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過,”李雪的問話讓愣神的呂濤回過神來。也打破了房間裡面的尷尬,可呂濤被窘得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我打算把你們帶出這裡,就讓梅姐懷孕。”
看看妹妹李梅癡呆的眼神,李雪的內心嘆息了一下,這個一直生活在溫室裡的女人,外面的一點風雨對她可能都是致命了,一定要讓她走出心靈的陰影,不然她這一輩子就會噩夢不斷。李雪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着呂濤:“呂濤,你不覺得這樣太自私了嗎?”
李雪有意無意的眼波讓呂濤失魂落魄,浮想聯翩。她豐滿又散發着迷人魅力的胸部,更是呂濤的心裡漸漸升起一縷燥熱:“雪姐,我不知道繼續走下去,會遇到什麼意想不到之事。如果你們都懷孕了,你們讓我該怎麼辦?”
“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李雪嘴上這麼說着,然而眼神中卻是露出了溫暖之色。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機會與呂濤談論如何走出這裡的問題,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反正也沒希望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知道,我知道,”呂濤用手抓住李雪豐滿的**揉搓着,心裡有點着急,怕李雪變卦打了退堂鼓,所以加緊用懷柔政策。他了解女人,在她們最滿足的時候,也是最好商量事的時候。
呂濤沒有在多說話,笑着伸手在李雪的馬尾辮上揪了一把。這是呂濤見面的習慣動作,李雪的心被這一揪弄得麻酥酥的,嘴裡輕吟了一聲,假裝嗔怪地瞪了呂濤一眼,又忍不住甜甜地笑了。
呂濤從背後把姐妹倆摟住,他喜歡這樣靜靜地抱着她倆,聞着倆的體香,這樣的安靜有時候能給他帶來創作的靈感。但今天他的情緒一直平靜不下來,那對於地下世界永遠無法征服的念頭老是出現在腦海裡。回想起剛纔的甜蜜狂歡,他能確信,要是真的和她們姐妹倆就這樣死在這裡,他一定捨不得,那是因爲自己還沒活夠呢?呂濤爲自己這卑鄙的想法偷偷地打了自己一個嘴巴,惹得李梅用朦朧的眼神困惑地看着他很久。
不知過了多久,呂濤被尿憋醒了,匆忙爬起來跑到一邊方便了一下。等他從柱子後面揉着惺忪的眼睛出來,吃了一驚。牀上空空的,摸摸枕頭是涼的,姐妹倆早就不在房間了。這讓他的覺徹底醒了。洞外傳來了一陣嘻笑聲,呂濤這顆懸着的心,隨後也放了下來。他估計姐妹倆剛纔都沒怎麼睡好。呂濤靠在牀頭點上一根菸,心裡有一點懊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自己應該算是失敗的,雖然成功地瘋狂了一次,但他能真切地感受出來,那不是他呂濤有多厲害,完全是姐妹倆自己想發泄一番,自己只是她的工具而已。在女人方面,呂濤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可是這一次,也許是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看上去爛漫天真的成熟女人吧,所以用了很大的心思和手段。結果他不得不承認,以往那些百試不爽的**手段,在這個看似天真的女人身上是徹底的失敗了,但越是這樣,呂濤反倒更欣賞這個女人。
三人在洞口處稍做休整,打點裝備,爲最後的進入做準備。等到一切都準備就緒後,三人從新走進去了洞穴。李梅帶着微衝。舉着手電在前邊開路,呂濤則把散彈槍拿在手裡,靜靜的跟在她們的後面。
大約走過了三四個小時後,洞穴附近這段坑道明顯是人工修建的,兩側都是整齊的大塊青條石壘砌,石縫上都封着丹漆,地面的大方磚非常平整,倒象是古墓中的甬道。
這裡的石雕造型,的確是一座巨大厚實的山石砌成的拱形門。只是拱形門中的石材凸凹不平,似乎從砌牆的手藝上有所看不過去。
李雪突然停步,舉着火把上下打量一翻後,臉色一寒,倒吸了一口冷氣,吃驚的看着呂濤問道:“這種建築是什麼意思?”
