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女兒吃好了,想出去片刻辦件事情,辛苦母親替女兒照看夭夭。”她對着湘氏說道。
“去吧。”湘氏也放下了筷子。
不知是吃飽了,還是受鳳相與她的影響,吃不下了。
“夭夭,去外祖母那兒。”鳳清瑤揉了揉夭夭柔順的頭髮。夭夭抱着一隻兔腿吃得正高興,聞言,頓時露出不願意的表情來。
“夭夭不想去外祖母那裡,那是想放下吃的,與孃親一起出去嗎?”
夭夭露出了更不願意的表情。
“那便去外祖母那兒,孃親一會回來接你。”
“孃親要早些回來。”夭夭很不放心自己嘴邊的美味,只得退而求其次,囑咐孃親早些回來。然後端起心愛的小吃碟,挪到外祖母身邊去了。
鳳清瑤滿意之餘還有點兒唏噓無奈。
希望將來女兒長大,不會因爲一塊點心,而跟別人跑了。
“香寒,你隨我來。”
“是。”香寒一顆心恨不能飛出去,此聽時她到呼喚,想都沒想,便飛快的走了過來。出了門,對着她盈盈一拜,“多謝小姐。”
飛快的奔向門口。
有鳳相在,她沒敢出去,只是躲在門一側的竹子後面,遠遠的張望。
戰英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動作起來特別緩慢。
心揪了起來。
他順去之後,可是受了什麼懲處嗎?攝政王府多是軍旅之人,處罰起來自然不比普通的小家小院,自然會更加嚴苛。
他是被打了嗎?
離着有些遠,她看得不太真切,亦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
用力豎起了耳朵。
門外,戰英並未發現躲在竹子後面的香寒,甚至他的眼神都沒往裡面瞟一下。
艱難跪地,對着鳳相行禮賠罪。
“戰英魯莽,壞了丞相府上的規矩。望丞相大人念戰英初犯,莫要與小的一般計較。今日之後,戰英定會謹遵禮數,斷了與那侍女往來。”
前面的話香寒聽得不太清楚,可後面地句“斷了與那侍女往來”,她卻聽得真真切切。
鼻子一酸,眼淚潸然落下。
他真要斷了與自己的往來嗎?
再放眼向放看去,風相已將他扶了起來。
“戰將軍是軍旅之人,性情豪爽不拘小節,本官自然不會怪罪。只是墨王爺罰的,未免也過重了些。”看戰英身上洇出的鮮血,鳳相也知他回去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戰英咎由自取,怪不得王爺。”戰英深吸一口氣,來緩解身上的疼痛,“時辰不早,莫耽誤了鳳相吃晚飯,戰英告辭。”
“戰將軍慢走。”鳳想見他步履蹣跚,喚來了鳳祿,“快扶着戰將軍,送他回府。”
“不必麻煩。”戰英本能的揚手拒絕,這一動扯到屁股上的傷,疼得他冷汗直冒,“末將自己回去便可,相爺與管家請留步。”
鳳相不好勉強,客套幾句之後,便回了府中。
見鳳相與管家先後都回了府中,香寒才由側門,悄悄溜了出去。
“你方纔對着老爺說的,可都是真心話?你當真要斷了與我來往?”高牆一側,女子決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