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梅把呂濤微微的推開了些。看着呂濤說:“我還真有些餓了。你去睡一會吧。這裡我來守着。”
呂濤也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的對李梅說:“這裡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羣居野豬比野人更瘋狂。”
李梅聽完呂濤的話。心裡也酸酸的。自己手中的槍。不一定能起到保護他人的作用。呂濤說的不錯。這裡的羣居野豬比野人更瘋狂。這是李梅情不自禁的想出來的。姐姐深深的愛着他。李梅的心裡能感覺得到對呂濤的這種癡迷的情感。幸運的是。他同意接納李雪姐妹倆。她想追求感情和幸福。不能因爲姐姐先愛上呂濤。把自己的愛私舍給她:“那我們都進洞。我在洞裡守洞口。你要累垮了。誰來對付野豬呢?就算爲了你的兩個女人吧。”
“好。我們都進洞。”呂濤點點頭。覺得李梅說的有道理。自己若是沒有一個強漢的身體。又如何保護自己的女人。他把李梅緊緊的樓在懷裡。久久不願放開。心想着大女人就是會體貼男人。呂濤帶着淡淡的鼻音抽泣不止。或許是在壓抑着淚水。卻壓住了內心深處的感情。
“等一下。”一想到今天的事情。李梅就覺得有趣和刺激。瘋狂的射殺野豬。還是當警察這些年。頭一次這樣射擊。狼狽的串到這裡。精疲力竭的連澡也沒有洗上。一想到這。李梅咯咯直笑得合不攏嘴。直說呂濤太壞了。竟然這麼整別人。
見李梅每次這麼依賴自己。呂濤總是忍不住憋着笑想逗弄她一下。難怪人們常說;老婆與小姨妹不一樣。雖說她們是雙胞胎。畢竟還是脫不掉小姨妹的名聲。這才故意裝做尷尬地問道:“什麼?”
“我想洗個澡。”對四周。李梅仍舊存在着一份恐懼。然其內心的深處。卻是有些期待如果有機會。能再來一次。這簡直太荒謬了。從小循規蹈矩的李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想邀請一個男人一起洗澡。
呂濤大吃驚一驚。這個李梅。也太大膽了吧!呂濤癡癡地望着李梅。臉上寫滿了幸福。看來呂濤今天的勇敢行爲的確深深打動了她。他心裡充滿了英雄救美般地自豪感。不知不自覺間。呂濤把自己的行爲上升了很大一個高度。曖昧道:“我陪你吧。纔來這裡。一切太佰生了。”
“你也沒洗吧?一起洗吧。”一生並排順順利利。現在的李梅。巴不得呂濤能單獨的多陪她一會。生命又一次在有驚無險中度過。從來沒有那一刻。讓她呼吸到死亡的氣息。各種各樣古怪的念頭和回憶紛沓而至。她甚至有過那麼一會兒如此荒謬的念頭。自己與呂濤親過嘴。但沒做過愛。沒談過沒當過母親。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呂濤點點頭。動作很是瀟灑。李梅卻總覺得他那健壯的身影之中。有種說不出的落寞。心頭一酸。忍了很久地淚珠兒。終於從粉頰上滾落下來……
李梅挽着呂濤的手臂向地下河走去。看着他單純而美麗的臉。李梅知道愛情是美麗的。而她自然感覺到自己是幸運的。自己墮落着。自己沒有死亡;墮落因爲修養的不夠。活着是因爲愛情。愛情滋潤了她麻木的靈魂;一顆年輕的心很容易重新復活。
世界上有各種壞男人。但男人壞地本質不在性。性永遠只是品德的一個音符。歷史上只有一個柳下惠。但有千萬個李虞;呂濤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李虞。他只想在性的沉淪裡復活。曾經的放縱和快樂對他而言猶如流水陣陣。
昏暗的篝火。在這裡顯得太渺小了。地下河岸依舊顯得幾乎昏黑一片。李梅在有說有笑之中。輕鬆自如的脫去外衣。露出一截白嫩、豐滿、潔潤、渾圓的大腿。
李梅雖然在呂濤面前放蕩。但在外人面前向來正經而嚴肅。也不與任何人開玩笑。今日在呂濤面前卻是漲紅着臉。張了張嘴。剛想說話之際。呂濤脫光了衣服下入水中。嘴角掛上情人般的笑容。在所有人注視下。緩緩踱步到了李梅面前。玩味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李梅對呂濤在對自己身體地眼神掃射下。卻是沒來由的感覺到身子一顫。心頭火熱般的燃燒了起來。先前還真沒怎麼注意這個呂濤。然而湊得近處。卻是讓她感更到了一股別樣草莽浪子滋味。嘴角那壞壞的笑容。深邃而不見底地眼眸。加上那隨性而侵略性地動作眼神。卻是讓久經陣仗的她砰然心跳不止。暗忖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這個遠觀有些普通的男人。竟然這般的吸引人?要是早知道。還等到今日?
