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比賽會場。
經過了一上午,已經只剩下了四支隊伍,臨海,櫻雪,迦勒底(劃掉)口誤,長門高校,緣空高校。
上午的比賽臨海的雪櫻沒看到,進到自己休息室的時候就看到克蒂和維多莉亞都一臉嚴肅的看着屏幕,說和她們一樣是在次鋒戰擊飛選手,只不過不是擊飛三家,直接擊飛了一家,但這也足夠她們重視了,因爲克蒂覺得自己的能力很好被剋制,只要對方能在自己湊出大牌之前阻止自己就好了。
而維多莉亞卻沒有那麼糟糕,她能感知到誰在聽牌,如果自己也聽牌了的話,打個擦邊球就能讓聽牌者放統,如果對方發覺了或者沒立直那麼還是有機會避開的,但她們選擇防守的話,那麼不還是她自己主動的進攻,其他人機會一樣不大,想要組織自己不僅要警覺還要合作,不然就算無法食和,也能自摸,除非用碰牌打亂自己的牌勢,這個決賽學校都不弱,所以維多莉亞肯定會是一場艱難的對局。
至於其他人,先不說白樺了,對手對她的資料瞭解也僅僅是三年前,而且就算知道白樺的能力是什麼特性,她們也找不到針對的辦法,既能預知牌河又有牌運加身,幾乎不可被剋制,除非白樺自身透支了,不然能力是停不下來的,自己的牌河棄牌提前被人知道了,那自己要做的牌不也是被人家看的一清二楚,所以白樺可能是她們最大的障礙。
荒川憩就不用說了,要麼就一直流局,要麼就讓荒川憩連莊,如果場上有人和牌了的話,那麼荒川憩的能力就會發動,這就是荒川憩可怕的地方,荒川憩的能力發動天和都摸給你看,只不過限制雖然也不小,但是被流掉莊家的機率還是比較大的,但這樣也不用擔心荒川憩會負分。
宇智波真帆,所有人對她的瞭解都是zero,完全是零,就算之前查過她,但是查到的也只有之前初中參加的全國大賽,而且牌譜極其普通,沒有任何特色,但就是這樣,她能擔任櫻雪的大將,肯定有不尋常的一面,而這一面真帆還沒有在公衆場合表現出來過,這種未知的感覺讓其他三所學校都感覺十分棘手。
原因就是決賽之前雪櫻她們都是次鋒戰就以擊飛一家結束對局,這讓更多的人關注起了櫻雪貴族女子高中,都在想着這所學校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以這種形式進行縣預選賽,就算只是預選賽,還不是全國大賽,但這是樣的進展,對那麼一羣人來說也夠精彩了。
而現在還沒有開始最後的決賽,最後的決賽是下午五點半,現在才四點半,所有人都不擔心比賽時間的靠近,都想着怎麼樣舒服的打發時間。
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都在外面漫無目的的走着,兩兩一組,克蒂和維多莉亞,荒川憩帶着真帆,雪櫻和白樺。
維多莉亞倒沒有什麼地方想去,最多也就是陪着克蒂出去溜達溜達,她看着克蒂一邊走一邊糾結的小臉,拍了下她的頭。
“幹嘛啊!死莉亞!突然拍我幹嘛!”正在思考事情被打斷的克蒂,呲着小虎牙對維多莉亞兇道。
維多莉亞看着這樣的克蒂頓時來了捉弄她的興致,上去伸出雙手捏住了克蒂的臉頰“剛剛看你愁眉苦臉的好像在糾結什麼事情,幫你打斷一下~不要謝我~”
“放卡嗚啦!”克蒂握着維多莉亞的手臂說着,此刻她的臉頰被拉扯的十分不舒服,現在與維多莉亞對峙着的克蒂沒有了剛剛那種陰鬱的感覺,整個人都開朗了不少。
維多莉亞感覺可以了之後,點了點頭,鬆開了克蒂的臉頰,掐着腰對着克蒂問道“小克蒂,老實回答,你是不是在想等下和臨海開始比賽了,有些緊張”
說着維多莉亞壞笑着靠近克蒂,眯着眼睛盯着克蒂的眼睛看着“還是說,你在因爲雀明華而苦惱呢,是不是現在就想見到她呢”
“胡!胡說!怎麼可能嘛!”克蒂眼神亂瞄,臉十分的紅,不敢正視維多莉亞眯着的雙眼,而克蒂總感覺維多莉亞現在的感覺十分腹黑,十分可怕,就好像自己的天敵一樣。
維多莉亞也沒有說什麼,從克蒂的表現中她已經知道了答案,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克蒂,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克蒂從維多莉亞的眼神裡不知道爲什麼,看出了鼓勵自己的感覺?而且爲什麼要鼓勵自己!你說!你指的哪方面!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總感覺很失禮誒!
