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櫻姐怎麼了,感覺好認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櫻姐呢,好漂亮啊’真帆楞楞的看着雪櫻,看得十分出神,一時間都忘記了自己摸牌。
“小傢伙~摸牌了哦~”三尋木詠擡起兩隻袖子左右搖晃着眯着眼睛笑着看着真帆‘這個小傢伙潛力感覺的出來,還真是有着巨大的潛力呢,但是同時面對我和健夜,恐怕再大的潛力也會意志消沉吧?’
三尋木詠把視線移到雪櫻身上‘櫻花...?這代表了什麼嗎,現在完全看不出來呢,除了很強的威勢其他的什麼也感覺不到呢’眯起了眼睛,三尋木詠在雪櫻身上感覺到了危機。
小鍛治健夜掃視了一遍牌桌的三個人之後又若有所思的看了愛一眼‘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人,是錯覺嗎,而且我感覺的到,這個人比我還要強’
【要記得當時使用我力量的感覺,使用它】感覺到三個人威勢越來越強的真帆,閉着眼睛回想起了雪櫻說的話,然後鬆了口氣,看了雪櫻一眼,微笑着點了點頭“喲西~!”眼睛一閉,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閃着粉色的光芒,天空的花瓣多出了許多,和雪櫻的交融到了一起,但是真帆的眼睛除了粉光卻沒有花瓣圖案。
雪櫻看到之後微微一笑‘用出來了呢,而且據我所推斷的,能一直用到結束,但是不知道cd是多久呢’
東一局。
四人很快就摸完了牌,雪櫻從頭到尾一直在觀察小鍛治還有三尋木詠,發現她兩人並沒有發揮實力。
第一巡,真帆氣勢一變,但是眼睛還是櫻色,這種氣勢變得更像是瑞原早璃的感覺?而就在真帆氣勢一變的那一瞬間,讓場上的兩個職業都紛紛側面。
下面的瑞原早璃直接站了起來,然後覺得尷尬又坐了下去‘這個孩子,只看了一次,就能做到這樣嗎,這個新生代怎麼這麼多怪物啊...真是的,竟然超高速打法,這麼輕易地就學了去,不過...應該會有什麼限制吧?不,不說限制,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一定會是那個叫真帆的女孩會贏,但是她們倆難道一直會坐以待斃嗎?’想着眼睛眯了起來看着小鍛治健夜和三尋木詠。
第二巡,雪櫻依然處於觀察狀態,本來第一巡雪櫻就可以立直的,然後再看雪櫻第二巡摸到的牌,明明這就自摸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選擇棄和,切掉了那張牌。
第二巡小真帆立直,那一瞬間不論動作氣勢都是和瑞原早璃如出一轍,就連其他人都一臉怪異的看着她‘這傢伙的女兒都這麼大了嗎’
瞬間把瑞原早璃看毛了,直接咬着牙大叫道“看什麼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還有你們這眼神怪怪的!我還沒結婚啊喂!”
然後周圍的眼神又是一變‘未婚先育?好可憐丈夫都跑了’
瑞原早璃覺得再爭辯下去也沒有用,然後乾脆不再說話,抱着胳膊賭氣的繼續看着打麻將。
‘小真帆真棒,就這樣繼續吧,我幫你盯着這倆人,就放開手腳吧’雪櫻現在的表情彷彿是‘吾家有女初長成?’一臉慈愛的模樣閃瞎了和她最熟悉的白樺的24k鈦合金x眼。
‘這樣啊,真有趣,本來以爲只是孩子,現在看來可以把你們當成同等級的職業選手來看待了’小鍛治健夜眼神變得認真了起來。
三尋木詠此刻也是一樣,不再是嬉笑的模樣,不得不說現在才更像是一個職業該有的氣場。
‘終於認真了嗎,那麼...下一局我也認認真?嘛,稍微試一下吧’雪櫻想到。
第三巡,真帆通過了自摸和牌,推倒手牌之後234m345s678p東東23m,自摸4m。
“立直,自摸,斷平,二杯口,7番6000,3000”
說完點數之後,身上的瑞原早璃的氣勢一散,恢復成了跟雪櫻同樣的粉色。
東二局。
‘還沒到時候,再忍忍吧’雪櫻繼續壓制着身體的躁動,不讓自己的能量溢出來。
‘結束了嗎?看來也是有限制的,要不然一直用早璃的超速攻就好了,雖然我能破了她就是了’三尋木詠嘴角微微一彎。
這一局三尋木詠氣勢猛的一漲,恐怖的威壓席捲全場,沒被頭簾擋住的另一隻眼睛散發着碧幽的光芒,雙手從袖子裡伸了出來,和服也無風自動。
第一巡,直接橫着打出了立直“w立~!”電流瞬間撲向全場,麻將桌被電流刺激的顫動了起來。
雪櫻皺着眉‘如果壞了該怎麼辦,壞了去拿備用可是很累的’
雪櫻感覺她不愧是全國第二,這種實力明顯還是沒有用全力,但是這種情況下雪櫻觀察小鍛治健夜還沒有任何行動。
沒出雪櫻意外,沒經過阻止,自摸的果然快,強大的氣運全部圍繞着她在運轉,雪櫻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些流逝,而且知道絕對會一發自摸。
“自摸,11番3倍滿12000,6000”強大的電流依然在麻將機表面跳動,雪櫻都不敢把手伸過去,很怕被電流電到。
東三局,三尋木詠坐莊。
現在三尋木詠倒沒有剛纔的氣勢了,雪櫻認爲只是不能讓她們倆爲所欲爲,所以適當阻止一下吧?
這一局小鍛治健夜忽忽然氣勢一變,在第二巡直接自摸國士無雙,當時的氣勢把小真帆都嚇壞了,就是因爲這兩個人突然爆發,小真帆能力都被嚇回去了。
東四局,小鍛治健夜坐莊。
雪櫻閉上眼睛,然後猛的一睜開,威勢壓的在場的所有人喘不過氣來,場景忽然一變,一顆神聖古樸的櫻花樹在雪櫻背後出現。
雪櫻眼睛顏色一變,從櫻粉色變得血紅,面無表情,在這個類似幻境的地方開始下起了雪,本來粉色的櫻花林已經變得雪白。
雪櫻身後的櫻花樹不再散發神聖的氣息,而是散發着恐怖的死亡的氣息,而雪櫻不知道什麼時候,看着所有人都是冷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