“有點像古墓中的甬道,”迷惑不解的呂濤,從李雪的問話中驚醒過來,乾咳了兩聲,強自扯起了微笑道。
李雪的嘴角一陣抽搐,沒料到這自家老公倒是蠻有搞笑潛質的,見什麼說什麼。她那粉嫩的臉上露出了歉然的神色:“就是通向古墓中的道路?”
“是的,”急中生智的呂濤,故意露出一臉恐慌的神色。是什麼,他心中也沒數,畢竟沒見過。但依舊不甘道:“我查過一些歷史。唐陵的寢宮各個也不相同,大概佈局都爲在山陵南坡開鑿墓道,根據情況建寢宮,以昭陵爲例子,有記載說:自山南邊開墓道,寢宮深75丈。有石門五重。另有記載說:一般安葬完畢後都用巨石封口,石塊之間互相相互鉚死,縫隙用鐵水澆灌,因此異常堅固。”
“難道這是古墓?”李雪雖然心中疑惑之極,但見呂濤說得有板有眼,只好苦笑着搖了搖頭。
“有這可能,”
李雪責怪似地看着呂濤,似嗔非嗔,很是可愛的樣子,卻和她的身份可謂格格不入。略顯很不滿意地說:“什麼人的墓,會埋藏在這地下世界裡?”
“這可太難說了,”呂濤將目光轉望向李雪,在李雪的眼中,除了隱約的笑意外,便充滿了懷疑。虎眸一瞪,沒好氣道:“我們剛從那個洞穴中出來。那個洞穴的宏偉建築,不也就是一座墳墓嗎?”
“我看不太像,”李雪聽得這句話。頓微微臉紅,心中遐想不已。片刻後咬着貝齒的李雪,硬着頭皮裝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辯論道:“那個洞穴的建築,是高高在上。而這面石牆是平地而起的,道有些像封死的洞口。”
這話兒說得呂濤又是好一陣冷顫。暗中尋摸着,今天這李雪莫非吃錯了藥?怎麼都無緣無故的說出了這是一座封死的洞口?最重要的,她是根據什麼判斷出來的?呂濤疑神疑鬼地琢磨。越想越是心懸,表面不動聲色。卻用試探的口氣問道:“要不用炸藥炸它一下?若是出口,我們豈不是就可以逃離這裡了,”
“試試吧,”李雪思索了片刻,好奇心終於戰勝了理智。
此時的李雪面色也有些蒼白乏力,眉頭輕蹙緊鎖。卻不願意在多說些什麼,緊緊閉着那看上去有些憔悴的嘴脣。呂濤無奈地聳了下肩,走過去摟了一下李雪:“好。我們先去找個可以躲藏的地方……”
走過這片建築,地下隧道兩側的洞壁雕鑿有許多的建築物。有的壯觀,有的精美,有的簡陋,有的還不及擺放小神像的方形小室大,幾乎僅能算洞穴。
呂濤安排了一間看似安全,又離爆炸地點不遠的洞穴,囑咐了姐妹倆幾句之後,這才帶上高爆炸藥,來到了山石砌成的拱形門下。找到一處要點之後,添加完高爆炸藥的呂濤,點燃導火索後,飛快地向姐妹倆藏身的洞穴跑去。
呂濤剛剛到藏身的洞穴沒有一分鐘的功夫,連話都沒說出來,就聽見剛纔那邊傳來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轟隆”一聲,火光一閃,煙霧升騰,什麼都看不見了。
山石砌成拱形門的牆壁終於不堪負荷,石牆倒塌下來。一些石頭被炸得粉碎,他們在這邊聽得清清楚楚,被炸碎的石頭在地下隧道中亂飛,很多石頭撞擊在牆壁上,打得牆壁“咚咚”作響。自己藏身的洞穴上,一些震落的灰塵,同樣落在三人身上……
走回爆炸地點的三人,看着破爛不堪的大廳,以及四處亂飛的碎石,走過來大概看了一眼概況的呂濤搖頭道:“不想活埋在這裡,我們還是趕緊走爲好。”
“我說對了,這裡一定是進出這裡的通道口,”李雪沒有考慮呂濤的話,而是挺着酥胸,嘴角掛着洋洋得意說道。片刻後,又覺得渾身如墜冰窖,不由得連連冷顫。晶瑩臉頰紅潤而回頭看着呂濤道:“會是什麼人封的這通道口?總得有原因吧?”
