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你怎麼不攔着少爺啊!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咱們可怎麼辦啊?”一旁的家丁們看見沐智渲進了破廟都有些急了。
“沒事,少爺沒事。”福伯看着破廟的門口,心裡卻很安心。因爲在剛剛的那一瞬間,福伯在沐智渲的身上看到了沐皓天的影子。
福伯其實也是沐家的人,不過是旁系。而且福伯兒時與沐皓天兩人關係很好,但是靈根測試的時候福伯不出所料的只是和普通人,而沐皓天卻是中階火屬性靈根。
至此以後,兩人雖然還是朋友,但卻各自過着不同的生活,一個是元嬰期高手,一個也是在凡人中赫赫有名的生意人。
進了破廟,沐智渲就看見上官雲抱着一個滿臉病容的女人咬着牙流眼淚,不讓自己出聲。而那個女人卻是一副淡然的表情,輕輕的撫着上官雲的背。
“好啦,別哭了,有人來了,哭鼻子多難看啊!”女人拍了拍上官雲的背,看着走進來的沐智渲。
上官雲吸了吸鼻子,又抹了抹眼淚,回頭看了沐智渲一眼。
“孃親,這就是我說的小少爺!”上官雲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跟母親說着。
“夫人您好,晚輩沐智渲。”沐智渲很有禮貌的自我介紹道。
“什麼夫人,叫我上官姨吧,雲兒是隨我的姓氏的。”上官雲的母親很和藹的說着。
看着面前的人,沐智渲的心裡也跟不是滋味,但是卻無可奈何。雖然沐智渲的納戒裡有很多種的丹藥,但是海老跟八寶告訴沐智渲,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無法修復了,即使服了三階以上的丹藥,不僅治不好,還會馬上爆體而亡,那顆二階的百消丹,已經是極限了。
“小公子,雲兒說了修真者的事情。這是真的嗎?雖然在這片大陸人我聽說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但是我們這窮困之地,卻只是當做傳說,從來沒有見過。”上官雲的母親喘着氣,眼中滿是不捨與期待。
“上官姨,晚輩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看!”沐智渲右手攤開,一些紅色的小火球漂浮在手掌之上,隨着沐智渲手掌的移動,小火球也不斷移動。
上官雲的母親眼睛一亮,臉上那抹擔憂也消失了,摸着上官雲的臉說道。
“雲兒,小少爺不是說要帶你走嗎?以後你就跟着小少爺吧!要聽小少爺的話,咳咳,要保護,保護小少爺,知,知道了嗎?”上官雲的母親說着話,又開始有些咳嗽起來。
“娘,我知道了。”上官雲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動不動就流眼淚了,咳咳,噗~”上官雲的母親伸出手給上官雲抹了抹眼淚,又一聲咳嗽,一口血噴了出來。
“娘,娘!”上官雲哭的更兇了。
沐智渲看着彌留之際的上官姨,對上官姨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上官姨,您放心,我會讓家人好好教導上官雲修煉的,如果可以,我也可以讓父親收上官云爲義子,我會好好照顧兄弟的。”
上官雲的母親聽完沐智渲的話,臉上出現一絲笑容就這樣離去了。
沐智渲讓福伯找來人,給上官雲的母親好好的梳妝了一下,買了一口棺材,找了個地方陪着上官雲將母親安葬好。
“少爺,娘說了,以後讓我跟着你,你放心,我上官雲從今以後,若是有所背叛,必招天譴!”上官雲跪在沐智渲的面前立下重誓。
沐智渲趕緊把上官雲扶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啊,也別叫我少爺了,叫我名字吧,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的,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以後別那麼見外,我又不是想讓你當下人,以後跟我回家,你也是主人,明白我的意思嗎?”
“恩,我明白了,謝謝你,沐智渲。”上官雲努力忍着眼淚,心裡對沐智渲的感激根本無法言表,所以上官雲決定,不論沐智渲對自己怎麼樣,自己都要追隨沐智渲永生永世,而上官雲也的確做到了。
“本來想讓父親認你做義子的,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不如咱們拜把子吧!怎麼樣?”沐智渲的腦子一轉提出了這個建議。
“好啊,只怕是我要高攀了。”上官雲心中更爲感動。
“那就這麼定了!就讓上官姨做個見證吧,如何?兄長!”沐智渲臉上全是認真,並且提出了讓上官雲的母親作爲見證。
上官雲也無法拒絕,點頭答應。兩個少年便跪在一處新墳之前,立下了誓言。
“上官姨,請您做個見證!我沐智渲,今日與上官雲結爲異性兄弟,不求有福同享,但求有難同當,如違比誓,天必譴之!”
“娘,請您做個見證!我上官雲,今日與沐智渲結爲異性兄弟,不求有福同享,但求有難同當,如違比誓,天必譴之!”
三個響頭後,兩個少年一生的情誼便緊緊的交織在了一起。
“兄長!”
“弟弟!”
福伯看着沐智渲的所作所爲,心裡很動容,不論怎樣,這沐智渲依舊是有着沐家的作風,福伯深感欣慰。
就這樣,沐智渲一行人在這個小鎮上耽擱了一天,第二天上官雲提出可以走了,因爲上官雲不想因爲自己耽擱沐智渲的行程,而沐智渲看着上官雲堅定的眼睛,點頭同意了。
而福伯又在鎮子上買了一輛小馬車,讓沐智渲和上官雲一輛,自己上了那輛小馬車。
馬車裡,沐智渲跟上官雲說道:“大哥,有一件事情我要先告訴你,而且你也要幫我保密。”
上官雲很鄭重的點了頭。
沐智渲便把自己的事情跟上官雲講了,當然須彌空間和海老八寶的事情沒有說,只是說了自己在家中廢材的名號的事情,而且讓上官雲保密自己可以修煉的事情。
上官雲聽完之後也是驚訝不已,根本沒有想到沐智渲竟然還有那麼悲催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