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想跟她結婚

趙勝楠側身一躲,刀子在她耳邊颳起一陣凌厲的風。

她還沒出招,就看見一個人影快速衝過來,並且飛起一腳,那小偷瞬間就被踢飛在地上了!

傅晨東踩着小偷的手,奪了那把刀。朝那小偷吼了一聲:“滾!”

小偷跑了之後,趙勝楠走到傅晨東身邊,一副十分欽佩的表情:“傅總,好身手啊,您真是太厲害了,只那麼一下子就把歹徒制服住了。不愧是特種兵出來的,我對您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本是讚美的一句話,卻不知爲什麼又惹到他了。

他憤怒地看着她,幾乎是用吼的:“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別逞英雄,不就一個包嗎?一個包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呢?”

趙勝楠被他嚇得後退了兩步,但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於是憤憤地說道:“包裡有小明的簽證和身份證,如果這些東西丟了那就要補辦,那我們就要在這裡滯留好幾天不能回國了。”

“滯留就滯留。也總比你跟小偷赤手博鬥好,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有同夥呢?萬一他是引你到這裡團伙作案呢?”他仍然是用吼的。

趙勝楠還真沒想這麼多,但細想之下,又覺得他說得對。

見她不倔了,他也不生氣了。

“下次別這樣了,”他走近她,這一句的語氣變得緩和多了。

趙勝楠順從地點點頭。

可她心裡卻想,這傅晨東真是太陰晴不定了,才發了雷霆大火,現在又變溫柔了。

……

恆遠集團。

從尼泊爾回來後,趙勝楠和琳達就在忙着籌備慶功酒會。

和啓源合作那個項目第一期工程順利竣工,這次酒會既是慶功大會,同時也是一次品牌發佈會。爲第一期的銷售進行預熱。

參與酒會的名單擬好之好,琳達讓趙勝楠把名單拿進去給傅晨東過目。

傅晨東看着穿着打扮越來越有ol味道的趙勝楠。不由地笑了笑。

“傅總。您看看酒會的名單,有問題的話我再改,”趙勝楠把名單遞給他。

傅晨東沒急着看,而是突然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面前拉近一些。

穿着高跟鞋的趙勝楠一時沒站穩,差點整個人往他身上撲了過去,幸好他及時扶住了她,他的大手摟在她柔軟的腰肢上,因爲她的腰彎着,所以他很輕易就看見了她胸前明顯的一條深邃的溝壑。

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急促,她趕緊離他遠一些。

“傅總,您拉我幹嘛呀?”趙勝楠很是不滿他的行爲,抱怨道:“你要是看不清楚文件我拿近一些給你就行了。”

“那你拿近一些,隔這麼遠,我們中間有條黃河嗎?”傅晨東不滿地說道。

趙勝楠把文件放在他桌面上:“那您仔細看好了。”

他拿着文件,也不急着看,而是指了指辦公前的椅子,示意她:“先坐下。”

趙勝楠便坐下了。

雖然她現在一直在他身邊工作,但他還是感覺她跟自己的距離太遠了,只有看到她在身邊才感到踏實一些。

“傅總,還有事嗎?”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感到一點都不自在。

辦公室的窗戶開着,陽光伴着秋天的風一起進來,有一絲暖意,又有一絲涼意。

“上司想和下屬談談心,可以嗎?”他淡淡地說道。

“談什麼?”她低頭挽了挽袖子,又整了整下襬,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從尼泊爾回來之後,他一直想問她一個問題:“現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

從她當保安那天開始,她的生活就是他強加給她的,他以前不關心她過得是否快樂,但現在他想關心了。

“傅總,您什麼意思?如果現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那您是想給我加工資嗎?”在職場混久了,她也懂得開一些職場上的玩笑了。

沒想到,傅晨東直接就問:“好,你想加到多少?”

趙勝楠看他的表情,感覺他已經當真了,於是她趕緊說:“呃……還是按公司的規定吧,有多大能力就拿多少工資嘛。”

這個話題就算這麼過了。

傅晨東也不說話了,開始看那張名單。

他看得很慢,無非是想多留她在這裡一會兒。

趙勝楠感到很無聊,但還是安安靜靜地坐着。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傅晨東終於看完了,他把名單往她面前推過來,指着自己的名字:“你看這裡缺了什麼?”

琳達對她說過,這種酒會比較高端,按國際慣例,男士應該帶女伴。趙勝楠當時就問了一句:“那傅總不帶嗎?”

