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離開你們姐妹的。”說到最後,呂濤的臉上呈現出了猙獰的神色,渾身上下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道。他知道白色野人喜歡心他,但他絕對不會怪她,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然而,此時此刻,卻讓呂濤嗅到了其中似是別有隱情的味道。
夜在無聲無息地離去,啓明星已高高掛起,告知着黎明已在不久的將來,火焰的印記也忽隱忽現,好似天空中中的那顆星星,篝火的火焰已經消退,只剩下那紅紅髮光的木碳……
半晌,又是半晌,白色野人潮紅着臉擡起了頭,迷離地望着他。他這時竟驚奇地發現,白色野人其實一點也不醜。
白色野人後來又“嗚嗚呀呀”地衝他說了半天什麼,後來就走了。山洞裡只留下了他。呂濤靜靜地躺着,他也只能那麼躺着了。慢慢地,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復活了,那股久違的感受。像漲潮了的海水,一點點地向他涌來。他是個男人,一個昔日孔武有力的男人,可自從被白色野人抓住後。絕望,使他的身體沉睡了。
呂濤當然明白原的意思,從看到白色野人的第一眼起,他就明白了白色野人的用意。他們語言不通,但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信息他們是相通的。這就是人與動物的區別。可呂濤一時無法接受這樣一種現實,是白色野人救過他,這讓他感激她,可她畢竟是野人,他們連語言也不通,又是在這種絕處逢生的狀態下,未來是什麼,是死是活?今生今世能否走出天坑,他心裡一點也不清楚,不知生死未撲姐妹的命運將會如何?這一切,都陰雲似地籠罩在他的心頭。因此,他無法接受白色野人。
呂濤也沒有想到,這般香豔的野合竟然帶起他身體種種的異樣,不僅快感如和煦的陽光,溫暖的春風,還如在那仙境裡暢遊遨翔,讓他留戀忘返,不自由的扶住這在他身上不斷抖動的白色野人身體,享受着這一切甜美的滋味。
驀然一股滲入心肺的水潮從那交合之處蘊量而成,沿着他的身體肆意橫流。由下而上,一直流入他正在美滋滋暢想的腦海裡,如果飛流直下的河水,激起了數道如煙花一般的電光,接着轟的一聲,在他的思感裡爆裂,許多從不曾有過的東西一下子佈散在呂濤的記憶裡。
白色野人又一次開始撫摸呂濤,從上到下,後來她的頭又一次停在了他的下面,她熱烈、纏綿地吻着,呂濤先是暗叫:“天吶,天吶——”
白色野人又大叫:“嗬,嗬,嗬,呀,呀,呀——”
呂濤覺得已經無法忍受了,他伸出手一下子抱住了白色野人的頭,白色野人的頭水淋淋的。不知什麼時候,那一堆燃着的松枝慢慢熄滅了,世界一片黑暗了。一切都進入到了一種遠古洪荒。
飽漲的疼痛讓呂濤用力的捂住腦袋,而身上的龍詩靜被**迷失,還是不停的發泄着狂亂的渴求,呂濤突然蠻性大發,那如野獸一般的怒吼從他的嘴裡發出,一下子翻身而上,把那不安份的白色野人壓在身下,扶住豐腴白玉的大腿,放肆瘋狂的征伐起來,在那撕裂般的痛楚裡,呂濤只有一個念頭:我是人,我是人……
過猛的的驚叫聲,驚醒了身邊的李雪。李雪一把拉起惡夢的呂濤,並將他頭拉起摟入懷中,見他星眸半閉,呼吸急促,這種神情李雪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不等呂濤開口,她也不想知道什麼,迅速吻住了他的嘴脣,從呂濤的慘叫聲中,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這是惡夢。她舌頭頂入呂濤的口中,她也緩緩地伸出可愛的小舌,吐入他的口中,和他的舌纏在一塊,他們互相品賞着對方甜美的甘露津液。她那誘人的體香讓清醒過來的呂濤熱血升騰,他把兩手伸了過去,輕輕抓住了她的兩隻**,恣意的撫摸着。她**着的身體,給了他充分遊戲的空間。那白如凝脂的細嫩的前胸,碩大飽滿的**和滑潤的乳溝,真讓人想到了歐洲新文化時期的聖女的形象。呂濤感覺到最好的是李雪全身上下都柔軟滑膩,摸上去好像摸絲綢一般,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忽然,李雪感覺着呂濤的動作有些反常,呂濤正使勁粗魯地撫弄着她,李雪先是發出種種怪異的聲響吃驚的看着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是那麼的用勁,李雪都感覺手臂一陣的痠疼。然而呂濤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李雪的內心裡開始瀰漫着驚恐的陰影,難道呂濤重邪了?他可是那麼愛護自己姐妹倆的身體。
