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商量的。”看着雙頰緋紅,嫵媚萬千又嬌羞無限的李梅的惹人樣,呂濤心中柔情涌動。老公這兩個字,似乎是李雪的專利權,李梅很少這樣稱呼他。即便是在**的**之際,李梅依舊是用臭小子幾個字來稱呼他。呂濤輕輕伸手將她們拉到懷裡摟住,柔聲問道:“關鍵時刻只要你們姐妹倆聽話就足夠了。”
女人的心思很是古怪,李梅先前也是一直以爲呂濤是因爲被自己姐妹外貌所吸引,這在她看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在她生命的過程中,遇到各類形形色色的男人,都是想方設法的藉口接近自己,好討得自己歡心。李梅也並非是懵懂少女,知道這類男人不是看中了自己的外貌,就是自己的財富。對於這種男人向來敬而遠之,只保持業務上的來往。但是呂濤這一招反其道而行,這種心理反差,卻讓李梅那高傲的自信心產生了些許裂痕。呂濤的一句話,使她剛纔還不愉悅的心情不由得一黯,表面上卻是讓她流露出一神色的淺笑:“這麼說,你已經有辦法了?”
“有肯定是有的。實在不行,我用炸藥炸開一條路衝出去。咱們向後面那個洞穴大廳跑,”呂濤對付動物的辦法肯定是有的。然而,他卻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撓着頭歉然道:“在不行,我們只有順着那條上次未走通的路走下去,過些日子在回來。”
“真有你的,”聽完呂濤的安排,這回輪到李雪目瞪口呆了,張着大嘴看着呂濤,眼中充滿了不信、意外和費解,彷彿正看着一個來自天外的怪物。她一定做夢也沒想到呂濤會給她這樣一個答案。轉身看着李梅的眼晴道:“行了。小梅,我們睡覺。讓我們的好老公,在好好想想。這些事,也不是我們女人能幹的事。”
李梅見得呂濤話中還有暫緩餘地,語氣眼神卻有種說不出的得意和傲慢,知道還有對付野豬的其它辦法。不覺眼中輕輕露出了些鄙夷的神色,手指頭翻轉,在李雪手臂上輕輕點了一下。
但李雪卻是不以爲然。此時眼神在李梅身上掃過時,嘴角閃過了一絲玩味般的笑容,讓她不經意間露出了些許深沉。怕是呂濤在扮豬吃老虎,麻痹在場衆人。或許,得意和傲慢是他的本性。然其卻絕對不會如此愚蠢的野豬也鬥不過。估摸着呂濤在自己面前,向來也掩飾得極佳。否則,以呂濤的精明,豈能葬身於豬嘴之中。
當然,在其眼神掠過自己之時。呂濤也是適時的浮上一抹不屑的冷笑,反過來麻痹起了她們。
一連串的煩惱,讓呂濤坐靠在行李上。他猛吸了一口煙,看着外屋間洗澡的兩姐妹。從兩姐妹嘻笑中的身影中,呂濤似乎看見一隻明亮哀怨的眼睛,正悽迷地注視着他。他朝兩姐妹的方向笑了笑,可是那隻眼睛還是無動於衷,依然那麼悽迷。他不記得是某年某月愛上了這樣一雙悽迷的眼睛,也忘記了他和眼睛的主人是在哪裡邂逅的。他多次被這樣的眼睛感動過,這樣的眼睛也許在很多女孩的臉上出現過,可是最終卻在他的眼睛裡定格在她的臉上。
然而,在漂亮在性感的女人,這並不能驅趕走呂濤心底裡的那一絲他無法承認的恐懼。呂濤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他自以爲自己膽大,但這次那種盤踞在心裡的恐懼和不安感,幾乎把他自己的意志催垮。而只有這件事,是他非常渴望一切能夠平安度過的。但卻也是在自以爲忘記的時候,它又悄然地出現在他的夢裡,一再提醒着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夜已經深了,暗紅的篝火燈閃爍不定得照亮了四周,所有的影子都隨着篝火光搖曳地變換着長短,小小的溶洞裡。呂濤默默的靠着行李袋上,腦袋裡不停地在胡思亂想着一些事情。要想對付千頭的野豬,看來是凶多吉少,除非野豬能自己離去。對於這個問題,呂濤暗暗叫苦,即使有槍,可是野豬太多了!除非用重機槍,一般的輕機槍根本不能完全阻止野豬的進攻!
