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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凌煙子於雙鞭之中藏有一種烈性春/藥,鞭尾裝有機刮,手指一按,春藥便激噴而出,發射時甫以一式剛猛無儔的“雙虎嘯林”,雙鞭朝前那麼一送,春藥威力更增。
無論男女,只要吸入一點這種春/藥,當者立時發作,沉湎於情//欲之中,立馬失去了戰力,唯有任人宰割的份。
凌煙子見一招得手,連忙躥上搶攻,爲防阿紫又使出什麼古怪招數,他直接使出了自己鞭法裡的絕招“狃?熟慝”,把雙鞭舞得直如雲封峻嶺、煙鎖重樓、霧籠長汀,一時間四面八方都是鞭影,簡直就像是九隻貪暴的猛虎爭食一般,讓人避無可避,只求一擊打得阿紫同她的座椅分離。
東方不敗見了阿紫的反應,已然猜到她中了春/藥。
東方不敗原本計劃當二人坐鬥正酣之際,悄悄上樓與蕭峰會合,而後再秘密離開此地,擺脫阿紫,連自己的佩劍也不要了,但眼前的情形使她不得不心想:“看來星宿派的弟子的確是行止不端,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阿紫如若敗在這凌煙子的手上,不等被帶回師門,恐怕半道上就會被糟蹋。唉,哪怕她以後纏上我,這一仗我也是萬萬不能讓她敗的了。”當即傳音於她:“阿紫,快揮劍劈他!”同時暗運真氣到腳底,順着地面傳到阿紫背上。
阿紫早已被藥性弄得意亂情迷,驀地裡只覺有內力從背上源源送來,憑着僅省的一點神識,右手胡亂擊出一劍,只聽得“噹噹”兩聲,兩隻銀鞭上的虎頭應聲落地,凌煙子霍地一下連人帶椅朝後摔去,“嘩啦啦”地一聲,他的座椅被摔個粉碎,屁股自然離開了那椅子,因此無疑是慘敗了。
好在他受傷並不嚴重,當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朝已經沒有“虎頭”的兩根“銀鞭”望了一眼,對阿紫憤然道:“小師妹,我用那藥本來只是想給你開個玩笑,你,你……怎地……怎地……”
他不知東方不敗暗地裡搗鬼,把自己心愛兵刃被毀一事全賴在阿紫身上,卻又忌憚她“深不可測”的武功,只有把滿腔怒火壓在心底,“哼”了一聲,轉身便出了門。
東方不敗見凌煙子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剛纔的話顯然不似作僞,料定他並非真是想對阿紫圖謀不軌,而自己卻毀了他手中心愛的兵器,心下歉仄,然而他已經離去,自己也無法補救了,趕緊奔到阿紫近前,將她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阿紫妹妹,你,你沒事吧?”
阿紫正兀自陶醉在春/藥給她帶來的銷/魂蝕/骨滋味,猛地見東方不敗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中猛地一喜,雙手拋開日月雙劍,真情流露間,兩臂環住東方不敗的脖子,一張櫻口倏地就向東方不敗的紅脣吻去。
東方不敗瞧這勢頭不妙,趕緊側頭避開,待阿紫想要再次吻她,她已把阿紫的穴道點住,使其不能動彈。
東方不敗將阿紫扶到地上盤膝坐下,她自己則坐在阿紫身後,雙掌平平推出,抵住阿紫背上“身柱”、“魄戶”兩穴,以渾厚無比內力爲她驅散春//藥的藥性。
“東方兄弟,你沒事吧?”適才喬峰聽聞凌煙子的座椅摔爛的響動,便下得樓來查看一番。
“我沒事,只是這阿紫姑娘被春//藥迷了本性,要做出一些糊塗事來,現下我正在運功爲她驅毒呢!”東方不敗應道。
喬峰“喔”了一聲,然後說:“東方兄弟,換我來吧!阿朱是我們共同的朋友,照顧她妹妹的功勞,大哥我可不許你一個人給搶去了。”
東方不敗笑道:“哈哈,行啊,我看阿紫妹妹身上的毒一時半會兒清不乾淨,待會兒就換你來爲她驅毒。”
約莫過了一炷香時分,東方不敗行功完畢,將阿紫扶到房內休息,然後和蕭峰商議,還是先將阿紫送回她父母那裡,自己二人再到遼國去。
就這樣,待得阿紫身上殘留的春//藥藥力盡消,東方不敗便同蕭峰送她回阮星竹和段正淳身邊。
料想他們應該還沒有走多遠,三人徑向信陽走起了回頭路。
在半路上,阿紫一再要求東方不敗將自己帶在身旁,並表示自己堅決不願回到父母和姊姊那裡,東方不敗給她吵得厭煩了,又不忍心點她啞穴,於是便岔開話題問道:“阿紫妹子,我告訴你,這次我和你蕭大哥奔赴關外,那是有正事要做,而且一路上兇險無比,我們是萬不可帶你同行的。哎,對了,你凌煙子師兄曾向你討要‘那樣東西’,你倒是說說,‘那樣東西’究竟是哪樣東西。”
阿紫把頭扭到一旁,沒好氣地說:“哼,我憑什麼告訴你?我要跟着你,你卻一百個不願意,你這人恁地無情無義,我纔不告訴你呢!”
東方不敗溫言道:“那你先說說‘那樣東西’的神妙之處嘛,若是其當真有趣的話,我說不定就有了一個願意,讓你跟着我。”
阿紫小嘴一撅,罵道:“呸,你這人就喜歡說謊,我再也不會信你的話了,哼。”說完,二人沉默不語地又行了一陣子路。
過不多時,忽聽到幾聲尖銳的哨子聲,先是大路西南角上有幾下哨聲,跟着東南角上也有哨聲相應,哨聲尖銳淒厲。
阿紫聽了,心裡一驚,趕緊對東方不敗道:“東方哥哥,這是我星宿海一派門人所吹的笛子,看來他們追我追到這裡來了,我們還是趕快避開吧!”
東方不敗頷首允可,突然之間,兩下“嘰,嘰”的笛聲就在道旁響起,相隔甚近,跟着有人說道:“快起身,大師哥到了,看他怎樣發落不戰而逃的二師兄和戰而不勝的六師兄。”
另一人道:“你說他們能不能活命?”
先前那人道:“誰知道呢?快走!”見得兩人從路旁的草堆中鑽了出來,朝西北行去。
東方不敗聞言,心裡好笑:“嘿嘿,這星宿派的古怪真多,不戰而逃是罪,戰而不勝也是罪,那唯有戰勝者纔是無罪的。而丁春秋他自己沒本事把弟子教得無敵於天下,如此看來,罪責最大的應該是他!”扭頭對蕭峰道:“那兩個星宿派門下弟子,先前小弟見過。其中那個戰而不勝者,是被小弟使計詐走的,他也算是條好漢。他既有性命之虞,不知大哥有沒有興趣到那些星宿派弟子聚集之所瞧上一瞧?”
蕭峰應道:“東方兄弟的眼光定不會錯,他既然是條好漢,如此白白丟了性命,豈不可惜?咱們須得出手相助他一番,走吧!”當即循着先前那兩人的蹤跡而去。
東方不敗帶着阿紫也緊隨其後,儘管阿紫不大想去湊這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