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呂濤緩緩地收起了笑容,從兜中將手拔了出來,將李雪摟入懷中。雖說李雪的話才說了一半,但呂濤哪裡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過得會兒,李雪那茫然的眼神,漸漸地恢復了原先的神采。挑着眉頭嬌叱道:“呂濤,你不會否認吧?”
“當然不會否認,這是事實。不過這不是什麼怪事,我能一夜之間娶個你們姐妹倆,這不是自然界中的未知數,而是因爲人都是情感動物,”呂濤很是精神的伸了個懶腰,他很得意自己昨夜的風流快活,試問天下,有誰能有這種天倫之樂。昨夜那一幕幕如電影般又浮現在他的面前。自己像個天神一般,出現在這對姐妹倆面前。他的身上會散發出一種狂傲不羈,目空一切的氣息。以至於那一刻,讓姐妹倆產生了些許錯覺,呂濤即是來救她們的白馬王子,她們是心悅誠服的白雪公主。
恐怖的氣氛散佈在隧道的空氣中,所有人的心頭都彷彿堵了一塊重重的大石頭。李雪看了一下四周,嘴角抽搐了一下,極其勉強的乾笑一聲。蒼白的雙頰略浮上一抹淡淡地紅暈,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輕聲辯解道:“我知道人是情感動物,但在日常生活中姐妹共侍一夫,算不算是怪事?”
妻子是什麼?妻子,是當你累了後,最好的休憩港灣。她能像春天的風,輕輕地撫慰你疲倦的心。你會發現,你心口上的那些創傷。會在妻子那涓涓流水般的溫柔中漸漸痊癒。女人只能讓你的心暫時寧靜。可過了後,你會更加空虛和痛苦。只有妻子孩子,纔會讓你安心。
“行了,我的寶貝們,咬文嚼字的我不是對手,甘拜下風了……”呂濤像似個老大人似的看着李雪苦笑了一下。這兩個女人在呂濤地生活中,呂濤已經分不清她們的身份了。是姐姐還是老婆?他只知道他自己佔了人家姐妹的便宜,豈能不算是怪事。看着李雪一對神采洋溢的美眸閃現着光芒,知道她爲昨夜之事很是興奮知足,自己還有什麼好鬼變地。
聽着呂濤那服軟的話。李雪咯咯笑了起來,一張蒼白漂亮的臉兒,臉色犯起紅暈。以她的人生經驗和閱歷,又如何會看不出呂濤是在讓着自己,雖然自己不像妹妹那樣喜歡與他吵吵鬧鬧。互相鬥嘴,甚至拔槍動刀地。然而有種說法叫做歡喜冤家。自己與妹妹不同之處就是互存好感。從心往外的不希望與他呂濤爲一小事就互相鬥嘴鬥氣呢?李雪也是看得出來,呂濤也非是對自己姐妹一點感覺也沒有。那所謂的悍然,不過都是表面上的東西。從她看呂濤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絕對不是虛情假意地眼神。
也不知爲什麼,有過性生活的女人,往往會對這個男人也一種特殊的好感,即使男人在某方面爭強好勝。女人也不願意讓這個男人感到精神上的委屈。好一會,李雪又說道:“呂濤,說實話。我想和你多相處瞭解一下,我覺地咱們在一在相處的比較好,也比較合適,你如果有啥想法,直說,不用藏着掩着,我也不是強着你什麼。”
“我雖然比你們小很多,但在小,也是個男人。這天坑世界裡,是人類最後一塊未開發的處女地。一切都是人類地未知數。我不想在這裡出現我不想看到我不想看的事情發生。在大事上,我希望我的兩個老婆絕對服從我。”呂濤神色有些激情的點上了一支菸,他沒再去觀察姐妹倆的表情。這只是出於人類。甚至是動物的本能。對於自己的配偶,遠遠強於自己的生命。
李雪怎麼都沒想呂濤還是那麼執着一個男人的使命。這也確實出乎了她的所料。呂濤最後一句話說得雖然雄性十足。但卻還是有些生硬。她茫然四下張望了一下,心下打了個冷顫之餘,即是爲呂濤地安慰而擔憂。又是心冷而潸然淚下,兩行清淚,順着臉頰滾落下來。喃喃地說道:“也許聽話的女人,是幸福地。”
李雪挽着呂濤的胳膊向前走着,她對呂濤本身就有了一種相識已久地親近感,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彼此沒有一點的陌生和侷促,就象相識了一生的好朋友一樣。接下來的交往就很自然和默契,兩個人無話不談,甚至彼此夫妻之間的隱秘也會和對方說,但相互之間就是沒有說過情話。可是這不妨礙他們在一個適當的機會,很自然地了。兩個人都有了一個牽掛,但又沒有情人間的疲憊,所以兩個人在一起是快樂的,思念起來也是輕鬆的。
