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一妻制的生活。僅限於大部分人的生活。圈內的朋友,有錢人很多,說是一些早已定論爲腐朽的生活,如今僅限於上層人物的生活,”呂濤豈能不明白李梅的話題,他的眼神定格在她的臉上。彷彿是欣賞一具絕美藝術品般地,目光灼灼的從上掃下。不得不承認,在呂濤如此暫短的人生中,碰到如此極品身材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數。遂嘖嘖笑着重複着剛纔話中的重點:“這個社會變了,很多有本事的男人,早已不滿足於一夫一妻的生活了。”
“就像我們現在的生活嗎?”幾年前的一夫一妻生活制,讓此時李梅的心都是慌慌的,做什麼都沒勁。還有着那麼強烈的好奇心,但現在馬上就要成事實了,她才真的感覺有點害怕,才真的覺得有些恐懼,或許其她女人的第一次也是這樣。
呂濤看着李梅,並不感到驚訝,他知道姐妹早晚有一天,會提出這個問題的,他笑了笑。點頭承認了這一不爭的事實:“是的……”
“知道爲什麼我要與你進入這個洞穴嗎?”李梅沒來由地身子一緊,好容易喘過來一口氣,看着楞楞的呂濤。
熟悉的話語,呂濤豈能不明白李梅那沒來由地身子一緊。呂濤的心一下子飛回了那個初上崖壁的晚上,眼前的一切,和他曾經的遭遇,是何其的相似啊!可如今,命運在周而復始地上演着。呂濤百感交集,心中的那份苦澀、那份感動、還有那份溫馨,無不在深深地敲打着他。呂濤更加堅定了在這裡生存下去的信念,他一定要讓她們安全,他要給她們幸福,讓們一輩子快樂,這不僅僅是爲了愛情,更是爲了一份責任。可這不是久居之地,更何況天坑溶洞中還有一個無人保護的女人。想到這,爲了爭取時間的呂濤,故意拐彎抹角道:“不就爲了這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嗎。其實,這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寶不僅對你太有吸引力了,而且對我也是如此。”
“我是稀罕這些金銀財寶,”想入非非的李梅,早就耳頰緋紅,意亂情迷,一連竄的嬌吟低語,反手抱住了呂濤的腦袋。性感檀脣。柔滑軟舌。從他的耳朵,直往下游走。眼神迷離挑逗着,皓齒輕輕而緩慢的咬開他襯衣的一個個鈕釦。順着他健壯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遺落的吻下。當在次起頭時,欲語還羞地對呂濤道:“呂濤,今天我要討回一個公道。”
呂濤一聽又是感動又是生氣,一把將李梅從懷中扶起,嚴肅地明知故問道:“討回公道?”
“呂濤,我想單獨做一回女人,”李梅依舊擡頭看着呂濤,心內痛苦無比,那張俏面已全無進洞時的幸福,形容憔悴蒼涼,似有無限哀傷。如果說李梅以往的痛苦,自然痛苦在她們遺傳的病體上。快三十歲的女人,卻還是處女之身。這種痛苦壓抑難當的生活,彷彿是呂濤在面對兩個女人的審判,而宣判的人卻是她自己。呂濤是愛着她的男人,她怎麼可能忍心把自己的罪行加到一個愛她的人身上呢?
“梅姐,你以爲我是一個很下流的男人?我也苦呀,”姐妹爲妻,呂濤知道這一個古老又新鮮的話題。在社會極度開放的今天。不需要別人怎麼看待,也不需要別人是否認同,這樣的事,這樣的人,現實的生活裡常有。這樣的行爲還談不被倫理道德,也不需要社會所接受,這樣行爲的背後也是有難言之隱的。
李梅還是有點恍惚,這個敏感的話題,使他們兩人都有點尷尬,又都想極力避諱,所以都很累,心累,這種看不到但能感受到的累纔是真的累。李梅輕嘆一聲,在呂濤的額頭親了一下,道:“不是,如果說下流,那應該是我。”
一時間不知說什麼纔好的呂濤,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李梅。李梅心裡極不是滋味,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這裡雖然不需要什麼法律意識,呂濤除了空洞的口頭、**上承諾,他還能拿什麼來安慰這個深愛着我這個大女人呢?可這種承諾,呂濤每說一次,李梅心內的痛苦就增加一分。李梅有些無奈地摟緊了呂濤,道:“如果說是在人世間,我想我李梅一定是個好姨妹。可在這裡,我卻背叛了倫理道德。我是幹什麼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其實我心裡明白,我們根本走不出這裡。也回不到人世間去了。倫理道德在一個將要死去的人身上,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李梅說出了這番話,似是出了些氣,但是着實心中羞惱不過。也是呂濤趴在肩膀上傷心的嗚嗚哭了起來。越哭越是傷心,本來姐妹倆和他上了牀真正同房那個晚上,她這就已經難以解釋的清了。今天又要在這裡單獨和他歡愉,沒想到呂濤僅的不動手。這下可好,在呂濤心中。自己定是那種極其淫蕩,生活不正派的女人了。越想越是難受,哭聲更盛。
呂濤抹了把冷汗,輕輕攬住了李梅肩頭,知道她是因爲這個**秘密被他得知,心頭一時放不下。低語輕鬆寬慰道:“這也沒有大不了的,倫理道德不過是一句口頭語。大賓館、大飯店陪睡的女人多得是,又有誰真正的制止過她們。咱們這是在另一世界,也是屬於正常範圍嘛。”
李梅暗歎一聲,自己心底保持了這麼多日的秘密,竟然**裸的展現在了他面前。頓時又羞又驚,愧的是花容失色。愣了會兒後,卻是瞥到了呂濤那得意洋洋,賊笑不止的可惡嘴臉。當下氣得化羞澀爲悲憤,拿起身邊自己的衣物往他頭上丟去,惱羞成怒。哭將起來:“你是不是真這麼想的?”
