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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伯當見他雙手籠在衣袖之中,知他隨時能有陰毒暗器從袖中發出,當下全神戒備,說道:“我請王姑娘到雲州去做客,等候慕容公子來接她回去。你卻來多管閒事,偏不答允,是不是?”
司馬林搖頭道:“你雲州那地方太差,未免委屈了王姑娘,我要請王姑娘去成都府耍一下子。不說風光、錦緞,光是我成都可口的川菜,就是雲州、蘇州,管他什麼州都沒有的。”
說着扭頭對王語嫣接着道:“王姑娘,我四川佳餚,向來以麻、辣、鮮、香爲特色,原料多選山珍、江鮮、野蔬和畜禽,善用小炒、乾煸、乾燒和泡、燴等烹調法,味型較多,富於變化,風格樸實而又清新,具有濃厚的鄉土氣息,有六大名菜,分別是魚香肉絲(穿越了,1909年以後纔出現的)、宮保雞丁(穿越了,此菜誕生於清朝光緒年間)、東坡肘子(剛好趕上)、回鍋肉(這個一直有)、麻婆豆腐(穿越了,此菜大約在清同治初年,1874年以後,誕生於成都)、夫妻肺片(穿越了,1930年代在四川成都誕生)。”
“喔,對了,說到夫妻,我不但請你表哥慕容公子親自來成都接你,還會爲你說媒,乾脆你倆就在我天府四川拜堂成親,結爲夫妻吧!這大婚宴席上有了咱四川菜,吃起來那才叫一個爽快**咧!”說得眉飛色舞,口沫四濺,也把意欲撮合王語嫣和慕容復二人的心思表達得更爲露//骨。
姚伯當聞言,發覺自己引//誘王語嫣的說辭竟落了下乘,氣不打一處來,指着司馬林的額頭猛喝道:“呸!你小子是要開飯館還是要當媒婆呀?好吧,咱們都乃習武之人,就不要再磨嘴皮子了,還是在兵刃上分勝負!誰得勝,誰就請走王姑娘。”
司馬林應道:“好,就這樣辦。反正輸了的,便想請走王姑娘,也總不能把她請到陰曹地府裡去吧?”言下之意是說,這場比鬥並非只較量武功高下,而是一決生死存亡的搏殺。
姚伯當哈哈一笑,大聲說道:“姚某一生過的,就是刀頭上舐血的曰子,司馬掌門想用這‘死’字來嚇人,老//子絲毫沒放在心上。”
司馬林又問道:“咱們如何比法?我跟你單打獨鬥,還是大夥兒一擁齊上?”生死之戰,一觸即發!
“哈哈哈哈。”忽聽得一聲長笑,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白衣公子,負手而立,英俊的臉上笑容綻放,卻不是東方不敗是誰?
聽過她適才與王語嫣的談話,羣豪都知她雖非慕容復的故友,但顯是向着慕容家的,也算得上慕容家一夥。而她自報家門,說自己名爲東方不敗,衆人尋思半晌,想不起江湖有一號成名人物叫這個名字,料她只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也就不再理睬她。誰知,正在這姚伯當和司馬林兩派人馬劍拔弩張的檔口,她卻笑得如此歡暢,兩幫人心中盡皆一驚。
司馬林沉聲問道:“你小子笑什麼?”
東方不敗又笑了一陣,才做出強忍笑意之狀,隨後朗聲道:“可笑啊可笑!”
姚伯當也好奇道:“有什麼可笑的?”
東方不敗清了清嗓子,反問司馬林和姚伯當二人:“兩位可知四大惡人之中的嶽老三和雲老四?”
姚伯當一捻鬍鬚道:“嗯,老夫對他二人倒有所耳聞。那嶽老三,又被稱爲南海鱷神,生姓殘忍好殺,動不動就扭斷人脖子。雲老四原名雲中鶴,更是不堪,是個急//色之徒,殲//銀過無數良家婦女。二人臭名昭著,江湖上的英雄好漢無不想殺之而後快。你問起他們作甚?”
東方不敗不答他的話,又問:“那姚寨主你可算得上一位英雄好漢?”
姚伯當笑道:“呵呵,老夫雖算不得一位英雄,但自忖還是不失好漢之名的。”
東方不敗拍手叫道:“好,很好,好一個好漢之名。”扭頭又問司馬林:“司馬掌門,依閣下之見,自己是否是一位英雄好漢?”司馬林冷冷地說:“我不是難道你是?”語帶輕蔑。
東方不敗對他二人一拱手道:“那就好,二位英雄好漢,小可不才,與那南海鱷神和雲中鶴都有過數面之緣,深知二人品行不端,是十足的江湖惡漢。”
姚伯當問道:“喔,原來你見過他們,那又怎樣?與你剛纔那幾聲笑有何干系?”
