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獨龍教直攻武當的日子了,武當掌門人張四瘋也正在訓練弟子,擺陣術。
武當山腳下就是南鎮,一個很大的南鎮,卻沒有一個書館讓孩子讀書。只能請私人,所以纔出現這樣一種請況,書桌上擺的都是那些假的武功秘籍,可那些學生卻練得津津樂道。
武當山腳的半山腰有個茶亭,供人們解渴歇涼用。今天來了一幫人包了茶亭,不準其它人歇腳飲茶,有一老伯正從山上下來,很渴。
“來兩碗涼茶,”老伯用力說,用很大力,卻沒人迴應,久後,也沒人端茶來。急了的老伯,回頭再吆喝,被那幫人的頭一腳踢倒在地,急忙頂着口渴下山。
“敢跟我們獨龍教叫勁,這就是下場,”說着大飲一碗茶,卻被一根筷子射穿手腕。
“你們一羣人欺負一老伯,羞恥嗎?那個派的,做人素質這麼差”,旁邊一個書生氣憤的說。
“喲呵,今天天氣這麼熱,心情本就不好,你還跟嘮,”說着就砍起手中薄刀,想着書生走去。
“一羣人上不是英雄,有本事一個人來啊,”他有些怯,畢竟他身板是有些過火。
原來那堂口的頭兒也不是好料,被他三兩下解絕了,他就用他爹教他的五形拳把那頭兒打敗的。
他應聲小嘍囉們一起上,想砍死這書生。見勢不妙,從袖裡撈出一本畫着圖和文字的書,應該是盜版的武功秘籍。
只見他運功,口中念: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音波帶着內力,那羣人都捂住耳朵,被震得七竅流血。他們是來武當探消息的,現在都狼狽的下山了。
少年練的是音波功,看內力不是很高,卻有一顆俠義之心。下山的武當弟子都挺佩服那少年的,都過去贊他
“小子,功夫哪學的,不錯嘛,”一羣人一擁過來,齊聲問他。
“書裡學的,我是個讀書人,沒啥武功,”他舉起那本書。
“書哪買的”?
“一個老者送我的,叫我勤家練習,”他毫無保留的說。再看看那本書,五個醒目大字,“書氣音波功”,這是寒子的書氣音波功。
當年,寒子是南鎮的夫子,教孩子讀書。可這裡時有山匪打劫鎮子,這裡的居民們都束手無策,任由山匪洗劫。只從來了寒子後,這一現狀才得以改變,從此就再也沒有山匪。
寒子練就書氣音波功,傳授於學生,山匪來襲時,都被打得羅花流水。後來他失蹤了,也再沒有人再提起書氣音波功。
如今卻被這書生所得,實屬緣分啊。
書生正往上山趕,晚上纔到達武當山,見到張四瘋立即下拜,搞得當場人都驚歎。
”張真人,請收我爲徒,我很想學太極,從小就有這個願望,”看得出他很執着,也很冷傲。
“你叫什麼?”
“易晨魚”
張四瘋也沒說同意,也沒拒絕,耍了一套太極拳給他看,三分鐘完畢。
“李悟,跟他比試一下”
李悟便拔劍而來,橫刺豎刺,砍了幾十劍都沒看到他,他立馬運氣,扎馬,兩手柔軟迴繞,變成千隻手。揹着李悟,身體柔軟,又帶着一種剛勁,然後順利奪下李悟的劍。
張四瘋兩手和掌,拍手叫好。
“是個練武的奇才,悟性高,理解能力強,我剛纔使的千手魚刃你都能瞬間學會。”張四瘋似笑非笑的誇讚他,把他帶到練功房。
第二天,獨龍教便圍攻武當山,圍得水泄不通。慕容復和塞外雙鐘沒來,就只是西域五郎和新疆毒王帶着四個堂口的人來,就能把武當山封得死死的。可見慕容復的勢力不可忽視,再加上還有重出江湖的高手歸順於他。
武當弟子抵擋不住進攻,中午便殺到大廳,張四瘋只好命衆弟子不要輕舉妄動。
“張真人是想讓武當在江湖上消失呢?還是想加入我獨龍教,以求自保啊!”新疆毒王冷陰陰的說,那是一種勝利在握的語氣。
“我武當自來名門正派,且是師叔師祖百年創下的基業,我誓死也要保武當”張四瘋語氣深重的對着所有獨龍教的人說。
“那就別怪我西域毒王啦”
新疆毒王瞬間從袖裡射出枚銀針,張四瘋挪步一讓,結果射在柱子上。西域五狼各自舉起手中武器,直逼張四瘋,他環柱上飛,落到地面上。跑腿而坐,千隻手懸空繞轉,身子也在打轉,奮力出掌,震開西域五狼的圍攻。不料新疆毒王放出銀針,射中張四瘋,因爲是毒針,他口吐黑血。
見西域五狼不止,欲要再攻,這時,易晨魚從後門走出來。
運氣,合掌,在西域五狼的身體上盤旋,移動,出掌。只見西域五狼五個人都被擊飛出門外,新疆毒王慌慌張張的帶人退下山了。
張四瘋中毒針,力不足,氣息微弱,喚易晨魚去交代遺言。
“晨魚,我離開後,你代理掌門之位,振興武當。答應我!”沒等易晨魚答應,運力把他拉過來,掌心相對,兩人周圍直冒青煙。之後便倒在了易晨魚的背後,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