“當然……知道嗎?我真的愛你們姐妹……”呂濤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恨自己的虛僞,爲什麼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呢,其實他真的很羨慕李梅的性格,敢說敢爲,敢愛敢恨的,可是自己呢,敢恨不敢愛,敢想不敢說,想到這,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其實我知道,我早就可以和你們姐妹發生性關係。如今人們已不再把性關係。簡簡單單看成夫妻才能享用的專利權。男女關係達到一定程度時,如果想繼續將關係保持下去,就必須要有性關係來維持。如果在地面上有同等的機會,我想我早就和你們姐妹倆發生性關係,不可能放過任何一種機會,也不怕社會如何看待我的這種行爲。”
見李梅的情緒已基本平復,呂濤安心了許多。呂濤歪着身子半躺在石板上,抹了一下嘴巴笑嘻嘻繼續道:“性生活是一種奇妙的愛,它如鴉片一樣,對男對女一擔吸食一次,都會產生一種夢的幻覺。在這天坑之下,談不上文明二字,我當着你們姐妹倆的面和你們姐妹倆作愛,因爲你們姐妹倆不能走出我視線的20米。這天坑世界,四周危機四伏,我不想有一點意外的事情發生。不過,有過一次這樣性生活,什麼都不在乎了,往後的生活中,性生活自然變得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生活……”
“你好象在擔心什麼?”李梅覺得呂濤這話此時說來卻頗有幾分道理,的確,現在的情形真可說是千頭萬緒,無從入手。
顧盼生姿的李梅,惹得呂濤略有心動。這女人可以長得不漂亮,但千萬不能沒了氣質。成熟的女人。往往能展現出特有地女人味。而李梅姐妹倆。卻恰恰是成熟女人中的極品。高貴典雅,卻不失俏皮。成熟端莊,卻又不失嫵媚。呂濤雖不是風流人物,但對於各種極品女人也是經歷過。一夜之後就不再聯繫對方,只需半天,就能將和自己在牀上翻雲覆雨一夜的女人忘得一乾二淨。連名字長相也都不曾記得。許多留戀呂濤的女人電話和名片,也會在半小時內從呂濤的生命中消失。無心,也無暇去細細品味任何女人。那時就如同一個百花叢中的過客,淺嘗則止,沒有那份精力去給自己增添太多的牽掛。幹他那行,心中若是牽掛多了。往往是致命的打擊。他抽了一口,對李梅深度分析道:“梅姐,我知道你們姐妹倆早已進入做母親的年齡了。雖然我曾說過讓你們姐妹倆生兒育女。可我真的又怕你們姐妹倆懷孕,這地下世界裡,我們成年人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都是件不容易的事,一但孩子出生在這裡,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麼本事來承擔這一切?”
“呂濤……你真傻,就爲了這事?”李梅聽了這話愕然的擡起頭看着呂濤,似乎不太相信的問道。片刻後又笑了笑,用小額頭撞了呂濤一下,道:“女人生孩子,天經地義之事。我們的祖先若不是在惡劣的條件下,代代繁殖,豈能有現代人類的文明?”
呂濤看了看李梅,後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李梅如此善解人意,讓他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拍了李梅肩膀一下道:“我可以征服你們姐妹倆,但我無法征服大自然……”
“是嗎?那你真的太可憐了,”李梅仰起頭,櫻脣輕啓,突然吻住了他,嫩滑的小舌滑進他的嘴裡,那如耦般的玉臂纏上了他的脖子,一雙白嫩堅挺的雙峰緊貼在呂濤的胸前,幽蘭馨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先征服了女人,在去征服大自然。你要連女人都無法征服,你又憑什麼去征服大自然……”
呂濤沒有說話,他只是注視着李梅的眼神,其實她和姐姐李雪的性格並不相似,都是看着柔弱,但骨子裡堅強叛逆,但她又和李雪不一樣的地方。看李雪看人的眼神是長久的,她在和你說話的時候一定會緊緊的盯着你,而李梅不一樣,她看人的眼神經常是閃爍的,也可能和她做警察的職業有關係吧,她要經常用眼神來巡視那些形跡可疑之人,呂濤是寧願這麼想着李雪,不然她就很可怕……
李梅愛撫着呂濤**裸的胸膛,含情脈脈。呂濤的表情,惹得李梅掩嘴笑個不停,水汪汪的雙眸白了他一眼道:“還有什麼想說的?”