呂濤眼睛裡盡是悽迷的光芒。他把李雪的身體摟得更緊,似乎真的想通過這樣的動作,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真實、真心的存在。李雪從的呂濤懷中抽出自己的身子。然後從邊上的那包裡取了一根菸燃,然後將點燃的煙放入呂濤的嘴脣上。煙霧繞着呂濤的臉,模模糊糊的,李雪看傻眼了!她沒見過呂濤居然不用手來拿着抽菸,她印象中呂濤總是小男孩的樣子。當然剛纔呂濤那粗魯的動作,並不會在李雪的心裡打折扣,反而,在她看來,呂濤抽菸的樣子煥發着一種另類的成熟。呂濤身上帶着一種憂傷的深沉,迷茫、飄忽不定又黯然神傷。李雪更加着迷了。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呂濤身旁。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她的神經那麼衰弱,說任意的話都可能傷到他的內心,百里奚不知所措。呂濤抽完一根菸,還想再抽一根。李雪搖頭笑了笑,示意他不要在抽了。此時呂濤覺得很沮喪,其實他並不想抽菸,抽菸只是想掩飾自己內心的某處不願意讓人觸及的疼痛。
“沒事了小男孩,今晚姐姐抱你睡吧,”李雪把浮想聯翩的思想趕快收回到現實中來,她懷中還摟着這麼帥哥小男人。而且又是她心意已久一個大英雄,今天剛剛獲得他的身心和身體,她應該多麼的自豪和激動,乾脆什麼也不管了,盡情的來享受這種亢奮的激情把。李雪像大姐姐緊緊的抱住小弟弟那樣,輕輕地舔着他的眼皮,他被她撩撥得心裡癢癢的……
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嘴脣。微微潮溼而顫抖不已。李雪地那對明亮的眼睛,驟然圓睜。一縷驚慌,一縷錯愕,一縷道不清說不明似羞還喜地光彩。蒼白的臉兒,亦是浮上了一抹清淡地豔紅。人生第一次的異性之吻,早已被呂濤奪去。幸福和喜悅齊齊竄入心頭。一時之間,腦海中幾乎一片空白。然而小腹之中,卻是傳來一陣暖洋洋的感覺。蔓延遍了全身。彷彿一下子驅散了心中的那從未有過如麻愁緒。嬌軀緊繃着,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應該一把推開他,還是應該學着電影中緊緊抱住他。內心的最深處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的**,撫慰着他那顆已經傷心的心……
不知是恐懼,還是人在黑暗世界中過長,某種意思倒至呂濤瘋狂又一次進入李雪的領地,他深深進入她體內,隨着他速度的加快,她更加狂野。他每次盡力挺進她身體深處,她也很配合的一上一下的迎合着他的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氣息讓他知道她開始興奮。她雙腿緊緊箍住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後來她的腿愈夾愈緊,他知道她即將到達女性興奮的頂點,於是他加快速度和力度,而她就由一聲聲的呻吟,變成連續不斷的叫喊……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俱已達到了愛的頂點,魂飛魄渺,緊緊的相擁相抱。
纏綿的春歌無限的奏響,真是無盡誘人的春波,此刻也沒有人能分清,這放縱的野合究竟是風的索取還是龍詩靜的發泄。只是一種豔色的紅光包融在風強壯的身軀上,如那浴火鳳凰一般的洗沐着他的身心,**繼續交融着。
“呂濤,你怎麼啦?”恢復了精力的李雪就又纏在了呂濤的身上,女人就是這樣,男人在累,也無法滿足於一個剛剛步入真正女人行列中的她:“我不知道我究竟怎麼了,我現在突然好害怕!剛纔你抱着我的時候。我在你身上嗅到了血腥味,很濃很濃地血腥味。我知道你身上,一定隱藏這着無數秘密。說不定,你就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頭。”
呂濤靜靜地看着李雪,任由她不停的流淚抱怨。呂濤也當然知道她內心的掙扎。輕輕嘆了一聲,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柔順的看着她那對倉惶無措的驚悸眼眸:“姐,我不想殺她。她是我們的恩人。”
對於白色野人,呂濤不存在愛與不愛的感覺,畢竟那不是現實中的事情。他總感覺在白色野人的背後暗藏着多大的傷悲。就像野露閃閃明亮的大眼睛背後,他總感覺那看似純淨的眼神總是隱含着一種莫名的憂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也說不清楚。命運就像一根鐵絲,纏繞着心臟,直感覺着一種強烈的窒息。
白色野人是女性,呂濤就在腦子當中畫出一個模糊的女性形象,很模糊,他說不上是漂亮還是不漂亮,可是管她漂亮不,反正他沒有打算過愛她,也沒有打算過和她見面。當然他們彼此都需要這樣的傾訴,僅此而已。
“不殺就不殺吧,就像你說的那樣,野人也是人……”李雪那風騷姿態勾得心神一蕩。眼神忍不住朝呂濤臉上望去。自己這個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男人,什麼時候也學會犯愁了。李雪這個清純中透着妖冶,令人遐想不已,嫵媚妖治發揮到了極致,**裸的,毫無保留的將人的**直接撩撥起來。
