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的身下,是李雪一絲不掛光滑潔白的肌膚。呂濤的手摸過李雪的小腹,摸過她的肚臍,一直摸到她的神秘花園。那裡就是每個男人都向往的地方,今天,李雪屬於自己了!呂濤愈加興奮了。當觸到李雪的花房,那裡早已有些溼潤了。呂濤用身體將李雪的雙腿打開,美麗的花園就裸露在呂濤眼前。李雪的防線被呂濤一道道的擊破,乾脆來個全線崩潰,徹底開放,就等着呂濤對她進行肆無忌憚的放肆和擄掠。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不知道妹妹在她身邊,這樣做對三人會產生什麼影響?
李雪那誘人的體香讓呂濤的熱血升騰,他沒去理會還有一個女人就在他身邊。呂濤把兩手伸過去輕輕抓住了李雪的兩隻乳房,恣意的撫摸着。她赤裸着的身體,給了他充分遊戲的空間,那白如凝脂的細嫩的前胸,碩大飽滿的乳房和滑潤的乳溝,真讓人想到了歐洲新文化時期的聖女的形象,想着佔有者的姿態,呂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氣息讓她知道他開始衝擊了……
忽然一聲驚叫,從門口傳來,嚇得三個人身不由己的顫動了一下。呂濤只覺得背上的汗毛“唰”的一聲就立了起來,那堅硬的雄根剛剛觸到李雪那花園口上,迫使他不得不放下身下垂手可得的女人。就在一支手抓起散彈槍的剎那之間,他的另一支手也幫助他快速的打開了槍的保險,此時的槍口已經對準了門口,做出一副隨時射擊的姿勢。呂濤這一動作之快,對於警察出身的李梅來說,也是眨巴一下眼皮的時間。
李梅也從牀邊上拿起了微衝,打開了槍的保險後,等待着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人一旦陷入情感漩渦,每個人的思想都會混沌不堪,無論是貧賤如乞丐還是高貴富人,統統是一個道理。
“什麼聲音?”李梅癡癡地望着呂濤。一臉的茫然。
整個石屋內死一般得寂靜。片刻時間過去了,周圍沒有任何的異變。三人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呂濤可以感覺到,李梅此時和李雪一樣感到恐懼。
一支菸的工夫,門口沒有次發出任何響聲。驚恐萬狀的呂濤雖然不知剛纔那一聲驚叫,出於何故。是什麼動物的叫聲,判斷着應該不會對他們構成危協:“我出去看看。梅姐,你掩護我一下。”
“呂濤,你不能出去,”剛剛撫平了些恐懼情緒地李梅。讓這麼一說,索性又慌了起來,這時候一開門,不等於引狼入室嗎?
呂濤剛要前去開門,身後傳來李梅又緊張又驚訝的聲音。頓了一下。他又點上了一支菸,深沉道:“爲啥?”
“萬一……”李梅額頭開始在冒汗,眉頭均是緊鎖了起來。她預感這東西。玄之又玄,說不準就是昨天見過的那個白色野人。也不對訝,如果是白色野人,她上這來幹什麼,不會她也住在這洞穴裡,是鄰居?此時的李梅,越想越是害怕……
李梅那不輕意間流露出一絲地恐懼。使得李雪也是被感染到了。低着頭輕語道:“呂濤。小梅說地對。只要外面地東西進不來。我們就沒有必要出去。”
呂濤什麼都沒說。快速地閃到洞口。似乎想從門邊上聽到一下外邊地動靜。是野人還是什麼其它地動物?思索良久。呂濤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只要散彈槍在手。不論是野人還是動物。目前都不會對自己產生威脅。
“媽地。搞什麼鬼。”收了槍地呂濤靠在了石牆上。頓時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伸直了雙腿放鬆一下緊張地心情。催促着女人們繼續睡覺:“睡吧。睡吧。沒事了。”
“呂濤……”本來臉色就嚇得蒼白地。李雪臉一紅。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感覺很委屈。委屈地想大聲地哭嚎。眼前地一切也立刻讓她覺得了發冷。望着紅豔豔地篝火。卻感覺心都是涼地。她走至呂濤地面前。伸出抱着肩膀。李雪在也忍不住委屈地眼淚了。
那李雪會有什麼煩惱?呂濤當然猜測地出來。進入天坑這麼久了。李雪如姐似妻地照顧着他呂濤。二十六、七歲地李雪。雖談不上正是含苞待放。但也是楚楚動人。她有着漂亮地臉蛋。豐滿地胸部。修長地大腿。翹起地臀部。無論在哪個年代都是一種健康地、自然地、柔情地美。第一次相識。她就和呂濤好上了。關係迅速得到發展戀人關係。好不容易機會來了。算得上新婚之夜地女人。豈能就這樣放過……
和李雪認識也是兩個月了。卻是第一次聽得自家那老婆如嗲聲嗲氣地和自己說話。着實有些不習慣和恐惶。雞皮疙瘩冒了一身。打了個冷顫閃過她地小手。瞟了瞟笑得很假地李雪。又是瞧了眼眼神躲躲閃閃地李梅。驚疑不定。心寒道:“你們兩個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會是商量好了給我鑽什麼套子吧?”