琳達說:“傅總比較隨意一些,要麼不帶,要麼就帶上他妹妹傅雪,反正他的地位和身份都挺高,也沒有人說他。不過聽說傅雪到現在都沒回來,所以他的女伴暫時空着。”

既然傅晨東現在提到,那趙勝楠就問了:“傅總是要帶一位女伴去嗎?您打算帶誰呢?到時我把名字加上去就行了。”

傅晨東看着她:“帶秘書去吧。”

“好,那我通知一下琳達,”趙勝楠拿出筆要作標記,但傅晨東卻把那張紙押回一些,她的筆標了個空。

“我的秘書不止是琳達吧?”他有些不悅,爲什麼她總不理解不了他的心思?

趙勝楠有些呆呆地:“傅總的意思是……我?”

“你居然不說陳喬,讓我感覺你的智商終於回到線上了,”傅晨東目無表情地說。

“其實,馬小姐也……”她想說馬依依也要來,又是未婚妻,把未婚妻晾着不好吧?

“她去不去關我什麼事?我跟她訂過婚了嗎?我親口同意要娶她了嗎?”傅晨東冷着一雙眸子問。

“……”她哪知道這麼多,老闆都這樣說,那她聽從便是了。

……

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趙勝楠便成了傅晨東的女伴。

趙勝楠把這事當成一件任務來完成,應下來之後,也是像平時一樣上班、下班。

琳達不由地提醒她:“小趙,你都不去做個美容,再去弄件好看的晚禮服嗎?”

趙勝楠有些懵:“晚禮服?”

是哦,那樣的場合沒有一件晚禮服是不行的。

琳達給了她一個晚禮服租售的地址,讓她有空去看看,趙勝楠也沒怎麼上心,一直到酒會前一天,她想起酒會這事,才決定去看一下。

那是位於環西路的一間叫“女主角”的禮服出售中心,這條街做的都是一些高端品牌,人流車流都不多。

“女主角”的面積很大,晚禮服也很多,一排排的晚禮服掛在展廳裡,顯得很有氣勢。

只是裡面除了導購員,就只有兩三個結伴而來的女客人。

趙勝楠進來後,一個圓臉導購員過來招待她:“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趙勝楠問道:“這裡的禮服是可以出租的嗎?”

裡面那幾個女客人鄙夷地看了趙勝楠一眼。

導購員臉上的笑意減了一些:“也有租的,小姐請到這邊來。”

導購員把趙勝楠帶進裡面那間展廳,“小姐,這裡的晚禮服是可以出租的。”

趙勝楠轉了一圈,這件看一看,那件看一看,她完全沒有什麼感覺,最後抽出一件綠色的禮服:“這一件要怎麼出租?”

“一天500塊,”導購員說。

“這麼貴?”趙勝楠驚訝。

“小姐,這件禮服買回來就要三萬塊了,所以一點都不貴的,”導購員臉上的笑容又減掉了一些。

趙勝楠說:“那我試試?”

“好,您進去試吧,”導購員拉開試衣間的門。

趙勝楠一試便知道不合適,胸部很緊,腰部卻鬆垮垮的,她出來又挑了一件。

試了好幾件,不是太鬆了就是太緊了,趙勝楠不由地問導購員:“這些禮服都沒有碼數的嗎?”

導購員說:“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每一件禮服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碼數。”

這時,外面又進來兩個女客人,那導購員便有些不耐煩了,不停地催促趙勝楠:“小姐,您看上哪一件了嗎?看上了我替您包起來。”

趙勝楠知道她已經不耐煩了,她自己也沒有耐心了:“算了,我下次再來看吧,你先忙。”

那導購員把趙勝楠穿過的衣服很用力地掛回衣架上。

還嘀咕了一句:又是一個只試不租的窮逼。

……

第二天晚上就是酒會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傅晨東打電話給趙勝楠:“阿楠,準備好沒有?等會坐我的車一起過去。”

趙勝楠吱唔着說:“我……先回去換件衣服。”

“行,我先送你到宿舍,然後在樓下等你。”

這麼貼心?

送回宿舍,等她換了衣服再下來,至少也要一個小時吧,趙勝楠越發覺得這不是傅晨東的作風?

她想,難道他想跟我玩潛規則?

以前兇巴巴,現在又扮暖男,那就只能是這個解釋了,她是他的秘書,這個職位最能掩飾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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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公司所有人都贊她身材好,那天一個銷售部的女同事贊她的身材比什麼波多野結衣、飯島愛、蒼井空等等還要好。她不懂,人家還現場給她百度,看得她面紅耳赤,現在的女孩怎麼這麼污?

所以,當傅晨東把她送到樓下,又提出上樓上等她的時候,趙勝楠果斷拒絕。

她不會給他潛規則的機會的!

