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又稱做人種,是在體質形態上具有某些共同遺傳特徵的人羣。
‘人氏族’,一個偉大而輝煌的氏族,不但人多,而且擁有超高的智慧和強壯的體質。
在氏族中,有着很嚴厲的等級制度,古老而聞名的文化,精細偉大的手工,天地靈氣的聚集部落。這些都代表着‘人氏族’的強大與輝煌。
正所謂,盛極必衰,沒有一個氏族能夠躲掉時間的更替。人口的減少,天災,戰亂、、、、
這些都預示着氏族的衰敗與消亡。
高慶覺得,自己姓什麼或者說這些發現的事情和自己的姓氏又何關係?就算自己真的是人氏族,那又怎樣?國家也沒有多餘的照顧自己。
可是不管怎麼說,高慶總覺得這個司機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他真的是司機嗎?高慶在心裡的答案是:肯定不會光是司機這麼簡單,就從他知道自己都不知道的‘人氏族’就可以看出,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顯然不可能,高慶自嘲的想着。好歹自己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
那麼,這個‘人氏族’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要不你們聊吧,我先回去了,藍藍一個人在那我不放心。”說完高慶就向出口走去。
很快,高慶走出了山洞,遲疑了一陣,向洞內看了看,司機和老太太沒有跟着出來。高慶笑了笑,不管他們倆在裡面幹嘛,愛幹嘛幹嘛去吧,說完毫不猶豫的向回走去、、、
山洞內,老太太還是盯着司機,那眼神中有的是不可思議和震驚。
“你不用這樣看着我,我現在也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人氏族’的”司機彷彿知道老太太眼神中的含義。
“不可能是‘人氏族’,這個種族已經滅亡了。”
“滅亡?呵呵,世間沒有絕對的事,也許有人從那場 動亂 中逃出來了呢?”司機笑着搖了搖頭,看着老太太的眼神中似乎有點憐憫。
“逃?沒有人能夠從天遊氏族的手中逃掉。”老太太恐懼的說道。
“天遊氏族?怎麼?你覺得沒有人可以逃掉?眼前的你不是最好的例子嗎?”司機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老太太。
老太太猛然的擡起頭,眼中再也不是蒼老,相反、而是一股殺意、、、、
“你究竟是誰?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老太太暴怒道,不難想象,如果司機有任何的不良舉動,老太太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結束其性命。
“第氏族的帝師果然非比尋常,在這個破舊的山村居然隱藏了50年。”司機還是笑着看着對面的老太太。
老太太眼中的驚訝一閃而沒,隨即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不過是一個年邁的老嫗罷了,不是你說的什麼帝師。”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父親叫我帶句話給你。”司機說道。
“你父親?什麼話?”老太太看到對面的中年男子說他父親帶一句話給自己,有點茫然,但是很快就釋然了、、、
“人氏不滅,千元不興,第氏不出,天遊不動。”短短的十六個字,司機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虛脫的靠在山洞的牆壁上。
老太太頓時震驚的向後連退三步,用手指着司機。
“你們這樣做有幹天和,因果會報應在家族上的、、、”
“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司機擡頭看着洞頂的乾屍,想到那個另他父親都害怕的人,一個蒙面的男人,沒有誰見過他究竟是誰,或者是究竟長什麼樣。這些都是一個謎,而且在自己很小的時候,那個蒙面人就出現過,想必那個時候他就不小了吧?四十前過去了,他依然好好的活着,而且自己看到過他出手,一招殺敵,是的,僅僅一招就殺掉了父親的大敵。
一個人的力量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他隱藏了多少力量。
神秘的蒙面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有着可怕力量的人。
“你們究竟要幹什麼?這麼多年了,爲什麼還是不能收手?人氏族已經覆滅了,五十年來,我也打探了一些地方,並沒有人氏族的蹤跡。”老太太勸說着。