在李雪和李梅的心中,天坑深處已經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了,她們需要的是相互照顧,是一種精神上的支撐,經過這麼多天性生活的接觸,她們覺得呂濤就是照耀在她們頭頂上的太陽。一旦她們失去這個太陽,便會失去了屬於她們的所有日子。
這些日子來,李雪每次洗澡之前她都要在鏡子前端詳自己的**。那可是小男人呂濤天天要撫摸的。高聳的乳峰,粉紅的乳暈,凹進去的細腰肢,凸出來的圓屁股。她的曲線一直都是自個兒滿意的。只是她有點沮喪的是,二十八年了,不曾有人欣賞過她這樣美妙的身材。在她看來,美的東西就是要讓人欣賞,就像她買了一個漂亮的髮卡,如果她不帶在頭上,永遠不會有人驚歎卡子的別緻。
自從懂得肌膚之親的李雪,從不願意將自己的**天天都包裹在衣物中,只是在洗澡、睡覺的時候自個欣賞,這種感覺肯定很落寞。當然她也知道,欣賞是需要眼光的,一個平庸的觀賞者。從她的身體裡看到的只是**,而看不到曲線背後的美學意義。
第一次下天坑,呂濤已和她們擠在了一起。呂濤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近地和女人睡在一起,但和雙胞胎姐妹赤身**的睡在一起,卻讓他一時無法入睡,藉着篝火的光亮,他久久地凝望着她們的睡態。那時,她們是那麼的安詳,那的美麗,他從未試着向她們伸出了手,因爲她們那骨瘦如柴的身體。讓他看着顫慄了,彷彿有一股巨大的電流擊中了他,他渾身發火,久久的使他無法入睡。
最後是李雪伸出了一隻皮包骨頭的手,握住了呂濤的手。那是一隻沒有肉感的手,此刻,那隻小手一動不動溫情地躺在呂濤那雙大手裡,呂濤的手開始潮潮的有汗滲出。不知什麼時候,李雪睡着了,很快又醒了,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的頭枕在呂濤的胳膊上。她嗅到了男人的氣息,這是和苦命父親身上同樣的氣味。他又一次想到了父親。淚水洶涌流出。她把手向自己收了收,依舊偎在呂濤的懷裡了,一股巨大的柔情,石破天驚地在心頭流過,接着她前所未有地平靜下來,漸漸睡去了。天亮的時候,他們都醒了,李雪仍在他的懷裡躺着,她的光頭上沾着幾片草葉,她柔柔地衝呂濤笑了笑,一點也沒有難爲情的意思。此時。李雪覺得自己在呂濤懷裡的變成了一隻小貓,溫順而又親切的小貓。一種博大的東西慢慢地在她心裡生長着,最後竟長得天高地遠。
清冷的月此時已經升了上去,今天的夜格外晴朗,風吹過來,有股淡淡的青青的味道。滿天的星星如明鑽般閃耀着多而清晰,肉眼就可以辨別出許多星座來。不過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類,是沒有機會欣賞這一美景的……
大都市裡的人的確很難見到如此絢爛的星空,陰霾的夜常常遮擋了這壯美的景象,只有當大自然顯露出它原來的本色,震撼人心的力量才顯得那麼綿延不覺。浩瀚的蒼穹之下人是渺小的,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我們的心靈才能夠真正平靜下來,讓自己完全融入到自然母親的懷抱之中,黑暗的周圍有他們沒有了解的未知。
眼神定格,思維混亂的呂濤,無意間他的眼神落在了李梅那豐滿又散發着迷人魅力的胸部上,圓圓白皙的**之間,那竄古老的而又神秘的骷髏項鍊上有一絲奇光一閃而過。對於神奇的骷髏項鍊,呂濤並深有研究。呂濤保守地估計,那竄古老的而又神秘的骷髏項鍊絕對來歷不凡,肯定是經過巫師加過咒語的,價值不菲,至少也值幾千萬以上,照目前的市場趨勢,送拍的話,怕是一千萬都打不住。呂濤知道李梅戴的那竄古老的而又神秘的骷髏項鍊的價值,這種情況不稀奇,文物圈內呆久了,有幾人不是半斤八兩的。
黑鑽石在圈內朋友眼中,那可是上帝的禮物。當今鑽石,已經成爲上流社會最流行的裝飾品之一,在各種顏色的鑽石中,黑鑽石更因其數量稀少而顯得尤爲珍貴。黑色鑽石到底來自何方,爲何又會如此珍貴呢?