“原因肯定有,”爲了回答不上來。未免難堪的呂濤,卻是伸着懶腰笑道:“不過這不是我們能夠做到的。”
“上面的土還在往下來,”滑沙上面的洞穴中,滑下的場面讓李雪只覺得頭皮發麻。手指着手電光下的滑沙,全身毫毛炸起,膽顫心驚不已。實在受不了:“呂濤,我們走吧。”
“看一看,怎麼回事,”被李雪這麼一說,呂濤反而對洞穴中滑下的沙土似乎有了些興趣。不動聲色的仔細瞧了半晌。這才意思道,這種現象的出現,未必是件好事。自言自語道:“不會是墓葬防盜手法吧?”
“什麼意思?”李雪忍不住暗下擰了呂濤一把,沒好氣的低聲嬌嗔道。
呂濤搖頭道:“中國古代的人們就採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防止盜墓,他們使用細沙代替土來填埋墓室,再在細沙當中摻雜石頭,由於細沙具有很好的流動性,容易塌方,加上巨石的重力,因此盜墓者無法通過挖掘地道的方式進入墓室盜竊,這就是積石積沙墓。”
對於人們來說,古墓總是充滿了神秘和恐怖的色彩,傳說當中,古墓裡往往埋藏了大量寶藏,引起無數貪婪的人趨之若鶩。同時古人爲了防止自己的墓葬被盜墓賊侵擾,採取了各種各樣的方法,設置巧妙的機關來保護墓中寶藏。在古書的記載中,中國古代的人們就採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防止盜墓,他們使用細沙代替土來填埋墓室,再在細沙當中摻雜石頭,由於細沙具有很好的流動性,容易塌方,加上巨石的重力,因此盜墓者無法通過挖掘地道的方式進入墓室盜竊,這就是積石積沙墓。2005年4月,河南省文物局考古研究所的考古專家們在上蔡縣就遭遇了這樣一個難得一見的墓葬。然而在考古專家們到來之前,這座墓葬已經遭受了盜墓賊輪番的轟炸,墓葬上盜洞累累。在考古專家們挖開墓室以後,還發現了幾個漢代的盜洞,其中一個盜洞幾乎挖空了墓室東半部分的積沙。但是另考古專家們沒有想到的是,經歷了這麼多次被盜之後,這座古墓仍然給人們帶來了巨大的驚喜,這得益於古墓匪夷所思的精巧的防盜設計。
李雪哪裡不知道呂濤的意思,微微一猶豫。還是臉頰微微酡紅的挽住了他手道:“那我們怎麼辦?”
