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勝楠好不容易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正要整理,卻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股無形的壓力。
她轉身,正好看到傅晨東一雙炙熱的眼睛。
“傅總……”
“你又勾引我!”
“哪有?”
“沒有?那你剛剛乾嘛像條母狗一樣趴着?”
“我哪有?在收拾文件呢,”她極度地委屈。
“在我眼裡,那就是勾引!”
說完,他大手一揮,好不容易撿起來的文件瞬間全都飛到了地板上,比剛剛亂上幾十倍。
“你……”趙勝楠話還沒來得及說,就已經被傅晨東抱上了桌子,隨後他也壓了上來。
“傅總,不要,這是在辦公室!”
“那你想換到哪裡?車上?還是酒店?”
她的衣服窸窸窣窣地被剝掉了。
“這……啊……”
“對嘛,喜歡就叫出聲來。”
“不……”
晚風更大了,吹得窗簾不停地抖動,吹得地上的文件四處飛散。
……
一小時後,風平浪靜。
趙勝楠全身痠痛。
被桌子硌的。
傅晨東已經從她身上下來了,他一件衣服都沒有脫,拉鍊一拉就搞定了,他意猶未盡地看着桌上的趙勝楠,她一絲不掛,雪白的皮膚上到處都是草莓印,最誘人的34e在燈下泛着潤澤的光。
誰都不知道,堂堂的恆遠集團總裁傅晨東,在經歷了五年前那件事後,不管面對什麼女人都提不起性趣,直到遇到了趙勝楠。
從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他便想上她,此後,每次見都想。
既想上她,又在心裡恨透了她。
於是一邊上她,一邊折磨她。
……
……
趙勝楠艱難地從桌子上爬起來,慢慢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看着滿地散亂的文件,她不由地嘀咕了一句:“比剛剛更激烈了呢,這傅晨東,簡直是個種馬。”
於是,兩天內,傅晨東就被拆成了不同的元素,畜生+資本家+暴力傾向者+記仇鬼+種馬。
“這文件是要現在收拾嗎?”趙勝楠難得的好脾氣,居然被欺負成這樣了也不哭不鬧不發脾氣。
“收吧。”
她忍着身上的痠痛,默默地收拾文件。
收着收着,便嘆了一口氣:“唉——”
正好被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的傅晨東聽到了,他皺眉,問:“嘆什麼氣?和我睡你還委屈了?”
她說:“我覺得欠了你未婚妻,當了小三,剛剛她踩我一腳我都沒還手,現在,又欠了一腳。”
傅晨東走近她,蹲下來,語氣清冷:“你不算小三。”
“不算?”
“我和你有感情你纔是小三,你呢,頂多算只會動的娃娃!所以……”他捏了捏她的胸:“下次她再踩你,你還她一腳,知道沒?胸大無腦的女人!”
“……”
畜生!
收拾完地上的文件,又歸類擺放好,趙勝楠這才下班。
而時間已經過了12點。
公車的時間已經過了,只能打的,可等了很久也沒等來一輛計程車。
半小時後,車庫裡緩緩開出一輛加長林肯。
她覺得傅晨東不會載她的,可加長林肯卻在她面前停了下來,後排車窗降了下來,顯出一張冰山臉。
難道他良心發現,要送我回去?趙勝楠心想。
“等車?”傅晨東問。
“恩!”
“行,你繼續等,”車窗升起來,加長林肯揚長而去。
“……”畜生!
開車的陳喬握着方向盤的手抖了抖,總裁什麼時候這麼幽默了?
這兩人,難道有姦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