趙勝楠回宿舍洗了個澡便去翻衣櫃。

她記得自己有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款式有點像晚禮服,也許可以以假亂真呢。

可翻出來一試,她不禁感嘆恆遠的工作實在太輕鬆了,她的腰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胖了一圈,那裙子擠得她難受。

正在失望中,她突然看到衣櫃一角的一條墨綠色的旗袍。

這是上次回家的時候奶奶送給她的,說中國的女人不能缺少一條旗袍,旗袍在很多場合都可以穿。

那酒會……自然也是可以穿的。

傅晨東坐在車裡,一邊抽菸一邊等趙勝楠,時不時看一眼宿舍門口,現在是下班時間,很多員工都往宿舍趕,進去的人多,出來的人少。

可趙勝楠怎麼這麼久了還不下來?

他看了看錶,酒會開始時間是八點,現在已經七點多

不過無所謂,就讓那些人先等着吧,等趙勝楠比較重要。

有個人走到他車窗邊了,他沒有在意,仍然盯着宿舍門口的方向看。

那人敲了敲的他的車窗,他淡淡地瞄了一眼,突然就怔了怔。

怪不得沒發現出來,原來是趙勝楠穿上旗袍了,只是這旗袍……

旗袍總體看來很修身,圓潤的胸和苗條的腰肢都很突出,只是……他總覺得不太和諧。

“傅總,是不是我穿得很怪?要不我不去了?”趙勝楠說。

傅晨東一把將她拉上車,“不去不行,必須去。”

車裡,趙勝楠坐得很是彆扭,旗袍的開叉開得很高,一坐下來,兩截白白的大腿一覽無餘,她想擋又不知道拿什麼擋。

看到傅晨東看着她,她不由抱歉地笑笑:“琳達說去酒會要穿晚禮服,我是想租一條來着,但是太貴,而且很多都不合穿,我也沒有別的衣服,如果您覺得丟面子,可以把我放下來,或者在酒會上裝作不認識我。”

傅晨東竟也帶着歉意看她:“應該怪我沒有幫你準備,這幾天忙暈了,不過你穿什麼都好看。”

“……”他居然會說好聽的話了?趙勝楠愣了愣,隨後又低着頭思考。

這應該是潛規則的徵兆,她不自覺地挪了挪,離他遠一點,雖然她本來就是坐在車門邊上的。

傅晨東吩咐開車的陳喬:“把車開到致尚。”

“致尚”是一家時尚美容機構,到了之後,傅晨東就把趙勝楠交給一個叫joe的造型師:“我的女伴對自己不太自信,你給她找找自信。”

“……”趙勝楠心想,來這裡就有自信了嗎?

“知道了傅總,給我半個小時,保證讓這位小姐自信滿滿,”joe就像《醜女無敵》裡的家明,崇拜傅晨東,對傅晨東的女人不友好,他伸出手想把趙勝楠給拽進去。

“喂,你給我輕點,”趙勝楠迅速地把他的雙手給反剪過來。

“啊……”joe吃痛起來:“傅總的女人……果然不同凡響!”

“……”

半小時後,經過了拔毛、磨皮、美容、化妝的趙勝楠站在鏡子前面,像無數狗血偶像劇的灰姑娘經過一番打扮後呆呆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天哪,這鏡子裡的人是我嗎?

頭髮被梳起來了,還插了一個淡綠色的頭花,與身上那件墨綠色的旗袍正好呼應,臉上的妝比她自己化的要濃少許,五官顯得更立體,更俊俏了。

joe還給她挑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比她原來穿的那雙黑色的更配這條旗袍,最後joe又給她挑了一條淡綠色的披巾,本來想給她披上的,但一遇到趙勝楠那凌厲的目光,他便放棄了這樣的想法:“你自己披吧,搭肩上就行,如果需要坐下來,你也可以披腿上,免得你的美腿曝光了。”

“謝了!”趙勝楠披巾披了上去,joe又幫扯了扯:“別像圍圍巾似的,這是披巾,應該圍到肩膀,但又要露出你白如藕的手臂!”

“好。”

“看,這樣是不是既端莊又不失性感,既優雅又不缺嫵媚?”

沒等趙勝楠回答,傅晨東就過來把趙勝楠牽走了:“走了,下次再來。”

joe翹了個蘭花指,聲音拉得老長:“慢走不送,歡迎下次……這女漢子還要來嗎?算了,你要來我也沒辦法,誰讓你是傅總的人。”

最後又小聲地說了一句:“他的人就是我的人。”圍豐宏號。

……

車裡,傅晨東反反覆覆打量了幾遍趙勝楠,隨後問:“找回自信了?”

“恩!就是不知道那樣的場合穿旗袍合不合適,”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穿什麼都合適!”他說這話時臉上是一本正經的表情,眼睛看着她,眼裡有一絲光亮,像黑夜裡閃爍的星子,這樣的眼神是很容易讓女人沉醉的。

那一瞬間,趙勝楠突然感覺有些不大自在,她趕緊移開目光,不再看他。

“……”

酒會已經開始了,那天晚上來了很多人,啓源的馬建黎、馬依依和江晚晴都來了。

傅晨東跟趙勝楠一進來就成爲會場裡的焦點了。

“看,傅總來了。”

“還帶女伴了,真漂亮啊,嘖嘖,這身材真好,是什麼來頭啊?”