“對於這種地方,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此時呂濤額頭上也開始冒着冷汗,雖然知道古人有這種特殊的方法來防止盜墓,但這流沙的背後,還有什麼,鬼大爺才知道。想到這,呂濤戰戰兢兢地囑咐道:“站這邊來,不行就跑。”
還在東拉西扯的三人,忽然感覺得,一股水流隨滑下的泥砂而下。這可是一個意外突然發生的事情,好在呂濤認識急時,拉着姐妹倆,轉身向剛纔躲避爆炸洞穴的高處爬去。也就在這時,爆炸洞穴的“轟隆”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水流從一個被鑿破的洞口傾瀉而下。
緊接着就像煮沸的開水迅速向上蔓延,隨後便似開了閘的洪流朝着呂濤他們撤退的方向衝了過來。三人嚇得面色蒼白,拚命地往回跑。那是他們終生都不會忘記的一個場面,他們在黑暗坎坷的洞穴裡連滾帶爬拼命朝着洞體上方爬去,他們的身後,洶涌的洪流震天撼地翻卷着石塊泥土咆哮而來。當呂濤最後一個爬上高處時,三人驚魂未定地回過頭去,只見整個隧洞已經灌入了水。而且一米一米向上漲着……
洪水來得實在太快,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而來,地下隧道被翻滾的洪水能量所震動,一時間地動山搖,滔滔洪水瞬間就淹沒了整個坑道。水流又急又大,整個巷道被衝得乾乾淨淨,無法躲藏的呂濤三人,只能憑藉經驗繼續上坡上爬去,找到地勢最高的地方躲起來,所以沒有人員傷亡。無處可走的三人,在坡處最高點位停了下。好在這個坡處最高點位處還有一個五米深,十幾平方的洞穴。讓驚慌失措的姐妹倆,在洞穴中放下揹包,休息一下。
黑暗中不能辨物,衆人死裡逃生,過了很長時間纔有人開口說話。李雪感覺全身都快摔散了架,疼得暫時說不出話來,只哼哼了兩聲,表示她還活着。
李雪藉着李梅手電光,向下看了一眼,“這下子惹禍了,要不是我胡亂猜疑,也不會出現炸洞這一撮。”李雪這話一出.惹得所有人都將目光注視向了她。疑惑着上漲的洪水,背後倒底有什麼秘密?還非得加上一個天大的前綴?一時間,惹得人是忐忑緊張不已。
呂濤見得氣氛着實太過傷感沉重了,故意點上了一支菸。用磁性嗓音沉重道:“怕什麼?不會有事的。”
震耳欲聾的波浪聲,使得一反常態地呂濤,退入洞穴裡面獨自一人打開揹包,從裡面拿出睡袋鋪在地面後,又在洞穴處點燃兩盞油燈。
“你總是這樣安慰我們,”傷感中的李雪是被呂濤這句話,折騰的差點暈了過去。現在這個氣氛,他竟然跳出來耍寶.直恨不得飛起一腳將他踹死一了百了。直嘆天道不公,小女子命苦,怎麼會嫁了這麼一個活寶老公?
看着呂濤忙於休息的李雪,似乎一點幹活的興趣也提不起來。緊張萬分的抓住了李梅地手臂,眨巴着眼晴問道:“小梅,別怨我好嗎?都怪我多嘴。”
“不會的,姐,”悲痛地李梅緩援搖了搖頭,哽咽不止。雙胞胎就是與衆不同,此時此地的李梅,發至內心地沒有半句怨言。
“這麼大的地下世界,這點水奈何不了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呂濤,卻偏偏還要一本正徑的說道:“這個洞穴,可以在這裡安心地睡上一覺了。”
地下洪水轟隆隆地暴響,此時李雪的腦袋,也隨着水流聲,感覺轟隆轟隆地響起,驚恐中暗道:“呂濤,洪水會不會蔓延上來?”
“不會,”此時的呂濤,也只得這樣惑言了事了。兇猛的洪水一但蔓延至洞頂,只有死路一條。
有着心裡準備的,呂濤回到那幽暗的洞穴,挑起油燈,把驚嚇麻醉般的身體不顧一切地倒向那睡袋之上。他閉着眼睛,想馬上進入睡眠之中。如今的自己,已經站在這地下隧洞的最高點,接下來的事情,全憑上帝的安排,自己百分之百的無能爲力……
油燈的光亮隔着眼皮映進他的大腦。呂濤想着一會就會回到身邊睡覺的女人,想着她們豐滿的**把他的臉全部吞併,彷彿飄蕩在大海里一般。呂濤沒有熄滅油燈,儘管他是閉着眼睛,但他還是喜歡大腦裡有光亮的感覺。
迷糊的意識裡,呂濤感覺自己是睡着了,外面隆隆的流水聲,使他的大腦粘黏在昏睡裡,慢慢滑向更深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