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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應欽心虛的轉過頭去,繼續說道:“委員長,你太小看這個學生了。不拉幫結派,不代表沒有幫派。他**成系,名爲天狼系。嫡系部隊以第三方面軍和第二十九集團軍爲主,同時他們與蘇巖的第六十二軍有牽扯;和第七十四軍關係也不錯。一首把持軍需的徐源泉,是他們政界的代表人物。
委員長,相信你不會忘記;第九戰區陳司令官辭去第九戰區司令官時。十五位軍長聯名,推舉他爲司令官。十五個軍,近五十萬人;幾乎囊括了整個中央軍“。何應欽目不轉睛的看着蔣介石;等待着他的反應。
”蔣介石一向視軍權如命,他這幾句話說出;易天城不死,也要脫層皮“。何應欽心中思慮道。
”近一段時間,先不要動他。不是要組建遠征軍嗎?第二十九集團軍;就作爲第二路軍吧!過一段時間再將第三方面軍,調到第一戰區“。蔣介石臉色陰沉的說道。
皖南事變已經結束一個月了,國共雙方達成共識;好在統一戰線沒有破裂。易天城心中惴惴不安,他組織蘇淮會戰只是一個幌子;其目地在於調走第三戰區大部分兵力。這事情自然瞞不了委員長。易天城明白,**一向是委員長的心腹大患,是他的忌諱;觸碰者非死即傷。
皖南事變已經結束一個月了,按理說委員長應該有所動作纔是。可是如今的他,還安安穩穩的做他的司令官;這極是不尋常啊!易天城望着遠處蔚藍的天空,輕輕的嘆息一聲。
“司令官,第二十九集團軍李總司令到了”。一名軍官,進入司令部。
“請他過來吧”!易天城輕聲道。
過了不久,一位獨臂之人;映入自己的眼簾,然後快步走入司令部。
“司令官,軍政部命令;我第二十九集團軍要調出第三戰區了”。李鳴聲緊皺眉頭。
“第二十九集團軍調出第三戰區,我怎麼不知道”。易天城大吃一驚。
“命令直接下達到集團軍司令部,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委員長準備組建遠征軍,出國作戰。第二十九集團軍,被編爲遠征軍第二路軍”。李鳴生平靜地說道。
“哦”!易天城點點頭。
“司令官,我懷疑中央有人捅我們刀子。故意將第二十九集團軍支走,圖謀不軌”。李鳴聲擔憂地說道。
“我組織蘇淮會戰,有可能會害了你們”。易天城歉意地說道。
“司令官不必歉疚,有軍權在手;就是委員長也要忌憚三分。畢竟天狼軍,乃是**精銳中的精銳;委員長一時半會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李鳴聲略微沉吟道。
“組建遠征軍,你們就去吧!委員長的命令還是要聽的“。易天城沉聲說道。
蘇淮會戰以後,也沒有什麼大型戰役了;易天城倒也清閒起來。沒事下下棋,喝喝茶什麼的。
轉眼之間,兩個月過去了。李文虎一臉怒氣道:“司令官,我部就要調往第一戰區了;這裡面一定有陰謀。先調走第二十九集團軍,然後又調走第三方面軍;這是在減除你的羽翼”。
“剪除就剪除吧!難道他還能殺了我不成”。易天城苦笑一聲。這些日子他也預料到了,委員長這是對他動真格的了。蔣介石這個人與衆不同,他對你非打即罵;那是不拿你當外人。打完罵後,繼續重用你。戴笠都不知道,被他踹了多少次。自己不少次,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一旦他不再打你罵你了,那你註定要被他拋棄。
“你先回去吧!我最多也就是被免職;沒什麼大不了的。抗日戰爭也快接近尾聲了,十幾年征戰;我也有些疲憊了。回家養老,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易天城自嘲地說道。
李文虎嘆息一聲,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第三戰區司令部。偌大的司令部,只有他一個人;倒有點冷清。
“與其被人趕下司令官這個位置,還不如自動辭職;好歹保留一些顏面”。仔細一思慮,他便來到會議桌旁。鋪開一疊宣紙,拿起毛筆;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他倒挺識相,回電准許他辭職;改任他爲軍事委員會總參議”。蔣介石冷聲說道。
小橋流水,奇石嶙峋;一陣陣花香飄來,他有點陶醉了。沒有了戰火連天,沒有了槍林彈雨;此時的他有些失落。整日漫步於花叢、假山間,看似瀟灑;實則是爲了填滿自己心中的空虛。
他坐在小亭中發呆時,一名約有三十歲的男子;漫步而來。
“易兄,可真是清閒哪”!男子打趣道。
“原來是李兄來了,快請做”。易天城轉身,高興地說道。
來者名爲李文東,那是文學界泰斗級的人物;是左翼作家聯盟代表人物。更讓人稱奇的是,他文畫雙絕;少有人與之匹敵。他乃淮安名士,後來遷移重慶;正巧與易天城毗鄰而居。此人面目清秀,手中握有一把摺扇;溫文爾雅,頗有名士風範。
易天城一向埋頭軍事,不理外界世事更迭。連他這樣的人,都聽說過李文東之名;由此可見他的名聲有多響亮。李文東才高八斗,連蔣介石都對他禮敬三分。
此人很是孤傲,連蔣介石都不放在眼中。蔣介石多次邀請他爲入幕之賓,他都嚴詞拒絕。有一次蔣介石大壽,想請他畫一幅畫像。這是擱到誰身上,都會受寵若驚。而李文東不然,直接拒絕;讓前來請他的錢大鈞,很是憤怒。
不給蔣介石畫像也就算了,半年前;**中的一個小小的排長。慕名來到李文東府裡。講述他們如何英勇抗擊日寇,在一次戰役中;全連傷亡過半,連長陣亡。那個排長說道:“衆兄弟想念連長,想請李先生爲連長;畫一幅畫像,以慰兄弟們的思念之情”。
李文東沒有絲毫猶豫,根據那個排長的描述;畫了起來。約有半天的時間,畫像才完成。排長看到畫像,當即嗚嗚哭了起來;過了許久才平復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