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阿朱眼見阿紫撲出去便受擒,大驚之下,也跟着撲了過去,對着摩爾海大喊道:“不要傷我妹妹!”
“閃開,不要過來,再靠近我半步,佛爺我讓她歸西!”摩爾海眼見阿朱撲過來,生恐事態有變,立馬喝道。
阿朱遭她一喝,生生剎住了腳步,雙目噙淚的看着摩爾海抓下的阿紫被捏得同樣眼淚簌簌直流,心頭痛得無法自處,只得以處處可憐的目光看向段譽。
段譽被她看得很是愧疚,但生怕阿朱也被連累,不停的朝她使眼色,讓她離開,可眼下阿朱眼裡除了阿紫,別人給她什麼眼色都沒了心神去分析,對段譽的眼神,也就無動於衷。
段譽心頭大急,忍不住開口勸道:“師孃你先到旁邊去,弟子一定會救出阿紫妹妹的。”
“哦,她是你師孃?!”摩爾海詫異了一下,轉眼便怪笑了起來。
“賊子敢爾!”段譽頓覺掌心一空,那摩爾海竟然不顧一切,扔掉阿紫便撲向阿朱,直嚇得段譽睚眥欲裂,先前被摩爾海拿住師孃的妹妹,已然內心愧疚萬分,倘若再讓師孃失於摩爾海手上,他段譽爲人子弟也無顏再活於世,當下腳步間竟遠超於尋常,瞬間便已經將手掌再次抵住摩爾海後心。
嘿嘿,美人即將到手,佛爺我立馬便能反敗爲勝,段小畜生,一會看佛爺我怎麼羞辱你!嘿嘿嘿嘿!摩爾海飛撲向阿朱的同時,心如電閃!眼見手掌還有一尺便要觸摸到阿朱那粉白泛紅的皮膚,摩爾海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覺得背心一緊。整個人如同鐵塊遇上磁石一般,被段譽一下倒吸了回去。
再次受制於人,摩爾海幾近魂飛魄散,當下來連褲子都嚇得肉眼可見溼痕,竟然是尿褲子了。
“爺爺饒命啊。爺爺饒命啊!。。。爾海已經連聲哀求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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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錯了嗎?。。。。色突然變的極其陰冷,沒等摩爾海反應,北冥神功狂運。轉眼便以抽水機抽水的速度抽取着摩爾海的全身功力。
“不要。。。人切斷了似的,剛叫到一半便突然全身一陣**。四肢都不受控制地抽搐個不停。雙眼也不停的反白,假如再加上吐些白沫出來的話,大概沒有人懷疑他是處於觸電狀態。
“化功大法!?星宿派邪功?”玄難大驚。
“不,那是本門的北冥神功!”蘇星河眼看着段譽使出了北冥神功,瞳孔也微縮了一下。
玄難不解的看向蘇星河。後者緩緩地開口說道:“本門北冥神功,中人功力化爲己用,非是化功大法那種損人不利己的微末旁支所能比擬。”
“沒事了。別哭,姐姐在這裡,姐姐在這裡。。。
。。。紫,任由阿紫伏在自己懷裡嚶嚶的哭個不停。
噗,段譽手中一鬆,先前還生龍活虎的摩爾海,已經化爲了任人魚肉的軟腳蝦,近四十年所練功力,全部化作他人嫁衣。內力大盛地段譽,竟然有種吃得太飽了感覺,當下提着摩爾海來到玄難面前,朝着玄難抱了抱拳道:“玄難大師,這番僧在少林地界鬧事,就有勞少林處置了。”
“應該的,段施主真是功德無量啊!惠悟,讓你弟子過來兩人把着番僧帶回去。”玄難與段譽客套了一翻,吩咐惠悟指派弟子將摩爾海押解回少林寺聽候發落。
兩名虛字輩地年輕少林和尚遵從惠悟地的旨意,架起那摩爾海便走,那摩爾海臨走時那不甘的眼神,直看得段譽自己都有發心頭髮毛,難道放錯了?
段譽與玄難打了個哈哈,便想回到自己老父身邊,不想卻被蘇星河挽留了下來。
“敢問段公子爲何會我門絕技?”蘇星河眼神中帶着深深的疑惑。
“不用問了,是我教的!”機括聲響,山壁再次打開,呂雲飛昂首從山腹之內走出,緊隨其後地還有一名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老人,滿頭的白髮亂糟遭如同一個爆炸過地雞窩。
“師傅!”、“師傅?!”段譽與蘇星河,兩人不分先後的喊了出來,段譽
呂雲飛,蘇星河喊的則是呂雲飛身後的無涯子。
“師傅,真的是您老人家嗎?太好了,弟子終於又見着您了,啊!您的腿。。
。。。.受控制的嘩嘩直流,完全就不顧及周圍有人,待發覺無涯子雙腿似是毫無障礙的自由走動,蘇星河頓時傻了眼,這是真的嗎?