在《天體物理學通訊雜誌》上,來自佛羅里達國際大學的JozsefGarai和黑鑽石StephenHaggerty,以及凱斯西儲大學的SandeepRekhi和MarkChance表示,他們發現了這種黑色鑽石(又稱做黑金剛石)起源地球之外。早在地球尚未誕生的時候。黑色鑽石就可能已經在宇宙存在了。科學家們在黑色鑽石中發現了大量氫元素,這表明它來自富含氫元素的外層太空。
Haggerty表示;世界各地發現的普通鑽石的地質學特徵都是一致的,但是它們和黑色鑽石不同。從1900年至今,大約有600噸普通鑽石被開採出來,然後拋光,交易,被人們視爲珍寶。但是在所有的鑽石礦中,卻沒有發現過任何一顆黑鑽石。
佛羅里達州立大學天體物理學家哈吉爾提說;從澳大利亞到西伯利亞,從中國到印度,普通鑽石的形成過程事實上是相同的。但這些鑽石與黑色鑽石的構成成分都是不一樣的,以前的研究成果還得到了最新數據的支持,黑色鑽石其實是超新星爆炸的產物。當它們最初墜落在地球上時,它們的直徑約有一公里甚至更長,有如一顆小型的行星。
以前,黑色鑽石一般都是作爲收藏級的藏品,也有的被用來作爲珠寶店的鎮店之寶。法國的珠寶品牌“可而馨”曾在1996年問世時亮過一顆重達88克拉的黑色鑽石,吸引了不少收藏家的注意。1998年9月,在臺灣舉辦的珠寶展上,著名的“夢寶星”品牌也推出了一顆重64.3克拉的黑色鑽石鑰匙鏈,同時還推出一系列黑色鑽石手錶,後來陸續又有許多時尚品牌也都推出鑲嵌黑色鑽石的手錶式珠寶首飾。
在近年來流行的復古風中,以維多利亞時代的傷感珠寶風格爲代表。黑鑽石更成爲時尚的新寵,英國維多利亞女王因喪偶,一直只配戴以黑色爲主的珠寶首飾,以示永遠哀痛。當時,黑色寶石成了珠寶舞臺上的主要角色。如今,當這種珠寶被加上了許多新的材料,如黑色的珍珠以及其他的寶石,不過,這時的黑色珠寶首飾,已經沒有了傷感情緒,取而代之的是尊貴與時尚……
呂濤的老闆開的那家古董店,主要經營不過是明清瓷器的一些贗品,近幾年轉向佛教用品以及和藏文化有關的古玩雜項。誰叫古玩熱、藏文化熱的呢?沾上邊就能賺錢,這幾年老闆也確實發了。
他的老闆自幼出身低微,靠在黑社會中打拼在市裡暫露頭角,後來又在文物大戰中黑吃黑起家,逐漸將觸手伸到了市裡的各種重要行業,並花了大筆的開支買通了上層,得以涉足政界,最終成了古玩市場圈內的土皇帝。跟着老闆大半年風來雨去的生活,以呂濤見識之廣,自然知道一些墓葬的價值該有多大,僅僅從墓中隨手取出的物件就是稀世珍品,那剩下的陪葬珍品還不是價值連城?
