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毒的臭丫頭!呂雲飛暗罵了一聲自己笨蛋,明知道這妞是天龍第一魔女來的,居然會對她防備那麼低,好在那丫頭的動作雖快,還是比不上呂雲飛的,沒等那小乞丐將手指插進自己的眼睛,呂雲飛另一隻手就捏住了那小乞丐兩根手指,習慣性的就想扭斷她的手指的,可一看到她那絕望的眼神,呂雲飛也忍不住放下了那股子殺心,轉而左手靈動的纏住了她的另一條肩膀,喀嚓的一聲,呂雲飛很乾脆的將小乞丐的另外的一條肩膀也卸脫臼了,而那小乞丐則是很乾脆的雙眼一翻白,暈死了過去了。
“把馬牽過來。”呂雲飛對身後的顧蓮吩咐了一句,戴顧連將馬牽了過來之後,呂雲飛便將那小乞丐像甩麻袋一樣甩到了馬背之上,也不管它是生是死,如同壓根沒發生過什麼事似的,驅趕掉周圍圍觀的人羣之後,兩人又繼續往前面去了。
“主人,前面那大宅子就是了。”顧連只着不遠住那座門口上掛着“相國府”三字牌匾的大宅子給呂雲飛說道。
聽了顧連的話,呂雲飛則點了點頭並沒多說些什麼,但卻不經意的擡起了左手隔着衣服摸了摸掛在胸口的那枚血玉觀音像。
“敢問兩位是呂少俠和顧少俠嗎?”沒等呂雲飛走近相國府,一名身着管家服飾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向呂雲飛他們恭敬的詢問道。
“正是,司馬大人讓你在這等我們的?”呂雲飛看了看那管家身後,除了那幾個正肅穆的站崗着的士兵,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出來迎接,心裡不免有些失落,怎麼不見我的司馬薇豔啊?
那管家向來擅長觀顏察色,看到呂雲飛朝後看的樣子,便以爲呂雲飛不滿自己的接待禮數,立刻滿臉都堆起了歉意的笑容向呂雲飛他們解釋道:“招待不週,還請兩位少俠海涵,我家老爺剛回來,正在跟老夫人那裡,所以不能出來相迎了。哦,先行前來的幾位姑娘現在正在後花園裡,說是在等呂少俠您呢,還請兩位少俠快進來吧。”
呂雲飛本來就沒在意那些虛禮,所以也沒計較些什麼,恩的應了一聲之後,也不管那管家的尷尬神色,直接把手中繮繩塞到了那管家的手中,權把他當馬伕來看待,旁邊的顧連也有樣學樣的把繮繩交到了管家的手中,全然不顧那管家很是尷尬的臉色。
那管家揮手招來一名正在站崗的士兵,隨手狠狠的把繮繩塞到了那士兵的手中,吩咐由那士兵把馬牽至馬廄之中好生看養。
呂雲飛手上抱着那暈迷過去了的小乞丐,全然無視着那管家滿頭的黑線道:“管家,麻煩你幫我準備一間廂房,我這有個小兄弟暈倒了。”
那管家這才發現呂雲飛手上那髒兮兮的小乞丐,好半晌才醒悟過來,趕緊回答道:“好的,請跟我來,哦,我看這小兄弟似乎有些不太妥當,需要我去請個大夫嗎?”
“有心了,我這小兄弟沒什麼問題,你只管給我準備個廂房就好了。”呂雲飛笑了笑道。
“哦,那好,請隨我來。”不多時,那管家便引着呂雲飛他們從府內一條羊腸小徑走到了一處十分幽雅的小院子之內。待呂雲飛將那小乞丐放在了牀鋪之後,纔開聲道:“呂少俠,我先行在外面等候了。”而旁邊的顧連看到呂雲飛遞過來的神色之後,也識趣的跟着那管家走了出去。
待兩人都出去了之後,呂雲飛才伸出手來,再次攀上了那小乞丐的肩膀,緩緩的將那小乞丐的衣服拉了下來,那光潔的肩膀處,正刻着個已經有些模糊的拇指到小的“段”字,不會有假了,這小乞丐正是阿紫所喬裝出來的,呂雲飛輕吐了口氣,將目光從她那潔白的肌膚上收了回來,對阿紫這丫頭,實話說他還真的提不起來什麼歪念頭,除了皮膚很光滑之外,胸脯和屁股,都還是小小的,遠遠還沒發育好呢,對呂雲飛這種種馬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再說了,以阿紫那種雙種人格的女人,即使她長得再好,呂雲飛也是不敢要的,誰知道哪天一發飈就給自己下藥呢?
嘎巴,嘎巴兩聲,呂雲飛伸手將阿紫的肩膀接回了原位,有伸手點住了阿紫的睡穴,和氣海穴,沒有兩個時辰,她不可能會醒過來,即使醒過來,沒有內力她也做不了惡,爲防萬一,呂雲飛還仔仔細細的由頭到腳的細細搜索了一遍,連頭髮和嘴巴和鞋底這類隱秘的地方都都沒放過,待確認小丫頭身上再也沒有可能藏毒之後,呂雲飛才放了手,當然,那些私密的地方呂雲飛倒是沒敢下手去搜。看着是擺在牀頭的一大堆的瓶瓶罐罐的五花八門的各式暗器,其數目不下二三十種之多,呂雲飛又是氣又是好笑,看來這小丫頭還真得了丁春秋在毒功上的真傳了,連藏毒的風格都跟丁春秋如此的相似。
隨手扯過來一塊一塊牀單,呂雲飛將牀頭的那些瓶瓶罐罐都裹了起來,帶了出去。
看到那管家和顧連正等着自己,呂雲飛開口對那管家道:“管家,麻煩你讓那些下人別靠近這裡,我那小兄弟不喜歡別人伺候的,回頭我會過來的。”
“好的好的,小的記下了,還請兩位少俠跟小的走吧。”那管家連聲答應後,催促呂雲飛跟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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