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逼你了?你要是不自願,那就不會露了。
不得不說,看起來,是一個貴夫,其實,呵呵,守陽砂已經綻放到這種程度,不就是賤嗎?
別以爲一副哭着臉,就是委屈,孤倒是不覺得,你的心裡應該是樂開了花,能正大光明被女子欣賞自己的曼妙,應該是感到榮幸,感到興奮吧!”
幻憐苡殺人誅心。
話語化爲一柄柄利刃插在陸雨平心中。
他無地自容,身子已經麻木不仁。
或許,她說的也不錯,自己確實有那麼一點緊張,不像是害怕的神情。
龍竹悅一離開就是幾個月,導致他現在身子有所異樣感覺。
“現在可以了吧……”
陸雨平沒有反駁,此時的他,也無力解釋,她要言語污衊,隨她就是,自己被說,也不會掉塊肉。
大不了,左耳進,右耳出。
反正,不要將怒火轉移到女孩身上,對他發泄一通,罵他辱他一人好了。
換是其他男子,經過她揭開傷疤,說不定早就沒有臉活下去,投湖或上吊自盡了吧!
也只有他,這麼貪生怕死了,不守夫道,不懂廉恥了。
“嗯,她,孤會放的,不過你就要跟着孤走,待在孤的後宮之中了。
希望你不會拒絕。”
陸雨平聽到她滿意回答,趕緊穿上衣服。
總算保住女孩了。
他吐了一口氣,好似劫後餘生的感覺。
跟着她走也只是緩兵之計,等到龍竹悅回來,應該能逃離這個惡魔手中了吧!
似乎對男子利索行爲很是滿意,幻憐苡沒有拖曳,說到做到,倒也乾脆,把龍雨悅釋放了。
一人一龍,對於她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在她的眼皮底下鬧騰不了浪花。
兩人四目相對,陸雨平羞憤一閃而過,接過女孩,動用玄力查看,確認無礙之後。
眼中透露着不捨與無奈,一陣陣摸着她嬌小玲瓏身軀,幾年來從未有與女孩分離過,這一次卻是要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當然了,他也不是隨意撫摸,而是看能不能將她喚醒,給龍竹悅或是紫貂傳遞信息。
讓他一度失望。
女孩沒有轉跡象。
而一旁,女子又在催促。
他輕輕將女孩放在地上。
揉幹淚眼,緩緩朝着幻憐苡走去。
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意思……
“男人就是傻,也傻傻乎乎重感情。
就是你願意拋棄她選擇自保,孤也會抓走你。
她,孤可暫時不敢指染,不然她孃親可跟孤拼命不可。
倒是你,一個柔弱男人,獸族的泄憤工具罷了,又不潔身自好,想來,與她也沒有太多感情,不然你也不會這般大膽,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將你帶走,大不了隨後再將事情向她解釋一聲,應該不至於跟孤拼命。
孤雖然厭惡你,但也需要你。”
幻憐苡心中淡淡說道。
對於這種骯髒男子,她厭惡的緊。
不就妻子時常不再,外出一陣時間,就這麼沒有耐性忍不了?
竟然在府上偷獸,還隱瞞得緊,龍竹悅居然不知頭頂了青青草原。
被矇騙成這樣,也怪可憐的。
這男子真好意思,虧被對待這般好,不知道廉恥怎麼寫。
若是她告知了龍竹悅,說不定就不會理會男子的生死。
被自己帶走,也是樂於見到。
畢竟,在宮中,最終下場,是變爲一具乾癟的屍身,能狠狠報復回去。
要是覺得處罰低了,自己大不了再承諾,會將其千刀萬剮,體無完膚,應該很合她的心了……
兩人相距不到幾尺距離。
陸雨平走得漫長,感覺想是過了幾個世紀。
他期待着的沒有出現,終是一場空。
嘆息不已。
磨嘰的陸雨平,被女子猛的吸攝到手中,整個人被提起來,產生一股讓自己不可抗拒的力量,隨時瀕臨死亡。
她臉上寫有不耐煩,應該是自己拖延導致,可陸雨平不得不裝成乖巧的小狗,不敢觸及她黴頭。
不僅是她實力太強了,讓陸雨平毫無反抗之力。
而且,他也不想,女子再次做出不好的事情。
後果,他無法承受。
被提起着,陸雨平雙腿懸空,女子的手指在用力掐着自己脖子,導致他精神恍惚。
他感覺到女子怒火,這是她在懲罰自己。
毫無反抗能力的陸雨平,唯有隱忍,不觸怒到她,才能活命。
逐漸,時間過去,陸雨平想要拖延的目的達成,女子也極其配合着他,而陸雨平此時已經承受不住,缺氧的窒息感,時間越久,越讓他難受。
手腳已經不聽使喚,變得沉重無比,垂落着,他能感覺到,要是女子在用力一絲,自己的脖子處的骨頭就要斷裂了。
自己將變成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變爲藍粉骷髏。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陸雨平依稀可聞女孩的聲音,與哭泣。
艱難轉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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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厥的女孩,已經不知什麼時候甦醒,哭花了的臉看向自己,因爲全身受到摧殘而無力撐起,在那躺着,無力又無助。
她不死心,一次次掙扎起身,一次次跌倒。
終於,全身劇烈疼痛迫使她放棄掙扎。
陸雨平有心讓她不要亂動,提醒着她小心傷勢加重。
卡在脖子的手讓他都喘不上氣,更別提說話了。
陸雨平只能眼睜睜望着,輕輕搖動腦袋示意着女孩不要動彈了。
女孩似乎領會到他的意思,動作隨即停止。
不等陸雨平露出欣慰。
女孩更換策略,不能動身,可嘴不受束縛。
每一言一語,她不忘臭罵女子,威脅那女子,以達成保護她爹爹目的。
“放開我爹爹,你這個臭女人,壞女人,不然……不然,等我孃親回來,非讓她狠狠教訓你,把你打成半死不可。”
龍雨悅提到她孃親,頓時底氣十足。
沒錯,雖然她沒有能力,但她孃親有,她孃親可是一頂一的高獸(手)。
獸嚴不得侵犯!
“呵!伶牙利嘴,孤還沒有跟你算剛纔咬孤的賬。
要是再敢對孤大言不遜,遲早把你一口尖牙敲碎拔掉,讓你成爲無齒之獸。”
幻憐苡並不是說笑,何曾有過獸威脅她?
從來只有她威脅獸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