司機沒有回答老太太的話,轉身向山洞外走去、、、、
老太太獨自一個在山洞裡,看着頭頂的乾屍。
“姐姐,我該怎麼做?我到底應該怎麼做?難道是他回來了?”老太太無助的像個孩子,躺在地下痛哭起來。
高慶在屋裡和藍藍聊着天,看見門外的司機、、、
“大叔,我們打算明天就回去了,反正在這裡也找不到什麼線索。”
“好的,那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們明天回去。”司機說完就向裡屋走去。
高慶看着司機走進裡屋,聽到關門聲,自己這幾天很是疲憊,可是卻怎麼也不敢睡。總覺得有什麼危險。
金烏高高升起,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明朗,高慶不由得心情也好了起來。
三人簡單的吃過早餐,踏上了回家的旅程,也許是昨晚一晚上沒有睡,高慶在車子的顛簸中越來越迷糊,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個蒙面的人追着自己,一隻手裡拿着一個人頭,鮮血淋漓的人頭,一手裡還拿着斧頭。高慶只知道拼命的跑,拼命的跑。
看到前面有個村莊,高慶加快了腳步。
‘福康街’。
看熟悉的名字,只是感覺很熟悉,可是高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看到身後的蒙面人越來越近了,高慶猛的一頭扎進了村裡。
“有沒有人?快救救我、、、”高慶一連拍了十幾家的大門,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迴應。
“怎麼不跑了?”身後傳來的聲音讓正在求救的高慶汗毛乍起,猛的扭過頭,眼前的是一張帶着黑布的大腦袋,看不出黑布下究竟是張什麼樣的臉,蒙面人說一句話,頓時臭氣撲面而來,差點薰的高慶嘔吐出來。高慶知道,這是吃人肉的氣味,一股噁心的屍臭味、、、
高慶來不及多想,一把推開面前的蒙面人,擡起腳,猛地踹向身後的大門。
“哐噹、、、”
高慶還是低估了大門的結實程度,瞬間大腿上傳來一陣麻痛,高慶也顧不了自己的腿傷,麻利的跑進屋內,隨後把大門關的死死的、、、
“咚、、咚、、”
門上傳來一陣大幅度的震動,連門上的木屑唰唰的往下掉、、、
高慶知道,肯定是蒙面人在外面用斧頭劈砍着大門,門的確很結實,蒙面人連砍十幾下,大門硬是沒有開。
“躲着也不是個事,這個門擋不住太長時間的。”如果說叫高慶拿着木頭疙瘩出去和蒙面人拼了?高慶寧願在屋裡躲着,早死晚死都是死?那還不如晚點死。高慶在心裡把早死和晚死比較過後,還是覺得晚死比較好點。
不說別的,至少能夠多吸點空氣不是?
門外暫時是安靜了下來,可是高慶知道,暴風雨的前奏總是風平浪靜的。
拖拉着沉重的腳步,向門口走去,看看蒙面人是不是走了。
門外沒人?不可能啊,剛剛還在的啊,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高慶順着門縫向外看去,很是安靜的。猛然一雙眼睛頓時移動着,出現在高慶的面前。此時彷彿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
雖然蒙面人的臉部蓋上了黑布,可是眼睛卻在外面,一雙灰濛濛的眼珠,沒有一絲的色彩。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眼神中充滿了興奮,殺人的興奮,殺眼前人的興奮,把屋裡的人殺掉的興奮。
高慶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忙向屋的裡面爬去,陰森恐怖的笑聲從屋外傳來,迴盪在高慶的耳邊。
高慶爬起身,打量着屋裡,他當然明白,現在自己只是暫時的安全,說不定蒙面人很快就能闖進來,按照他手裡的人頭,高慶絲毫不意外自己的人頭到時也會被提在手上。
屋內很是簡陋,甚至可以說沒有一樣自己能夠和蒙面人對抗的武器,桌子,木頭做的,椅子,木頭做的,臉盆,木頭做的,就連種地的工具都是木頭做的、、、
高慶鬱悶的在心裡罵道,難不成這家人切菜也用木頭?高慶連忙向廚房奔去,不一會兒,高慶怒氣衝衝的從廚房走出。
一把把手裡的菜刀丟在了地上,你TMD居然拿石頭片做菜刀?這家人是有多麼的窮啊?
殊不知,不光是這一家,其他的各家各戶都是如此,深山老林,交通不便,以至於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出去過。
高慶苦惱的坐在地上,摸出口袋裡的香菸,點燃、、、
“着也不是辦法啊,蒙面人遲早會進來的,難不成我真要喪命於此?”
屋外咚咚的響聲時快時慢,不停的敲打着、、、
高慶的心臟也跟着‘咚咚’跳動着,額頭上流滿了汗珠,手心上也是一片溼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