“濤,我剛纔真的好害怕,”李雪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又連續抹了幾把眼淚。
呂濤忙收起臉上的苦瓜模樣,裝出了一副精神抖擻地樣子:“有我在,不會有事地。”
“濤,這次和上次是不一樣的,我心裡就有一種非常不好地預感,我甚至感覺到我會因爲她而失去你。濤,你不知道,剛纔我的心裡真的是好害怕!”說着李雪在呂濤懷中,擡起頭充滿憂慮地望着呂濤。
“沒事,今晚我守一晚上,”
呂濤說到此處。李雪卻是露出了愕然而吃驚的神色,身子緊繃着的走到面前呂濤關心道:“你不睡了?”
“不睡了,我在研究一下這裡的古董,看看我的眼光如何!”呂濤那原本充滿着朝氣,此時卻一片蒼涼。他抹了把冷汗,目光依舊是那猶如噴着火焰的眼神。
坐在牀上的李梅,在聽倆人如此沉迷的喃喃細語聲,彷彿是融入到了那個溫馨的場景中去。然而,卻是讓她的嬌軀忍不住輕顫不止。李雪說的這些,她一樣都沒有對呂濤做過。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荒謬的感覺,姐姐比自己,真的更加適合當他的老婆。與此同時,心底也是蔓起了一絲害怕。原本以爲自己憑着各方面的出色,是絕對不會輸給姐姐李雪的。現在,心中卻是直打鼓,呂濤今夜是否會還會在……
此時,更有一根刺兒哽在她喉頭。姐姐和呂濤之間,不知道是否還會繼續下去?聽得同事說,男人多是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自己這麼久一直未曾給他們……
“那我們今夜算什麼?算是夫妻嗎?”
“當然算夫妻了!”
“濤……”李雪抽抽搭搭的一番真愛表白,說得呂濤慚愧無比,揪心至極,後悔不已,呂濤知道李雪是多麼的愛他,但絕沒想到竟會愛到這個地步,呂濤才明白他自己是多麼的罪大惡極,對姐妹倆的傷害之深,可能比殺了她都難受,即使是狼心狗肺,鐵石心腸之人,也未必會如此。
呂濤求助地看着感動得淚流滿面的李梅,想讓李梅勸勸李小如,李梅不僅不理會呂濤的求助,還以一雙怨毒的眼光瞪着呂濤。無奈呂濤只好對李小如勸道:“姐,你……別傷心了,我剛纔……太沖動了,我真的是後悔死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那樣了,你原諒我吧?好嗎?”
呂濤不勸則已,一勸之下,李雪又“哇”地一聲伏在呂濤懷中嚎啕大哭,似要將所有委曲釋放乾淨。呂濤手足無措,只好硬着頭皮對李梅道:“梅姐,你別一邊幹看着呀?你倒是勸勸啊?”
李梅冷哼一聲,狠狠道:“自己勸!”
“我……哎,”呂濤長嘆了一聲,只得又對李雪道:“姐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先別哭了,好嗎?你老是這麼哭,哪還像個新娘子?”
“你還知道今晚我是新娘子,”甩了甩頭,李雪丟掉了這個令她又是惱火又是酸楚的念頭。沉色道:“有我這樣的當新娘子的嗎?”
“這……”呂濤定在了當場,遍體生寒,全身汗毛全然豎起來成了豪豬。深深的驚悸從心臟直蔓延到了全身,聲音顫抖而喃喃道。
“呂濤,你實在太無情了。爲什麼最後一點點要求也不答應我們?”李梅輕輕而有些癡迷的身着呂濤那對此刻幾乎不經掩飾,深邃,滄桑,無盡哀傷似無垠海洋般的雙瞳:“你就像是個強盜一樣,突然就闖了我們姐妹倆的心裡。用你的霸道,用你的溫柔,將我內心全部佔領後。卻又想要像一陣風般,驟然離去。呂濤,我恨你。”說着,李梅又不停得落下了眼淚。
李雪一下子推開了呂濤,轉身跑向石牆後,站在泉水下,讓泉水流過全身,一下子徹底的放鬆了,腿一軟,不由的蹲了下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感覺很委屈,委屈的又想大聲的哭嚎。想着往日呂濤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溫柔,可是現在……李雪抱着肩膀,在也忍不住委屈的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