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疑沒事,如今正在流櫻閣和雪櫻周旋。”韓進說:“既然你們成功的回來,這個雪櫻,也不必留了,這段日子,她並沒有向葉疑下手,很有可能,是知道了葉疑假扮的你,並非是真的你。”
從看那些城鎮開始,洛傾婉就知道,邪魔煞氣已經識破了,哪怕葉疑裝的再像,邪魔煞氣也能夠分的出來。
“既然都知道了,就沒必要留了。”洛傾婉說着,朝流櫻閣的方向走去。
流櫻閣裡,葉疑果然百般無聊的在陪雪櫻下棋,白殊兒躺在一顆樹上,時不時無趣的看着樹下對弈的兩個人,時不時欣賞着外面的風景。
當看到洛傾婉和端木璃一干人等趕來,身形一閃,快速到幾人面前,“你們回來的倒是快。”
洛傾婉是以前的容顏示人,因爲那張臉是大家都熟悉的。
她在白殊兒的臉上捏了一把,調侃的笑了:“大美人,你這是想我了不是,這麼熱情的來迎接我,來,讓我香一個。”
“洛傾婉,無恥。”白殊兒沒好氣的揮開洛傾婉不老實的手,瞪了她一眼,看向流櫻閣撇嘴說:“這段時間,可苦了葉疑,你可以好好補償補償她。”
洛傾婉進了流櫻閣,就見葉疑單手托腮,百般無聊的陪雪櫻在對弈,看到她回來,也只是擡了下頭,淡定的打着哈欠,站起身來,“該怎麼處理,是你們的事情,我回去補個覺。”
洛傾婉一把把葉疑撈到身邊,來了一個毫不文雅的熊抱,“葉大美人,可想死小爺我了,小爺我不在的期間,美人守着空房,夜夜寂寞,小爺今晚定當夜*七次,好好補償憐惜美人。”
葉疑耷拉着眼皮,抽蓄着嘴角瞥了眼無恥沒下限的洛傾婉,把一旁的端木璃拉到身邊,瞅着洛傾婉說,“你沒那功能,要補償憐惜我,把你的男人給我*。”
洛傾婉臉色上無恥的表情,瞬間定格,眨巴着眼睛瞅着面無表情的端木璃,又瞅了瞅一臉高傲的葉疑,“你說的是真的?”
葉疑雙眸微微一眨,朝洛傾婉點了點頭,洛傾婉垂下眼眸,鬆開葉疑,走到端木璃面前,雙手捧着端木璃的臉龐,一副難捨之情。
看着洛傾婉一臉爲難,萬分不捨,端木璃深邃蠱惑的黑瞳深處劃過絲絲笑意,附下頭在洛傾婉的抿起的脣瓣上輕啄一下,“我有家丫頭,纔不舍……”
端木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洛傾婉的聲間打斷,“我怎麼能讓我家相公陪葉疑*呢?”
什麼意思?
端木璃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洛傾婉抿着脣,萬分不捨看着葉疑,“所以我決定了,把你讓給葉疑,陪她三晚。”
周遭的夜冥,韓進幾人,瞧洛傾婉那忍痛割愛的模樣,還以爲她會不捨,聽到她的話後,下巴差點着地,用一副同情的眼神看着端木璃。
端木璃一張俊臉,黑的像鍋底一樣,眼眸裡噴着炙熱的火焰,字,一字一句的從牙縫裡擠出來,“洛傾婉……”
“乖,委屈你了。”洛傾婉忽視端木璃眼底吞噬人心的焰火,輕拍了下他的俊臉,又走到葉疑的面前,握住葉疑的手,鄭重的叮囑,“美人,千萬別因我的面子,對他手下留情。”
葉疑眼角狠狠抽蓄,“洛傾婉,你好無恥。”
“丫頭,你慘了。”端木璃忍無可忍的發怒了,一把提起洛傾婉,扛在肩膀上,跟韓進說:“把事情處理好,流櫻閣,要一塵不染,空氣中除了櫻花,不留任何氣息。”
“璃。”就在這時,一直被人忽略的雪櫻,從桌前站了起來,看着端木璃的背影,“你說閉關養傷,你的傷,好了嗎?”