克蒂從現在開始選擇了無視維多莉亞,不知道爲什麼,經過維多莉亞這麼一鬧,心情就頓時好了不少,不再煩惱之後見到雀明華該怎麼和她搭話之類的東西了,現在她就想着好好休息一下,然後以最好的狀態比賽,賽後不管輸贏都要去和雀明華重新回到曾經的那種關係,想到這克蒂臉上露出了洋溢的笑容。
維多莉亞微微側目看到恢復過來的克蒂也微笑着閉上了眼睛‘有這麼個笨蛋傲嬌的好友,真是累呢,但是並不討厭,反而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小雪也是這麼覺得的吧?’
“走啊,莉亞你還愣在原地幹嘛,再楞一會就要開始比賽了哦,我還沒放鬆夠呢,可不想在這陪你發呆”雖然這麼說着,但克蒂卻沒有一絲不耐煩,抱着胳膊在前面等維多莉亞。
維多莉亞微笑着走了過去,沒有說話,兩個人相視一笑,向前方走去,只是不知道她們倆具體去幹嘛,可能只是在附近漫無目的的走走,溜溜,散散步,直到比賽開始。
愛現在蠻有精神的,之前還在看着這幾場比賽下來,那三所學校的牌譜,給雪櫻她們分析敵人呢,不愧是曾經的世界冠軍,分析的速度很快,現在已經分析完了所有人的牌譜,現在就等着她們回來給她們講解呢,所以空閒着的現在只能躺在沙發上睡一會。
真帆和荒川憩在外面小河邊草地上舒服的躺着,邊上還放着兩杯果汁,時不時喝兩口,在這裡吹着微風,放鬆的感覺讓兩個人都不想起身了,因爲天氣本身就不錯,再加上這個時候微風斷斷續續的吹過來,時機恰好,所以兩個人買完果汁就來到這裡臥倒,準備等待一個小時後的決賽到來,她們雖然都不是有很大的自信能贏臨海,但是最起碼她們不覺得自己會輸掉,所以都安逸的休息着。
而雪櫻那一組,在天台上,白樺和雪櫻一起坐在。
此刻白樺臉色十分紅,一直低着頭,雪櫻則盯着白樺若有所思的笑着。
“小白的嘴蠻甜的嘛”雪櫻笑嘻嘻的說着,眼中滿是得意,明顯剛剛做了什麼讓白樺難堪的事情。
白樺沒說話,過了一會,直接站了起來,面對着雪櫻,在雪櫻驚訝的目光中直接把雪櫻推倒在長椅上,然後把臉湊了過去,對上了雪櫻的嘴。
雪櫻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她也是第一次看見白樺這麼大膽,明明昨晚到現在都是受受的,現在怎麼突然強硬了起來。
但雪櫻也沒有等着主動還擊了回去,最後過了很長時間,兩個人終於氣喘吁吁的停下了,坐在長椅上休息着,自從昨天晚上夜襲了白樺之後雪櫻就喜歡上了這種欺負白樺的感覺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四十分鐘,已經快到了比賽時間了,現在所有隊伍的參賽人員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做準備。
“還剩20分鐘,這場比賽就不一定能擊飛對手了啊,我還想多休息一下呢,唉”白樺無力得說道,現在她身體有點疲憊,再加上一想到等會在賽場上會更累,就難受,現在只想躺一會,養足精神之後在上場。
白樺內心十分不爽,剛剛明明是自己主動了,爲什麼最後還是變成了被動,搞得現在身體這麼疲憊,而不解的是爲什麼雪櫻現在精神飽滿,神采奕奕的。
荒川憩和真帆兩個人還在舒服的眯着眼睛,明顯是沒從剛剛的微風之中緩過神來,還想去那裡待着。
維多莉亞和克蒂兩個人的感情比之前還要好了不少,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她們自己知道,雪櫻她們表示一頭霧水,出去四十分鐘就變得這麼要好了,難道是這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雪櫻是這麼想的,但是她明顯想錯了。