東方不敗微笑道:“有關,大大地有關。他二人雖是凶神惡煞、窮兇極惡之人,但南海鱷神殺了人便殺了,雲中鶴糟蹋了女人便糟蹋了,總之做過什麼就是什麼,絕不會矢口否認、撒謊抵賴,行事倒也配得起‘光明磊落’四個字。”
“哪像二位寨主、掌門似的,‘英雄’氣概十足,‘好漢’言行爆滿,明明是如同兩夥強盜,想要將王姑娘如同一件物事般橫行霸道、蠻橫無理地搶走,卻說得那麼好聽,講出‘我請王姑娘到雲州去做客,等候慕容公子來接她回去’,‘以王姑娘這般人才,到成都去多買些錦緞穿着’這般無恥讕言來。而且這人還沒到手,兩幫賊子就要因爲分贓不均火併起來,能不讓人笑掉大牙嗎?哈哈哈哈。”話沒說完,又捧腹大笑起來。
“你小子找死!”聽到一個年輕後生如此這般譏諷,說得自己好像比之四大惡人都尚且不如,姚伯當堂堂一寨之主,司馬林好歹也是一派掌門,哪能咽得下這口氣,異口同聲地罵了一句,各自抄起手中傢伙,同時向東方不敗猛攻過來,意圖將她碎屍萬段。
王語嫣見狀,驚得大叫一聲,忙道:“啊!小心,姚伯當使的是‘王字四刀’,要砍你面門;司馬林用‘袖裡乾坤’,欲射你心房。”
本來普天下綠林山寨都是烏合之衆,任何門派的武人都可聚在一起,幹那打家劫舍的勾當,惟獨雲州秦家寨的衆頭領都是“五虎斷門刀”的門人弟子。
別門別派的好手明知在秦家寨不會給當做自己人,也不會前去投奔入夥。
姚伯當的師父姓秦,既是秦家寨的大頭領,又是“五虎斷門刀”的掌門人,因親生兒子秦伯起武功才幹都頗平庸,便將這位子傳給了大弟子姚伯當。
數月之前,秦伯起在陝西被人以一招三橫一直的“王字四刀”砍在面門而死,那正是“五虎斷門刀”中最剛最猛的絕招,人人料想必是姑蘇慕容氏下的手。
姚伯當感念師恩,盡率本寨好手,到蘇州來爲師弟報仇。不料正主兒沒見,自己倒向慕容家的同夥使出了這記殺着。
而司馬林這門“袖裡乾坤”的功夫,那是青城派司馬氏傳子不傳徒的家傳絕技。
殊不知司馬林臉上絲毫不動聲色,雙手只在袖中這麼一攏,暗暗扳動袖中“青蜂釘”的機括,王語嫣卻已叫破,只可惜她不知東方不敗的武功路數,無法指點其招數來躲避這門暗器功夫。
二人以雷霆萬鈞之勢,殺氣騰騰襲來,卻見東方不敗臉上明豔照人的笑容不減,只是對王語嫣淡然說道:“謝了,王姑娘,你且瞧瞧我這一手又是何招。”話音未落,衆人只覺眼前一花,忽然好似見到了一條白龍,在屋內飛快地游來游去,接着罡風四起,電光火石之際,聽得嗆啷啷、哐噹噹的響聲不絕,那是兵刃落地的聲音!
短短几息過後,龍隱,風停,聲止,先前還在爲東方不敗擔心的王語嫣、段譽、阿朱和阿碧四人,現在只瞧見東方不敗站在原地,似乎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她臉上掛着一派雲淡風輕之色。
再轉眼向廳中望去,十餘柄單刀,二十多枚鋼錐,二十多把小錘,盡數落在地上,姚伯當和那十多個大漢正用左手掌心捂着右手腕,而司馬林連同二十餘個白袍人都垂着雙手,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司馬林的兩隻衣袖,從手肘開始,已碎成一片片破布條,如垂柳枝葉般,隨風飄動,再難藏住什麼“乾坤”了。
此情此景,讓王語嫣等人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震驚當中。
過了一會兒,東方不敗開口問王語嫣道:“王姑娘,敢問方纔小可所使的一招,該做何解?”
聽到東方不敗在問自己,王語嫣這才從驚訝當中轉醒,遲疑地說道:“嗯,看他們的情形,應該是被公子點了靠近手腕處的‘外觀’、‘會宗’兩穴,因此手掌痠軟無力,致使兵刃脫手。但公子……公子剛纔……剛纔手上,根本,根本就沒有招啊!”
東方不敗擊節叫好,笑道:“哈哈,好個王語嫣,果真厲害,剛纔小可正是以無招勝有招,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佩服,佩服。”
段譽聽罷,好奇地問王語嫣:“王姑娘,這武功使將出來,總是有招式的。我師父怎麼會擊出無招的武功呢?”
王語嫣鄭重其事地告訴他:“能做到出手無招,說明你師父已經真正踏入高手的境界了。要切菜,總得有菜可切;要劈柴,總得有柴可劈;敵人要破你招術,你須得有招術給人家來破才成。一個從未學過武功的常人,雙拳亂揮亂舞,你見聞再博,也猜不到他下一拳要打向哪裡,擊向何處。”
“就算是武功至精之人,也破不了他的招式,只因並無招式,‘破招’二字,便談不上了。只是不曾學過武功之人,雖無招式,卻會給人輕而易舉地打倒。真正上乘的武功,則是能制人而決不能爲人所制。你能得這樣出手無招的高人做師父,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跟他好好學藝,以後也許亦能達到無招的境界。”
段譽聞言,若有所悟,喃喃地道:“根本無招,如何可破?根本無招,如何可破?”
陡然之間,眼前出現了一個生平從所未見、連做夢也想不到的新天地。繼而拍手叫好,笑道:“哈哈,太好了,我段譽一定要向師父那樣,出手無招。哎,王姑娘,你說,是我師父武功高些,還是你表哥武功高些?你不用顧念你和表哥的親戚之誼,照實說便成。”
王語嫣雙頰微紅,輕聲道:“這個嘛,單以我所見,你師父的武功遠遠在我表哥之上。”
段譽一聽,簡直是高興得魂飛天外,心想:“神仙姊姊比名滿天下的慕容公子的武功還要高,我段譽能遇上她,拜入她的門下,當真是不枉此生了,哈哈哈。”
而東方不敗忙向王語嫣抱拳行了一禮,說:“王姑娘,過獎了。”然後轉身問姚伯當與司馬林道:“姚寨主,司馬掌門,你們兩位帶了這麼多人到阿朱姑娘家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了一晚上,弄到個烏煙瘴氣的,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