端木璃腳下微微一滯,沒有說話,也沒有回頭,扛着洛傾婉就離開。
有些事情,能不讓洛傾婉親目睹,還是不要目睹的好。
“端木璃,快放老孃下來。”被扛在肩膀上,洛傾婉表示很憂傷,奈何,掙脫不得,只能狗腿的把頭埋在端木璃的脖頸輕柔的磨蹭,討好,“我錯了成不。求放過……”
敏感的脖子被小女子壞心眼的撩撥,討好的聲音縈繞在耳畔,像是帶着勾似的,勾的端木璃的心癢癢的,一股邪火竄涌下小腹,讓他恨不得,把身上的女子,壓在身子狠狠的索愛。看她還敢不敢把讓給別人,“丫頭,別做無謂的掙扎了,尚了*榻,我是不會因爲你的求饒,討好,而手下留情,當然,你也可以繼續求饒,那會讓男人更加有徵服的*。”
洛傾婉臉頰一陣燒紅,“你丫的精蟲上腦了。”
端木璃一扭頭,脣瓣在小女子的脣瓣上掠過,故意的伸出舌頭舔着她的脣瓣,*的說:“恭喜你,答對了。”
洛傾婉燒紅的小臉,被他這*的輕吻,撩的酡紅一片,幾乎能夠滴下血來,她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色胚子放我下來。”
“休想,不能因爲你的面子,而手下留情。”某男邪惡一笑。
看着洛傾婉和端木璃的身影越來越遠,韓進眼眸浮過絲絲道不明的情愫,旋即,他收回眸光雪櫻。只見雪櫻目送洛傾婉和端木璃遠離的身影,面無表情,眸中無波,他又看了眼夜冥,“還是交給你處理吧。”
說罷,轉身離開。
夜冥臉色一沉,瞪着韓進離去的身影,胸口嘔着一口老血,端木璃讓他處理,他居然把攤子丟給他。
好吧,這攤子是由他的失職引起的,他處理,便處理吧。
“夜冥,你想殺我。”沒等夜冥動手,雪櫻就看着夜冥搶先開了口。
“本尊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一團魔焰從夜冥的掌心,砸向了雪櫻,“這個天下,可以叫我名字的那個人不是你。”
雪櫻沒有閃躲,轉瞬身子被魔焰燃燒起來,一縷黑霧從她的天靈蓋冒了出來,飛快逃跑。
夜冥黝黑的眸子閃過嗜血的殺氣,立刻去追那抹黑霧煞氣,掌心一團霧如同長龍般飛出,所經之地,連空氣都凝結成冰。
黑霧煞氣,並沒有逃脫,很快,被那冰系龍霧打中,凝結起來,摔落在地面。
夜冥飛身落在地面,拿起團被冰霧凝結的黑霧,隱約看到那黑上有個人形輪廓和一雙異常清夢的眼睛。
“本尊不管你是花無痕,還是邪魔煞氣,雪櫻之事,本尊都不會放過你們,你最好躲一輩子,否則,找到你,我要你永無天日。”
“咔”的一聲,那團黑霧冰塊,在夜冥的手裡化爲碎片,被空氣分化。
此刻,正在虛空之境修煉的花無痕,豁然睜開一雙閃灼着幽冷紅光的眼睛,臉色甚是難看,周身縈繞的黑霧魔氣愈發濃重駭人。
這讓從外面進來的千遐,嚇的渾身一顫,低垂下頭,跪在地上,恭敬膽怯的彙報,“神女,龍淵在外面,想要見神女,神女是見他,還是……。”
深吸一口氣,花無痕息心裡的怒意同,斂去周身的魔氣,眼底冰冷一片,“他來的正好,本神女,正要見他,傳他進來。”
“無痕,外面那些無辜被殺的百姓,是不是你殺的?”看着香肩半羅,身上輕紗堪堪遮體的花無痕,龍淵心裡愈加憤怒,幾步衝到她面前,把身上的衣衫脫下來,蓋在他的身上,惱恨痛苦的說:“我知道,你恨雪櫻和洛傾婉,我可以理解,可你已經控制了雪櫻的遺體,發瀉你心裡的怒意,爲什麼你還不放手?爲什麼還要去殘殺那些無辜的百姓?”
花無痕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撫摸着龍淵的臉龐,柔軟的身子靠在龍淵的胸口,指尖撩火般在龍淵的胸口畫着圈圈,“放手?你知道這個地方有多痛嗎?龍淵,你這裡也很痛對不對,可你能放手嗎?這麼多年了你一直在找我,你能放手嗎?”
龍淵身子猛地一顫,心中一陣絞痛。他能放手嗎?他明明知道,她心裡愛的人是另一個男人,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愛。
他可以放棄龍族,可以放棄天下,就是放不下她。
她就是他這一生的劫,直到死,他都無法放下。
見龍淵沒有說話,花無痕從他懷裡出來,雙手捧着他的臉龐,湊上雙脣,吻在他的脣瓣上,淚水像是珍珠一般從他的眼晴裡一滴滴的滑落,“你以爲,我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你以爲我想要殺人嗎?龍淵,我不想,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回不了頭了。”
脣瓣的吻,愛人的淚,就是這世上最無形,最鋒利的殺人武器。
龍淵什麼都能忍受,最不能看到心愛女人的眼淚,那比拿着匕首,插入他的心臟,還要讓他痛不欲生。
他擡手抹去花無痕眼角的淚水,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心如刀割,“不會的,只要你想,就可以回頭,你還是神族高高在上的神女,你還是神殿的主人,無痕別再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