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之中什麼可能都有,”呂濤暗忖這女人的思維是快,一下子跳到這個問題上來了。淡笑道:“老婆,你這個猜測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有通往地下之路的通道,一定在下面。”
“呂濤,還記得我們住在下面洞穴後的那條地下河嗎?”頓了一下,李雪突然轉過頭來,很認真的看着呂濤,輕聲問道:“那條地下河的背後,會不會是……”
“別猜了,若大的天坑,我們瞭解多少?等我們下去看看,走完了整個天坑不就知道了,”呂濤生是一驚,後是摟了摟李雪。說話時,眼睛中竟然露出了可怕的神色。李雪的提醒,讓他想起了入這裡時,呂濤曾向那條地下河中投入一塊石頭,投石的目的一是測量一下河水的深度。二是查顏觀色,查看河水中是否有其它異物,這也是特種兵在野外生存技巧的一個科目。想不到的是投入的一塊石頭,竟然傳來了陣陣波聲,姐妹倆並未在意。本身有心測試的呂濤,豈能不懷疑那想到這陣陣波聲後面意味着什麼。想到這,呂濤猛然吸着煙,夾着煙的手指頭有些顫抖:“老婆,如果那條地下河的背後真的有什麼?你真的想查下去嗎?”
看着呂濤的眼神,李雪渾身一顫,聲音也是顫抖了起來,緊緊抓住呂濤的胳膊不放。滿臉都是不解的神色道:“呂濤,會有什麼結果?”
“不知道……”呂濤豈能想地下世界的危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脫開了李雪手,抹了抹胳膊上雞皮疙瘩,心有餘悸道:“我只知道如果在黑暗中,連續幾天見不到火光,就會有生命危險……”
四處的昏暗,使遠處黑暗看起來,憑空添了幾份陰沉鬼氣。讓原本很恐懼的隧道顯得鬼氣森森。
呂濤那聲音,聽得李雪是毛骨悚然不已,忍不住抹了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那我們……”李雪只覺得兩腳軟。剛回過些神來,卻差點被呂濤這句話嚇死。
“查查看也無防,但時間不能過長,”呂濤指間的香菸瀰漫着煙霧,繚過那對深邃的雙瞳。彷彿是在替他遮掩眼神中地些許意味。
“呂濤,帶我出去……去看“文”,也許能查到一些線索,”呂濤是不想繼續深入探險了,他的話,深深的打動着李雪。呂濤的神色似乎有些哀怨,李雪很清楚自己對眼前這個小男人的身體是何如的迷戀,和他相處的那幾個月。幾乎每晚都會在他身邊裸睡。上了山崖這幾天,呂濤常在她身上馳騁着,泄着。尤其是在他不斷引導出自己那些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後,李雪的情緒也越來越難以控制。每一次,都是靠着他地身體來進行撫慰。或許呂濤說的對,任何能夠泄情緒地東西,都會令人產生依賴,上癮。
否則的話,呂濤也不會如此珍惜現在的生命了。
“三天時間。”呂濤嚥了下口水。讓那乾燥地喉嚨好受了些。又是強自吸了一口氣:“我把石刻上“文”前後左右點上火。一定讓看得清清楚楚。”
“行……”李雪聽了心中暖暖地。就心安理得地服從了呂濤安排地這一切。
隧道中。莽莽蒼蒼地原始氣息。給人以沉重地壓迫感覺。即便是以經走過一次了。沒走多久。一股恐懼感和神秘地氣息立即撲天蓋地朝大家壓下來。對於沒有真正黑暗行走經驗地李雪來說。大自然讓她驚歎之中又帶點不安。
洞穴中地油料。只能用來照明。取暖地火。自然選木板。兩個小時地搬運棺板。使早已精疲力竭地呂濤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呼呼直喘。他歇了一會兒。點了根菸吸了會兒。才平靜下來。
一天地勞累換回地是一身地疲憊還有一身地汗水和異味。在姐妹倆地拉拉扯扯下。呂濤與姐妹倆在大廳一處流水處。痛痛快快地衝洗了一翻。一次淋浴能很快消除她們地疲勞。也能馬上送給她們全身地清爽。
一切安排妥當後。呂濤靠在行李上。懶懶地點上了一支菸。苦笑着看了看旁邊睡得真酣地李梅。紅潤地嫩臉兒。在睡着地時候顯得格外清純。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地五官十分精緻可愛。也這是自己。若沒碰到自己。這副模樣。也許只能在記憶中見到了。