一想到骷髏項鍊,呂濤自然不免心中一嘆。這曾經使野豬見之生畏的骷髏項鍊,爲什麼偏偏在緊急關頭出了差錯,難道真是天坑磁場破壞了物體原有的自然規律,改變了野豬導致神經錯亂?這不是沒有可能。天體和物理學家與電腦科學家共同研究發現,上次發生同等現象的時間是在恐龍消失時。在現代人類歷史中,還沒有此類現象發生時的場景記載。
北極與南極磁場發生顛倒的過程即爲磁極顛倒。這一現象導致的最壞結果,將讓地球磁場的磁力爲零高斯(高斯爲磁感應單位),如果此時再遇上週期爲11年的太陽兩極磁場顛倒,地球上所有動物(包括人類)的免疫系統將大爲降低;地球的外殼會發生更多的火山噴發,地震,泥石流等現象;地球磁氣圈將被減弱,來自太陽的宇宙輻射就會增大,最終可能對人類造成輻射災難;一些小行星將朝地球方向飛來;地球的重力也會發生變化。
研究結果最後認爲,如果所有的零磁力推測都同時發生,那麼,只有居住在地球外殼深部地帶的有機體能夠不受影響。屆時,人類躲避災難的方法就是躲到地殼以下,或者搬去其它星球上居住。也許火星會是一個合適的選擇。
那串骷髏頭骨鏈早已牢牢地在呂濤的腦海中定格。他並不是羨慕李梅脖子上那串骷髏頭骨鏈,從磨損程度和光澤上看,說不上它的擁有者巫師使用了多少年,至少也有百年以上的歷史。天坑古玩雜項裡,各種類的串串鏈鏈也不少,最常見的就是象骨、牛骨……那些玩意兒和人的頭蓋骨比起來,可謂是天差地別,缺乏那個硬度和光潤,長期把玩出來的頭蓋骨雕,乍一看上去,似玉石一般潤澤。呂濤曾在他圈內朋友的店裡曾經親眼見到過一串金質骷髏頭骨鏈,標價一百八十萬,成色和工藝跟這串比起來,明顯地差着一大截。
洗完澡的姐妹倆,走進屬於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地上早已鋪好的牀鋪。換成往日,姐妹倆早已投入了小男人呂濤的懷抱。她們喜歡將清洗過身子讓呂濤從背後把她們摟住,呂濤也喜歡這樣靜靜地抱着她們,聞着她們的體香,這樣的激情有時候,能給他帶來幸福。但今天呂濤的情緒一直平靜不下來,這羣野豬一天一夜能否平靜它們往日的生活習性。平日裡那些荒唐的事情,今日不呈現在腦海裡,也讓他回想不起那些甜蜜的狂歡。
“想出什麼好辦法了嗎?”姐妹倆見呂濤失去往日迫不及待同時佔有的**,李雪首當其衝的坐在了呂濤的雙腿上。對於呂濤,她隱隱覺得他似乎和自己一樣,也是在外面套上了一個面具。兩人唯一不同的是,呂濤比自己掩藏得更加深邃,更加不容易讓人發現。
呂濤懊惱的擡頭瞄了一眼面前的姐妹倆,這真是有苦說不出。憑着平常對姐妹倆性格的一些理解,尷尬中的呂濤只好咳嗽了幾聲道:“懶得去想了,看明天的了。”
李梅又像往日一樣,趴在睡袋上,玩弄着油燈的燈心。她輕輕地用小樹枝挑了一下燈心,火焰立刻高了三寸,整個人似乎有些疲倦了,李梅臃懶得伸了伸腰道:“會沒事的,它們必定只是動物,或許是一時的衝動。”
坐懷不亂,似乎是考驗一個男人的意力。想着懷中這白凝如玉、楚楚可人的姐妹倆,呂濤的心裡漸漸升起一縷燥熱,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