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複姓起源很多,一是《史記-五帝本記》記載:“黃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孫,名軒轅,黃帝居於軒轅之丘”。《路史》載:“神農用母弟勖,嗣少典國君,世爲諸侯,後以公孫爲姓。軒轅帝初名公孫,後改姬。”二是自春秋起,各國諸侯不論爵位大小,多喜歡稱公。按照周朝制度,國君一般由嫡長子繼位,即位前稱爲太子,其他的兒子便稱爲公子,公子的兒子則稱公孫。他們的後代便有不少人便以公孫爲姓,因此,也有人認爲公孫並非一族一姓的後人。《廣韻》載:“古封公之後,皆自稱公孫,故其姓多,非一族也。”《通志》載:“公孫氏,春秋時諸侯之孫,亦以爲氏者,曰公孫氏,皆貴族之稱。”
遼東的公孫度就認爲自己是軒轅黃帝的直系後裔,這天下應該是我們家的,後來的秦漢的贏、劉全都是判國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所以他一心想要恢復他公孫家族的家國天下,憑着徐榮的關係巴結上了董卓,做到了遼東太守的位子,經過三年的時間把遼東掌握在手中,如今在遼東你可以不知道皇帝是誰,也可以不知道你爸爸是誰,但是絕對不可以不知道公孫度是誰,他現在就是土皇帝,對外自稱遼東侯,平州牧,張狂的很,他喜歡屬下叫他遼東王,他的下屬也投其所好,不當着外人的時候全都這麼叫他。
公孫度字升濟,遼東襄平人,身長八尺,劍眉方臉,善於使劍,據老衲考證,後世的公孫大娘就是他的後代(本句純屬胡謅,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公孫度今年年方四十一歲,膝下生有兩個兒子,長子公孫康,次子公孫恭,也是勇力過人。公孫度東伐三韓,西擊烏丸,向南取山東半島,開疆擴土,又招賢納士,設館開學,廣招流民,威行海外,儼然以遼東王自居。
烏丸大人蹋頓就是因爲幹不過公孫度這才向他的主子馬超求援,蹋頓哥這幾年運不通,吃鐵蠶豆都能吃出個臭蟲來,在遼西受盡了夾板氣,西有公孫瓚三天兩頭兒算計他,東有遼東公孫度老想吞了他,讓他整天提心調膽的,這主要是這兩年蹋頓的收入太讓人眼紅了,豬肥了挨刀宰,人富了招妒嫉,蹋頓佔了遼西以及右北平沿海之地,用馬超教的方法曬鹽賣鹽,在田疇這個智囊給他出參謀之下,想不富起來都難。
但是那時候不是現在,沒有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蹋頓一富起來,他的兩個窮鄰居當然就眼紅了,我們這裡都快吃不上飯了,你那裡拿大白饅頭喂狗,這不成心氣人嘛!兩個公孫都得了紅眼病,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憑什麼你就比我們有錢!道有上規矩,見面兒分一半兒,你有了錢就應該把你的錢分我一半兒,分他一半兒!蹋頓一合計,我的錢你一半兒他一半兒,那我不就沒了嗎?兩公孫說了,我們管父幹嘛,識相的把錢都掏出來,如若不給,那就別怪我們搶了!所以這二位左右夾擊,天天想着法的算計蹋頓。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您想想,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時間一長了,弄的蹋頓渾身不自在,興好他上面有人,馬上給主公馬超拍電報,讓他趕快派人來拉小弟一把,馬超很給面子,很快就派了人來了。
蹋頓遠出十里迎接馬超進了肥如城,現在這座城是烏丸大人的駐地了,把馬超接進來,進了蹋頓的府坻,蹋頓引着各部的首領給馬超行禮,如今原來的烏丸三部大人難樓、蘇僕延、烏延全都死了,有病死的有讓蹋頓搞死的,現在烏丸一族是蹋頓一個人說了算,行禮已畢把衆人全都轟走,只剩下蹋頓田疇幾個,衆人分賓主落座,把馬超讓到主位上,大家團團座定。
下人把茶水點心全都擺上來,馬超把蓋勳給大家借紹了一下,蹋頓就開始跟馬超大吐苦水,把自己的難處大說特說了一遍,馬超一邊兒聽一邊兒點頭,表示理解,其實說來說去就是一個問題,公孫瓚和公孫度都打他的主意,公孫瓚那裡上面還有個劉虞壓治着翻不起多大的浪來,公孫度那裡就不好辦了,公孫度現在兵強馬壯,帶甲十餘萬人,外有夫餘、三韓的援兵,勢力強大,自己在他手裡吃了不少的虧,族人死傷慘重,要不是有田疇在這裡坐鎮指揮恐怕遼西早就易主了。
雖然表面上劉虞纔是真正的幽州牧,但是現在這兩們姓公孫的誰也不懼他,他的政令只能傳達給手下的家奴、院公、婆子、老媽兒,就連城也出不去就沒人理了,特別是公孫度,名義上是受劉虞節制,但是他天高皇帝遠的,劉虞連他的地盤兒都不敢去,況且人家公孫度給朝廷上表了,要新設一州,稱爲平州,他自領平州牧,雖然朝廷沒搭理他,但是人家現在就是不聽你的,劉虞拿他一點兒轍都沒有,派到遼東幾郡的官吏都被公孫度做了燙喝了。
馬超聽完了好言安慰了蹋頓一翻,問田疇:“子泰,如今的形式我已知曉了,你久在兩遼之地,熟知地理民情,你看我們該如何應對行事纔好?”田疇想了想,說道:“主公,遼東天高地遠,王道不興,公孫度經營數年,雖然城不多,但是城高池險,要想襲取遼東諸郡,恐怕非朝夕可下,令外遼東多山,不利於騎兵做戰,夏、秋日短,八月飛雪,又與涼、胡之地不同,天時也不利於我軍,天時、地利、人和咱們都不佔,疇也不知如何是好!”
