔豬。臉色猶豫一下,卻還是正了正神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概的講訴了一遍。
李梅見呂濤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皺着眉頭直搖頭:“是不是殘忍了點?”
“沒辦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在這裡沒有選擇。”雖然雌性野豬對的突下天坑打擊是很大的,但人生的道路也是漫長的,人生中所經受的磨礪和苦難也許更多、更復雜。但人們的生存觀念還是至關重要的,正確的面對現實是人類每的必修課。李梅有些心疼的看着呂濤,也就是呂濤吧,換成自己先下來,雌性野豬和自己還不知誰殺誰呢。李梅心中叫苦不迭,尷尬地一笑,道:“你沒受傷吧?一個人這樣做不怕嗎?”
“沒有,我是誰,”呂濤哈哈一笑。人是很彈性的動物,這些事情很讓他揪心的事,現在呂濤至少已能坦然地面對了,只是尚未找到解決的方法。
李梅剛剛還飄然欲仙的心情,頓時飛流直下,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還凝聚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姐妹倆仰望着天空那射入的光柱,清澈的光芒掛空中染上了淡淡的金黃。一縷光芒,卻射不到這裡,彷彿是讓黑暗,洗滌着姐妹倆人的靈魂。李梅奇道:“呂濤,這個天坑有多大,心中有數嗎?”
“大概有數,”呂濤四下看了看,不由的汗毛直豎。這時他才明白,特種兵的神話也不過如此,要是這裡只有他一人,恐怕連自殺的傾向他都有,一切是那樣的恐怖。呂濤強打起精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高調道:“這個天坑比我們下來的那個天坑,至少大10個。”
“可這裡沒那個天坑亮堂,”望着眼前佰生的一切,李梅全身一激靈,雞皮疙瘩全部冒了起來。
呂濤擡頭看了看天,擦了一把汗,嘆了一口氣,轉而又是恢復到了微笑的神色道:“地貌不同,這個地方按民間說法應該叫天井,民間所用的井,大多都是脖頸式的,上小下大,”
李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又是凝重而認真地看着呂濤道:“區別很大嗎?”
“區別太大了,”呂濤輕輕聳了聳肩膀,心臟揣揣不安之餘,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刺激感由然而生道:“如此我沒說錯的話,這裡的一切,都應屬於陰生類。也就是說,我們真的穿越了時空,至於這些陰生類物種是哪個年代的,我就不知道了,也沒聽說過,民間有陰生類木料製品。”
“呂濤,你知道這坑底下的原始森林,是怎樣形成的嗎?這裡並沒有陽光,”這裡的一切,讓三人讚歎不已。倍感神奇的大自然對人類其實格外照顧,它爲人類留下的這最後的寶地應使人類必須格外珍惜。
呂濤不自覺的摸了摸略顯粗糙的臉龐,又是深深吸了一口煙,自嘲的聳肩笑道:“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科學家也說不出來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些樹木,與外面的樹木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簡單的稱呼地下物種叫做陰物!陰物就是不見陽光的物種。別小看這些陰物,外面的世界與它們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也同樣包含着人類。”
李雪忙碌着用數碼像機,不停的拍照着跟前的景色。
休息半個小時後,三人又行走於昏暗與中,不斷聽到有人滑倒的聲音,幸好無人重傷,但小的蹭傷、劃傷卻人人都有。人人都高度緊張,十分謹慎,在這樣的地方,實在也不敢受傷,也傷不起,因爲每個人的體力都已發揮到極限,照顧自己都很難,根本無力顧及他人。
進入坑底的原始森林。在清晨的霧靄中,隊員們首次見到真正意義上的原始森林。這個森林中的樹木雖然樹徑都不大,卻個個生機盎然,枝葉翠綠欲滴,每棵樹上幾乎都藤蔓纏繞,地面上則是十分茂盛的蕨類和一些目前教科書上都沒有標明的植物。在森林裡,隊員們首次看到了據說曾是恐龍食物的國家一級保護植物-桫欏。桫欏與蕨類均是年代久遠的植物,因此都十分珍貴。也許是陰潮的緣故,幾乎每種植物的枝葉上都掛着露珠,又都潔淨無瑕,看不到一絲粉塵,就連森林中每塊浮石上的青苔地衣也顯得新鮮異常,呈半透明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