“師傅,嘿嘿,你沒事吧。”段譽站在呂雲飛面前,想到自己先前執行呂雲飛交給的任務不完美,尷尬的看了眼阿紫還包紮着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行了,有事一會再說。”呂雲飛揮手讓段譽先行到一邊等着。
“星河,這些年來,辛苦你了!”無涯子看着淚流滿臉的蘇星河,感慨之餘,倒沒有半分責怪,自身都有些激動的扶着蘇星河的肩膀。
“不苦,不苦,這是弟子該做的,呵呵。。。。::竟然有了些哽咽,看到周圍一片驚奇的目光,蘇星河胡亂的擦去了臉上的淚水,尷尬的說道:“弟子失態了。”
玄難雖然不知無涯子是何人,可眼見連蘇星河都稱呼他爲師傅,當下心中一緊,也跟着走了上來,恭聲朝無涯子合什了一禮:“小僧玄難,見過前輩。”
“恩,不必多禮,倒是我該謝謝你們這些年來對我這徒弟的照顧。”無涯子合首道。
“這是晚輩等該做的。”玄難不敢居功,謙虛的應了一句之後,很是拾取的退讓到了一邊。
“先讓那些閒雜人等離開了吧,爲師有話要對你說。”無涯子不喜人多,這點蘇星河自然早就知道的了。
“各位英雄好漢,今年的珍瓏棋局到此結束,大家請回吧。”蘇星河開聲對着遠遠站着觀望的那些江湖人物大喊了一句,衆人眼見主人下了煮客令,都帶着滿腔失望的神色,紛紛離場而去,不消多時,除卻少林寺所屬的那些僧人,就只剩下呂雲飛帶了的諸女和段譽他爹等人,還有就是蘇星河門下的六個親傳弟子。
“蘇先生,既然今日有事,那我們來日再來拜訪。”玄難眼見觀戰之人已經離場個一乾二淨自己的人馬也就沒有再留下的必要,朝着蘇星河與呂雲飛合什了一下,待徵得蘇星河同意之後,便揮手帶走了同來的一行少林所屬人馬。
“慕華、百齡,你們都過來。”蘇星河神色略微有些激動,揮手向薛慕華等人招呼了一聲,那本來還拘謹的站得遠遠的函谷八友,連忙小跑了過來,一個個都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尷尷尬尬的低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都給我跪下,見過祖師爺。”蘇星河一聲令下,八人立即跪倒朝着無涯子就要拜下去。
“慢着!”無涯子衣袖一揮,將六人拂得硬是拜不下去。見蘇星河神色疑惑,便即開聲對衆人說道:“星河,你可曾記得爲師跟你說過的本門的來歷?”
“記得,師傅您爲何突然有此一問?”蘇星河恭敬的問道。
“你面前這位,可是鬼谷一脈的直系傳人,也就是我們逍遙派的真正的祖師爺。”
“啊!”蘇星河和他的那八個徒弟,個個驚得嘴巴大張,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好半晌直到無涯子看得不悅,輕推了蘇星河一把,後者才連忙跪下去朝着呂雲飛磕頭道:“弟子先前有眼無珠,不知祖師爺大駕,還望祖師爺降罪。。。。:.樣表現。
“不用不用,都起來都起來。”呂雲飛哪見過這樣的陣仗,連忙雙手平伸了一下,柔和卻無法抗拒的巨力,將所有想要跪下去的人,在膝蓋堪堪接觸到地面之前,穩穩的扶住,並且硬是拉了起來。慌亂之餘,不免有些尷尬的看了無涯子一眼,卻見後者一副理該如此的表情。
衆人眼見呂雲飛功力似是比之無涯子還要高上幾許,當真是驚奇不已,突然間冒出個滿頭白髮的祖師爺,已經讓函谷八友吃驚不已,現在再來個更年輕,資歷更老的祖師爺,吃驚之餘,不免的在心底有些懷疑,待見識到呂雲飛連袖子都不用拂便將諸人浮起,功力之深厚,更甚於無涯子,心中的震驚,已經到了無以加復的地步。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