聽了田疇地分析馬超輕輕點了點頭,看了看蓋勳:“元固先生,您看遼東公孫度該如何對付纔好?”蓋勳看了看衆人,說道:“主公,此事要說難也難,要說易也易!”馬超聽了眉頭一揚,作出認真傾聽的樣子,蓋勳說:“天時、地利、人和咱們都不佔,但是咱們可以創造條件嘛!您不是說過嗎,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現在就是如此。
如今我軍遠來疲憊,如今已是四月光景,可歇兵數日,蹋頓族長可趁此機會向朝廷及幽州牧劉虞表奏公孫度有不臣之心,請旨討賊,只要我們有了討賊的大義名份,則事有可爲,兵進遼東可以分成幾個階段進行,可以先取遼東屬國、玄菟兩地,然後停兵休整,等到來年春暖花開之時再行兵進遼東,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主公您以什麼名義來助烏丸呢?如果以您驃騎將軍、涼州牧的名義來擊公孫度恐怕名不正言不順啊!”
馬超聽了微然一笑,說道:“這個某早就想好了,我們就以僱傭軍的名義來助蹋頓擊遼東!”馬超說完了衆人全都變沒頭蒼蠅了,齊道:“僱傭軍?什麼是僱傭軍?”馬超輕咳一聲,說道:“所謂的僱傭軍就是一個由職業軍人組成的,以戰爭和冒險爲職業的一個特殊羣體,僱傭軍是一個和國家、民族利益沒有辦點關係的受僱於任何國家或民族和個人併爲之作戰的職業士兵說白了就是由各種人員組成的不屬於任何一個諸侯控制的軍隊,你出錢我替你辦事,就像江湖上的遊俠、殺手劍家一樣。”
衆人聽了全都傻了,田疇最先反應過來,他兩眼放光,讚道:“主公真天下奇才!這樣的主意您也能想到,疇認爲您的這個僱傭軍可以作爲一支特別的軍隊保留下來,那樣以後咱們再做什麼事情就方便多了!”馬超聽了心裡一震,兩手一拍桌岸讚道:“對啊!子泰高見!”這個主意太好了,只要保留了這個僱傭軍的稱號,以後有些自己不好插手的事情就好辦了,蓋勳想了想也認爲這個主意不錯,但是又一想還有個問題:“主公,那麼您的這個僱傭軍由誰來主事呢,總不能您親自主持吧,如果那樣的話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但是要是放到別人手中,如您所言,不受制於任何諸侯,如果反了那可就真的練成了絕世的嫁衣神功了!”
馬超看了看衆人,說道:“這個僱傭兵咱們誰主持都不合適,公明、元固誰人不知啊,子泰、蹋頓也不行,這到是個難題!”徐晃想了想插手說道:“主公,晃到是想到了幾個人!”馬超說道:“誰?”徐晃說道:“就是您座下的什麼我沒頭髮的四童子。”馬超白了他一眼,說道:“是阿彌陀佛四童子,什麼你沒頭髮的四童子!”徐晃乾笑了兩聲說道:“是是是,阿——沒頭佛四童子,您看他們如何?”
低頭想了想,馬超點點頭說道:“他們到是可以!忠心也沒有問題,馬上步下的功夫也還不錯,堪當大用,好吧,那就讓他們來主持這個僱傭軍吧!”馬超合計了一下,說道:“這隻僱傭軍還可以幹別的用,子泰,無固還有公明等你們幾個都聽着點兒,你們看這樣,咱們成立一個傭兵工會,如此這般這麼這麼辦,以後一定財源滾滾啊……”馬超把後世西方的傭兵工會組織以及魔幻小說裡的傭兵等級劃分等等全都說了一遍,田疇兩眼放光,驚道:“主公真乃神人也!照您之計,這世間的英雄盡入我等掌中,這天下……”
馬超急忙重重的咳了一聲,田疇一激靈,汗都下來了,他聽馬超說了,這個蓋勳可是個死忠份子,對跳忠字舞深有研究,對老劉家那就是一個字兒——忠的很!他急忙住嘴,天下二字可不能亂說,田疇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說道:“疇失言了!”他偷眼看了看蓋勳,還好蓋勳此時正被馬超說的那些設想驚的魂遊天外,沒有留意田疇的話。
於是接着徐晃傳令三軍休兵十天,同時馬超命人騎快馬去涼州送信,調阿彌陀佛四童子來遼東聽用,又把自己的計劃和郭嘉、賈詡通報了一聲,讓他們做好準備,在涼州建立傭兵總工會,命馬毛任這個傭兵總工會的會長,遼東這裡也成立一家傭兵工會的分會,馬超親自主持先幹着,這個美差田疇也想掙,結果馬超不答應,看着田疇、蓋勳躲在一邊兒流哈啦子,馬超就任命他們兩個當了副會長,自己當了甩手大掌櫃的。
馬超對田疇說道:“子泰,我這也算是這天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了!”說道這裡突然間馬超兩眼一亮,直眉瞪眼的不說話了,田疇好奇的看着他,叫道:“主公,主公,主公!醒醒,現在是白天,別做白日夢!”馬超一激靈,說道:“子泰,我又想到了一條生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