呂濤沒有在說什麼,看着懷中不安分的李雪,呂濤心裡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靜。李雪那柔情的眼神,優雅的姿勢,淺淺的笑意在眼前晃來晃去,攪的他心煩意亂。看着懷中的李雪,忽然又想起下那個白色野人,和剛纔那個夢。不看李雪的臉龐,與白色野人沒有多大區別,姐妹倆已是一頭的銀髮,與白色野人頭上的銀髮幾乎一樣白。呂濤努力回憶着白色野人的面孔,要說她的面孔與所見過的黑色野人的面孔,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幾乎近似於現在的人類。她的眼睛應該是典型的淺藍眼睛,淺藍眼睛應該是西方人的眼睛。
懷抱着懷中的李雪,此時的呂濤卻滿腦海都是白色野人。今天恐貓的屍骨,再次擺明了白色野人就在這附近,與白色野人如何相處,已成爲他呂濤如何解決的首要問題。白色野人和其他的動物沒什麼區別,還會爲了爭得配偶大打出手,造成流血事件。有時一支母獅子也公像公獅子爲了爭得母獅子一樣,彼此相互廝殺,勝者擁有,敗者滅亡的道理。在白色野人的眼裡,李雪姐妹倆就是她的競爭對手……
不知過了多久,李雪又把呂濤摟入懷中,呂濤說出來他內心的恐懼,心中會有一些釋然,一些放鬆。此時此刻,李雪的心裡感覺着與他的心裡是那麼的近,那們的貼切。於是她也不由得把他抱的緊緊的,把呂濤的頭攬在自己的懷了,感覺着,自己的心裡像一個姐姐愛護弟弟那樣,也許更像一個媽媽愛護兒子那樣的看着呂濤,這也許是女性天然的母性情感的自然釋放吧。
洞穴裡很熱。一覺醒來的李梅,早已是汗水溼遍了她的全身。第一個起來的她,用冷水洗了一下身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她喜歡這樣!每次洗澡之前她都要在鏡子前端詳自己的**。高聳的乳峰,粉紅的乳暈,凹進去的細腰肢,凸出來的圓屁股。她的曲線一直都是自個兒滿意的。只是她有點沮喪的是,二十八年了,二十七年來不曾有人欣賞過她這樣美妙的身材。在她看來,美的東西就是要讓人欣賞,就像她買了一個漂亮的髮卡,如果她不帶在頭上,永遠不會有人驚歎卡子的別緻。
近些日子來,她又與病魔纏身前一樣,在洗澡的時候自個欣賞,這種感覺肯定很落寞。當然她也知道,欣賞是需要眼光的,一個平庸的觀賞者,從她的身體裡看到的只是**,而看不到曲線背後的美學意義。
還是覺得房間裡有點悶,想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李梅胡亂套上一件睡衣,嘆了口氣,連內衣也未穿的走到木叉門邊又做了幾次深呼吸,伸手把木叉門上的繩索打開。推開木叉門,走進了小院……
一個人信步走入天坑世界,一陣風吹來,一種生命勃發的感覺。李梅伸手抓了一片眼前飄來的一片葉子,然後又將它丟於地上。一陣風把那葉子颳走了,她的頭髮亂了,心也有點亂。在這樣的天井中,只能看得天窗上的一片天空,四下裡都灰濛濛的,只能影影綽綽的看見一些岩石的輪廓。站在這裡,被涼風一吹,李梅清醒了很多,看着這本不屬白天的夜色,心中頓時有一絲淡淡的惆悵黯然升起,讓她不由得想起蘇試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溶洞外的天坑世界的晨風很冷,輕輕的洞風吹得李梅的頭髮不住地飛散。走出溶洞的李雪輕咳一聲歪着頭,笑咪咪地看着李梅,一言不發。李梅起牀的動作,碰醒了本來就沒睡踏實的李雪。見李梅推開木叉門,李雪很擔心的也跟了出來。李梅本來就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又被她這樣看着,心裡覺得極不自然,無奈只得硬着頭皮的問了一句道:“幹嗎這樣看着我?”
“沒什麼,”李雪若有所思的看了李梅一眼。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將眼神四下掃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注視在李梅身上,檀口輕吐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天天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在這樣下去,我都要變成大胖子了,”李梅先一屁股在院中用棺材板搭建的休息牀坐下。李雪也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他們大口大口地喘着新鮮的空氣,然後放聲大笑起來。
“有這麼嚴重嗎?”李雪見院中的火李梅也不生,只好自己動手拉過一些木柴堆在一起後,回溶洞拿來火種,將院中篝火點燃……
李梅躺在休息牀上,看着高高在上的天窗,四周依舊有零星的光點在閃爍,不用說也知道是螢火蟲。點燃篝火的李雪也在休息牀上躺了下來,她們並排躺着,彼此都沉默地望着天空。也許要表達的話都太多太多。只是此時,她們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出來。也或許她們打心眼裡就不打算用話語打破這個早晨美好的靜默氛圍。沉默有時就是一種最默契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