“你們姐妹倆對我這麼好,我還能說什麼?”呂濤順勢攬住李梅的腰,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顫抖。他抱着她在懷中,他看着懷裡的李梅,見她嫵媚動人,就用他的雙脣去尋找他的雙脣,兩人的雙脣遇到一塊,於是兩人激情的貼在一起,盡情的把心中的激情傳送給對方。
呂濤的吻沒有滿足於李梅雙脣,他從她的嘴到眼睛,到臉頰,到經部和胸部,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李梅被他吻得全身癢酥酥的,再也抵受不了,她的心,她的熱情,她的所有的意識都隨着他的舌尖移動。最後呂濤的頭窩在她的懷裡,磨擦和享受着她兩隻**的柔軟和溫暖,李梅也動情的用手抱住了他,把他的頭攬在了懷裡,他的臉貼上了她那富有彈性的**,聞到了一陣陣幽香。他聽到了她的心跳,很急促,很慌亂,呂濤也聽到了她的喘息,很急促,很緊張。
“臭小子……”李梅眨着滿含高漲的**的星眸,雙手帶着萬般挑逗地撥弄着呂濤身上的衣物。
李梅看了呂濤一眼,隨即低下頭去,兩眼滿是惶恐和羞怯,思念作用下的雙頰,美得如初開的桃花。見呂濤臉色發青,忿忿然地望着她不動,李梅輕輕拉住呂濤的手,帶着幸福的微笑,深情地望着呂濤。呂濤的心終於融化了,儘管呂濤很想拉下臉,對李梅說點狠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象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李梅倚呂濤在懷裡,雙手捧着他的臉,仰頭看着呂濤,輕輕地道:“呂濤,我不是個壞女人,我也想過一夫一妻的日子。”
聽着李梅溫柔的情話,呂濤的一顆心兒,終於濃得化不開了。呂濤暗歎了一聲,心道該來的終於來了,他逃避了這麼久,無非是爲了求得一個心理上的自我安慰,可沒想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過去那些充滿着危險而激情地生活已經一去不復返。再也無需爲了生命和時間賽跑。可以很悠閒,如同品茶般細細感受着李梅的一切。不止是她的身體,還包括她的喜怒哀樂、憂傷歡愉。很是享受這個成熟女人的一笑一顰。也很是享受和她相處的時光,哪怕對她有些迷戀,亦無傷大雅。
李梅快活的閉上眼睛,慢慢享受着着世間最美妙的快事。呂濤巧舌如簧,不時犯李梅逗得開心的咯咯直笑。異性相吸,這是亙不變的真理。人類繁衍的本能。李梅一個成熟嫵媚,**強烈的女人。而呂濤,則是一個身體健康,強壯有力的男人。漸漸地,一開始還能控制的住不互相接觸。然而沒過得多久,各自的身體就漸漸的貼在了一起。
呂濤深深地望着李梅,他們都沒再說話,他們都清楚激情和碰撞會接踵而來。在經過了無數眼光脈脈調戲的日子,無數**親密接觸後帶來的壓抑,今天的他們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語言了,要的只是**,或者是肢體上的語言。
今天的愛情,從挑逗開始!他們忘情地擁抱在了一起,激烈地接吻。呂濤和李梅兩張嘴粘在一起貪婪地轉圈打摩,四隻手在對方身體最隱密之處瘋狂地探索抓摸,他們用嘴脣、舌頭、口水和愛撫來充分感受彼此的坦白,彼此的存在,彼此的真愛……
呂濤急忙擡頭一看,只見李梅正鼓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自己,嫣紅迷人的嘴脣因驚愕而漲成了橢圓形,白嫩嫩的俏臉被羞赧和惱怒的表情所充滿,卻逐漸變紅,變紅……轉眼間雙頰和耳朵都浮慢了紅暈,甚至連那天鵝般的玉頸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
或許此處剛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呂濤又捏又摸地。惹得李梅是麻癢難忍。嬌喘不止。直想掙扎着快點結束這尷尬的局面。卻被呂濤緊緊捏住不肯放。一時間的李梅漲紅着粉臉,嬌嗔不止……
呂濤把浮想聯翩的思想趕快收回到現實中來,他懷中還摟着這麼豐滿漂亮,而且又是他心意已久一個大美人,這麼日子獲得她的芳心和身體,他應該多麼的自豪和激動,管他一夫一妻還是一夫兩妻的,乾脆什麼也不管了,盡情的來享受這種亢奮的激情把。呂濤緊緊的抱住李梅,輕輕地舔着她的眼皮,她被他撩撥得心裡癢癢的,情不自禁的和他親吻着,他的舌尖在她的口裡攪動,她口裡散發着茉莉的香味,她的**飽滿而柔軟,他又用舌尖在她的**舔着,李梅興奮得“嗷…嗷…”地叫着。她把頭有意的向他靠了靠,枕到了他的肩上,臉上泛出淡淡的潮紅,呼吸也有了點急促,胸脯明顯的看到了起伏,兩條腿也不由自主的叉開,這樣的誘惑比剛纔來的更強烈,讓呂濤更加激情和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