呂濤終於明天爲什麼很多男人樂此不疲了,並不完全是因爲身體的極度興
是因爲精神的極度愉悅。男人是活在面子下的奴隸,一樣有着強烈的佔有慾,一旦有新的母獅子俯稱臣,那種自豪感當然不是由上的快感就能簡單代替的。他喜歡主動的女人,說得露骨點,就是喜歡淫蕩的女人。因爲人的一生很短暫,而且只有性是最公平的,任何人都有權利享受。但是,我是否將來會找一個淫蕩的女人做老婆呢?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沒有認真想過,至少現在沒有。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在客廳是貴婦,在廚房是主婦,在臥室是蕩婦,但這畢竟只能是一種奢望,這種奢望的魅力好比那些一直未能破解的數學猜想一樣讓人着迷。
呂濤也不是聖人,李梅那誘人的睡姿對自己吸引力十分大。若呂濤是沒有自控的人,情況就不一定了。幸虧今日勞累過度,將呂濤累個半死,此刻也不一定就能靠意志力控制了。
待得一支菸抽完後,精神也提起了些。兩個女人一個睡着了,一個站立於“文”之下聚精會神的研究,弄得呂濤是睡也不對,不睡也不對。
閒下來的時間,除了設法逃出這裡外,呂濤已別無他求,但逃離這裡,可不是時時刻刻都有機會的。看完了李梅,呂濤又眼神停留在篝火旁自做的木架上,那木架上晾着的衣褲,不僅僅有自己的衣褲,也有姐妹倆的衣褲。呂濤對於女性內衣研究頗深。姐妹倆雖然覺得隱隱覺得這傢伙或許是個色狼之類,要不然,憑什麼會對女性內衣這麼熟悉?
女人間的確存在攀比,互相炫耀等行爲。但是歸根究底還是因爲男人存在的緣故。用各種方式吸引異性進行交配,是所有動物天生的本能。人類也是如此。顯然,比之動物,人類有着更多的方法去吸引異性注意力。例如穿着打扮,這會讓自己更加好看。例如會增加談吐修養,以吸引異性注意。更有人會裝可愛,裝純潔,裝瀟灑,裝博學,裝傻充楞等等方法不一而足。不過,其歸根究底的本質,和螢火蟲放光,百靈唱歌跳舞沒根本性的區別。其終究是受了繁衍後代的本能不知不覺間驅使。如此我們可以推斷,女人打扮的讓自己更漂亮,或更個性,都不外乎是吸引男人注意力。當然,這種潛意識中的本能驅動,許許多女人自己也未曾意識到自己這麼做的目的。但終究不能抹殺這道理的存在。如此看來,作爲被吸引一方的男性,是否比女性在內衣上更有說話的權力呢?男人比之女人,更爲了解自己喜歡的內衣款式。
呂濤琢磨了一會,看着李梅可人的睡姿,心中不由得一動,嚥了下口水。但迅即又是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若現在真的開始吃她,道德上的說法絕沒問題。但身處“文”下的李雪,免不了殺回來,參與激情大戰。以後自己的日子將恐怕又不好過了,這皇帝的生活,並非是人所想象的那麼幸福。一想到這幾次與姐妹倆激情大戰,那一次不是把呂濤幾乎吸了個空,積累的消散得乾乾淨淨。
來過這裡的人彷彿才明白什麼是白天的真正含意。白天是時間還容易過,夜晚是時間卻是這麼的難熬。道困不困的呂濤坐在睡袋前,也感覺特別的疲憊,兩隻眼睛就像初戀的情人那樣時時的想往一塊粘糊。呂濤困的實在不行了,就站起來走走,做幾個舒展手臂的動作,才能把睡意稍稍的驅趕在一邊,可只要再一坐下來,瞌睡蟲又如蚊子那樣,嗡嗡的俯衝下來,趕也趕不走,讓呂濤不得安寧。今天是怎麼了,自己曾5天5夜沒有閤眼,記得當時也並沒有今天這麼的瞌睡啊。呂濤只能再站起來,用毅力掰開那兩隻不識眼色的眼皮。呂濤也極力想把注意力集中起來,去想一些往日鬧心的事,可那些平時趕都趕不走的煩惱和心痛今天怎麼也召喚不回來。呂濤看着睡袋上的李梅,臉色已沒有洗澡時那麼的緋紅了,看着李梅紅彤彤的臉蛋,呂濤想起了今天,不,是昨天中午在洞中的那個尷尬而溫暖的一幕。呂濤的私心又一次被換了起來,他偷偷的看着正在熟睡的李梅和她那雙誘人的尤物,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麼的大,那種柔軟的感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