“聽說是秘書。”

“傅總的作風真是正派啊,每次出席活動不是帶妹妹就是帶秘書,不像有些暴發戶喜歡帶女明星。”

“……”看吧,秘書這個身份真的可以掩蓋很多東西。

傅晨東一來,裡面的人便爭着要跟他敬酒,傅晨東跟每個人都碰了碰,卻沒有喝,大有一副“不喝能咋的”的樣子。

馬依依也過來了,先是叫了一聲:“晨東哥哥……”

傅晨東應了一聲:“恩。”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了,因爲前面有市裡領導也跟他敬酒。

趁傅晨東不注意,馬依依“不小心”地往趙勝楠身上猛地一撞,趙勝楠被撞了個趔趄。

她就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馬依依會不高興,果然吧。

她沒有還手,趁傅晨東跟市裡的領導敬酒時找了個清靜的地方站着喝酒。

……

市裡那位領導年紀挺大,跟傅晨東很熟,平時對恆遠的生意也總是多有關照,弄個批文什麼的都不用擔心籤不上,傅晨東也挺尊敬他,視他爲長輩。

寒暄了幾句後,那領導用長輩的語氣問道:“聽說傅總好事將近了,是要娶啓源的馬小姐?等第二期工程駿工了就辦婚禮唄,好歹是一個宣傳點。”

傅晨東笑笑:“不,那只是雙方家長的意思,我和馬小姐都沒有這個想法,你知道,現在的父母對兒女的婚事總是會關心過度的。”

他很會替馬依依考慮。

如果趙勝楠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裡,他可能會娶馬依依,因爲娶誰都是娶,可趙勝楠出現了,他就不想將就了。

“哦?那傅總有喜歡的人了?”那領導又問。

“有,就看她願不願意了。”

“不會是你帶來的那位女伴吧?”薑還是老的辣,一眼就能看穿。

傅總笑而不語。

……

趙勝楠沒有聽到傅晨東和那位領導的對話,她正在角落裡品着紅酒。

果然是酒會,酒的品種多到她嘗不過來。

她一邊品酒一邊想,女伴的作用究竟是什麼?有些男人帶太太來,一羣太太在一起可以替丈夫拉攏生意,挖掘商機。有些男人帶女明星來,目是的顯擺,看,這麼紅的一個明星現在是我的女人,可想而知我多有實力。

那她呢?

她是秘書,也應該有職責的,利用自己的年輕貌美,與客戶交換信息,打好關係,聯絡感情,方便今後的工作。

如果是琳達,她應該很會做這種工作,但趙勝楠沒有聊天的興趣,也不擅長聊天。

“你怎麼成晨東哥哥的女伴了?”

身後傳來馬依依那尖銳的聲音。

趙勝楠回頭,想了想,她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他。”

馬依依走到趙勝楠面前,與她對視着,似乎想用眼神將她輾壓。

趙勝楠後退幾步,她知道馬依依是出於嫉妒,在這樣的場合,她不想跟她起衝突。

但是這衝突還是在所難免的,因爲江晚晴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

江晚晴一來就說:“人家不但是阿東的女伴,還是牀伴。”

馬依依難以置信地看着江晚晴。

江晚晴冷笑一下,說:“你爸爸讓你多去工地上學學,你嫌髒不去,如果你去了就會入住那附近的酒店,住進了酒店,就可以在早上給你晨東哥哥送早餐時看到是趙勝楠給你開的門。”

江晚晴說完了,正要離開,馬依依一下子就攔住了她:“你給我說清楚點!”

“你自己問她不是更好嗎?”江晚晴笑了笑,隨後把馬依依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拿了下來。

臨走時,還瞪了趙勝楠一眼。

馬依依轉過身來看着趙勝楠,眼神幾乎要迸出火來了,可在場的人多,她只能儘量壓低自己的音量:“你是怎麼勾引上晨東哥哥的?”

趙勝楠看着不遠處的傅晨東,心裡一直在罵他:不負責任的男人,把我丟在這裡應付你的未婚妻,自己倒好,瀟灑自在。

她看着現在怒氣衝衝的馬依依,完全不懷疑她下一秒就會潑她紅酒。

爲了酒會的和平,她只得指了指酒會外面的一個小花園:“我們去那談,你有什麼問題我統統都告訴你。”

不遠處,傅晨東已經結束了那位領導的談話,他轉過身來想找趙勝楠,目光在裡面掃了一圈,但沒有趙勝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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