呂濤動作散漫的靠在水邊。慢慢的點上一支菸。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剛好可以看到對方的春色。惹得李梅如同小女孩般。神色拘謹羞澀了起來。強打起精神。橫瞄了呂濤一眼。忽而。就在她瞄向自己地時候。呂濤嘴角地笑容一收。露出了狂傲的本性。上一瞬間還是個玩世不恭地浪子。這一瞬卻是變成了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以看待獵物的眼光。挑剔的在李梅身上掃來掃去。所停留的地方。均是她自己對本身不滿的缺陷地方。呂濤在對付李梅這類純潔女人。沒多大辦法。但是轉業半年的放蕩生活下。在揣摩和對付李梅這種大齡女人的手法不下千百種。眼前這種自然是極爲有效的一種。在對付那些自認不凡的李梅。那就是雷霆般地手法。擊碎她那顆自以爲是的心靈。
沒有人是完美的。呂濤的眼光之毒辣。可以輕易的尋找到女人身上不完美地地方。配合着眼神與微微變化的表情。頓讓李梅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他的那肆無忌憚而細緻入微的觀察。就好像是把自己吃掉一樣。在強光下照射下仔細鑑定一般。任何微小地不足和缺憾。在他挑剔的眼神和微皺的眉頭下被無限放大。一點一滴的自卑在迅速瓦解着她內心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高傲提防。李梅很想高聲大喊。你別看了。然而無力的四肢和麻木的嘴脣。讓她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在劉青那種俯視的強大壓力下。愈發的感更到了呂濤的高大強壯。而自己也愈發柔弱渺小起來。臉龐是越埋越低。這種方法。對於一些假清高。假高傲。表面十分自戀。但內心卻是自卑地女人特別有效。同樣是心理戰術。但和暗示類催眠類又有着本質上的不同。催眠類地心理戰術目的是弱化人的意志。通過洗腦。從而達到控制順從目的。而這種方式。卻是摧毀人的心理防禦力。達到征服順從的目的。“把頭擡起來我瞧瞧。”呂濤用那極富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說道。
雖然李梅心中很不情願接着呂濤的這種做法。但是剛纔在毫無知覺的心理爭鬥層面上輸得一塌糊塗地她。卻是隱約感更到他那磁性嗓音好像是有種自己無法抵抗地魔力般。讓自己羞澀卻又無處抵抗般的擡起原本應該是很驕傲的臉。
“呂濤。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李梅擡起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雖然這個角度無法看清楚呂濤的臉。竟然這麼順從的聽着一個男人那近乎帶有侮辱性質的話。心中奇怪之餘。怕也只好歸功於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理論了。
呂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緩慢地湊到她耳畔。李梅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心臟揣揣不安之餘。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刺激感油然而生。呂濤一笑道:“爲什麼這樣問?”
“和你在一起。我也說不清想求個什麼。”李梅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伸手托住了呂濤的腰。露出痛苦的神色。看着李梅難受的樣子。呂濤不自覺地輕撫着她的臉。心疼無比。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呂濤看着眼前的李梅。又是感動。又是愧疚。輕撫着她的臉嘆道:“求個平安吧。”
呂濤現在的模樣和神態。頓時讓緊張了好久的李梅心頭略一鬆。嘴角也有了些笑意。咬着嘴脣故意魅惑。眼若桃花道:“你已經給了。有你就是平安。”
李梅的皮膚和李雪一樣的好。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嫩的能掐出水來。眼眸清澈得像一汪水。自然的透出成熟女性般的美。現在忽然紅了臉。臉上盪漾出脈脈含情。憨態可掬的嬌美風情。看得呂濤砰然心動:“梅姐。洗完了。睡覺去吧?”
“你不想抱我一會嗎?你曾發誓過。做我們姐妹倆的男人。”李梅靜靜地注視着這個小了男人。這個這些年來唯一讓自己捉模不透男人。更是生命中閃電般出現的男人。也是人生第一次以羞人姿勢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主動達到極致。李梅有些琢磨不定。這個呂濤究竟想幹什麼?原本按照她的打算。男人都吃腥的貓。。雖然這個決定。讓她這些夜來一直輾轉難眠。但她相信時間久了。終究會沖淡一切。這個男人。終究會在自己心中逐漸消失。究竟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雖然在他眼睛中表現出了詫異的神色。但她也知道。有些演戲高手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眼神表達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