一陣風聲吹來,呂濤的心中又是一驚,姐妹倆彷彿是習以爲常,可呂濤卻不能這樣認爲。白色野人能那麼聽話,讓她走,她就走嗎?呂濤努力的分辨着風聲中是否夾截白色野人的氣息,從他們踏進這條隧道的那一刻開始,呂濤就隱隱約約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似夢靡一樣,時刻圍繞在他呂濤的左右,此時呂濤的心頭,不由得閃現了絲絲的恐懼。
此時的呂濤,無法在去尋找留下來的理由,好看個究竟……
隧道很長很黑,從前方的空間不停地吹來絲絲地涼氣。這條兩百多米的直路上,三人拖着恐懼的步伐在隧道里向前搜索着,不知不覺中,三人很多的接近了拐彎處的紅光區。呂濤背上巨大的揹包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腳下的路,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困難。初隧洞中,迥異的景象刺激着他們每一根神經,任何些許的發現都能讓他們心潮澎湃興奮無比,可隨着時間的推移,當初的興奮之情現在早已蕩然無存,就算是隧道有着絢麗的風景,恐怕也會變得熟視無睹起來。
三人在紅與黑的三角交接處的黑暗處停了下來,呂濤狼狽的將嘴裡的半截香菸丟於地下,面色凝重的走到了姐妹倆身旁,卸下背上的包袱交於姐妹倆。
到了。眼前的一切,讓李雪也是心中一虛,臉頰頓時又白起來。然而,這都是她心中傳來一陣陣死亡的感覺所造成了。活到這麼大了,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不知道會不會每一次都能化險爲夷了:“老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恐怕進去才知道,”呂濤笑了笑,抹了把頭上的冷汗。他從李雪手中拿過散彈槍,猶如一頭困獸,他顫抖着要做最後一搏了。
鬱悶的心情在情緒低落李梅心中一絲絲蔓延,一股難以抑制的無名之火在胸口燃燒着,似乎隨時都會爆發,她的士氣降到了極點。這都是姐姐的意思,心裡多多少少的還有些埋怨姐姐。可事到如今,李梅也只好聽天由命了:“老公,小心點。”
“知道了,”呂濤軟語輕笑着,輕輕攬住了李梅的脖子,順勢往下一摟。她略一掙扎,卻是順從的將臉靠在了呂濤的胸口上。
李雪的臉色煞白,抿着嘴,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不耐煩的扯了扯身上溼露露的衣服,嘴裡嘟囔着,她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
接近紅光區時,呂濤將身體躲於洞壁黑暗之處,用手嘗試了一下兩光交際處的溫度,在沒有異常感覺的情況下,他將事先準備的衣服圈成團,拋入紅光區內,漂在空中散開的衣服,慢慢地落入地面,也沒發現異常的情況。
身體沒有感覺紅光區內的特殊溫度,拋入的衣服,也沒發現異常的情況。心慌意亂的呂濤,耐不住性子決定走出黑暗之處,去嘗試一下紅光區內的感覺。他沒有回頭去看姐妹倆,以免姐妹倆的情緒影響着他的決
小心翼翼的呂濤,走入紅光之區,整座隧道內外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格外的沉重,壓得呂濤有些喘不過氣來。這一切,幾乎沒有給他留下多少思考的時間。
一顆跳動不已的心,站在這裡向裡看去,隧道酷似血盆大口好似是一道通往地獄的大門,裡面露出粉紅色的肉膜,那些肉膜好象是某種蟲類的口器。身在其中似乎隱隱有火焰在流動,看上去說不出的神秘詭異。
黑暗中的姐妹倆全神貫注的注視着紅光之中的呂濤。當呂濤回過身來,在紅光之中的呂濤卻化成了一道黑光。李雪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隨即一想,又都釋然,身在自然界中,自然是不能用人類眼光來衡量一切。忽見黑暗呂濤向她們招手,姐妹倆遲疑的對望一下,沒敢向前。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呂濤,深感着山地人憑藉着智慧、技巧和無畏征服自然,超越了天險,他們的聰明才智和勇敢都令人欽敬。一臉無所謂的走出了紅光區,自言自語道:“怎麼了?老婆,看不見我在招呼你們嗎?”
“看……看見了,”李雪輕輕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呂濤,神思恍惚結結巴巴的回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