“話說,還有一些時間我們要做什麼呢,也不能一直這麼傻愣愣的坐着吧”克蒂坐不住了,忍不住出聲說道。
真帆也點了點頭,一直就這麼幹坐着乾瞪眼實在不怎麼舒服,屁屁都快坐疼了。
“我剛剛在腦袋裡整理下那些學校的資料,就是長門高校和緣空高校,臨海因爲之前詳細的說過了,所以沒有再整理她們的資料了,過來我給你們說說,注意一下兩個人”愛揉着太陽穴,走過來招了招手,讓她們都過來自己這裡。
雪櫻她們都走了過來,除了白樺雪櫻其他四個人都認真的等着愛講話,因爲有可能因爲對對手的不瞭解翻車,就不好了。
看着面前的幾個人都差不多坐好了,愛咳嗽了一聲“咳咳,二十分鐘足夠了,有疑問問重點沒有疑問我直接講完,都記住啊,先說說長門高中吧”
愛說完拿起手中的資料看了一遍,拿出中間的兩張,放在桌面上,指給所有人看。
“長門高校,今年的兩個新生,都需要注意一下,她們的中堅還有大將,看來這種分配是爲了對付臨海有備而來呢”愛嘴角翹起,眯着眼睛說道。
因爲她說的這兩個一年級新生的和牌方式有些奇怪,一個只是速和小牌只有一番二番,這個是之前賽區和臨海對過局的,由於半決賽第二名所以進入了決賽。
還有一個是染手,三種花色不一定會出現哪一種清一色,或者混一色,這一點需要注意,這個人是她們的中堅。
而另一個隊伍,緣空高校,這個隊伍之前和雪櫻她們打過,只有大將需要注意,因爲之前另外一家被擊飛,而她們分數排名第二,沒有出局,所以勉強進入了決賽。
其實雪櫻一直都很想吐槽這個高中,爲什麼要起這個名字,前世她可是看過那個叫緣之空的動漫,所以聽到這個學校名字之後就想到了那個動漫,然後就在想那個學校的校長難道是什麼(被屏蔽)日野悠?是不是還有個什麼日野穹的妹妹呢?
“那個大將之前我們沒在意看,可能是因爲沒遇到臨海之前感覺其他校都不強吧,但是現在多了臨海,她們肯定會想辦法阻止你們,所以這一場比賽不簡單,要考慮到所有可能***看着她們的眼睛說道,爲了確保她們不會失誤,這點必須和她們說,這也是身爲教練對她們的負責。
“那麼那個緣空高校的大將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教練你還沒有說呢”維多莉亞舉起手問道。
“在南位的時候,她就會爆發出堪比魔物的氣息,但也只是在南位,也就是說除非他本身就是她上家坐莊的時候她的能力會非常強,和牌番數基本都是在10番以上,這個人前年也參加了地區賽,但是落選了,但是她個人賽的成績前一年是全國第8,也算是不錯的排名了”愛說道。
“那就是和鹿兒島永水的那個副將,叫薄墨初美的很像呢”雪櫻點了點頭說道。
“你是說那個神代小時的隊伍嗎?好像是有這麼個人,那個副將在北家的時候和牌率高的驚人,而且經常多次鳴出東和北的刻子,隨後會陸續摸到西和南呢,而這個緣空大將只是牌勢增加”愛想了想之後說道。
衆人都陷入了沉默,這個預選賽過了之後,是全國大賽,全國大賽是精英匯聚的地方,不可能像預選賽這麼簡單,尤其是在這個魔物橫行的年代。
“好像也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就是多注意一下那個小牌的選手,很麻煩”愛擺了擺手,然後又躺到沙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