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宮外之事 詢問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門口的人忽然來報,侍衛李壇回來了。何仲聽了這句話,心中一驚,李壇去找終悔道人,終於回來了,那麼終悔道人也就該回來了。馬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快讓他進來。”站在一邊的何雲秀看到父親非常激動,怕出什麼事,馬上扶住了他。不一會,李壇進來了,就他一個人,並沒有見到終悔道人,何仲非常奇怪,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心中一驚,急忙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道長呢?”

“啓稟太師,我去的時候,道長就已經不在那裡了。據他們所說,道長四天前就離開了。”李壇回答道。

“離開了?”何仲非常吃驚,怎麼會突然離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難不成是曹生明找到了那裡,不會的,那個地方非常安靜,曹生明根本就不知道,定了定神,接着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不知道,道長沒有告訴任何人。”李壇據實回答。

雖然知道終悔道人武功高強,但現在這個情況,何仲沒有辦法不擔心。終悔道人已經被曹生明發現了,處境非常危險,而且是有傷在身,如果狹路相逢,必定是不好應付。那天晚上虧得何華鋒及時發現,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更加擔心,卻不知所措。想派人去找,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如果是這樣,該怎麼辦。這樣想着,忽然聽到何雲秀說道--------

“父親,不必擔心,我大概知道道長去了什麼地方。”何雲秀非常自信地說道。看到父親疑惑的目光,笑了笑,接着說道,“京城的事情還沒有結束,道長肯定不會離開。雖然是有傷在身,恐怕也不會安心休養,差不多了就會回來。現在既然已經被曹生明發現了,肯定不會就這樣回來,說不定等到晚上,道長就會過來;而且陳雪音在這裡,道長一定是不放心,說不定就先去看她了,我們再等等吧。”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等等吧。”何仲這樣一想,也就釋懷了,希望可以早點見到終悔道人,也希望他可以平安無事。“關葉出事以後,我就想讓人去找付瑞海,可是這幾天都沒有消息,不知道你見到他沒有?”

“他現在是御前侍衛,在皇上身邊,我們可以經常見面。只不過不方便說話,上次出宮,幸好遇見他,這一次歐陽元的事情還是他告訴我,我非常感激,儘管這樣,我不願意麻煩他。按理說,御前侍衛十天就可以休息一次,他早就該出來了,這一次可能是因爲關風的事情。”何雲秀解釋道,“發生了那樣的事,皇上非常生氣,讓付瑞海保護關風,讓歐陽元追捕兇手,簡直就是賊喊捉賊。不過我覺得這一次歐陽元絕對不敢輕舉妄動,皇上的命令,再加上付瑞海的武功,而且我覺得曹若燕肯定是不允許歐陽元就這樣殺了關風。不管怎麼說,關風現在是安全的,我們也可以鬆一口氣了。”

“照你這麼說,皇上對關風還是非常重視的。難道說這個關風真的可以治好皇上的病?”何仲奇怪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淑妃娘娘說了,皇上吃了那個人的藥,效果不錯,說不定真的可以痊癒。現在問題是,我不清楚那個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已經知道了,那這個人的目的可就不單純了。”何雲秀雖然不想讓父親擔心,可這件事實在是不同於任何一件事,起碼應該讓父親有個思想準備。這樣一想,接着說道,“昨天早上我本來想問問這個情況,試探一下,看看這個人知道什麼,就和魯月琴一起去了。沒想到遇到淑妃娘娘,三個人在一起,我覺得不方便,就沒有說出來。但我看出來了,這個人非常穩重,說的話有理有據,準備充分,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所以我擔心……”

“什麼,這件事魯月琴也知道?”何仲這一下子更加吃驚了,可以說是震驚,看了看何雲秀,似乎明白什麼,正色問道,“是不是你告訴她的?”

何雲秀瞞不過去了,只好點點頭,說道:“是的,父親,剛開始是我告訴她的,主要是希望她看清楚曹若燕的陰謀。不過父親你放心,魯月琴答應過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我相信你,也知道這些。你既然告訴她了,就肯定是說明了利害關係,魯月琴也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皇上,關於這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何仲點了點頭,這樣說着,“但我以前答應過陳雪音,不會把這件事告訴魯望遠,現在魯月琴知道了,如果告訴魯望遠,魯望遠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這樣一來,魯望遠就非常危險,你明白嗎?”

“如果父親是擔心這個,根本用不着。我問過魯月琴,對於這件事,看得出非常矛盾,她不想告訴魯望遠,我同意了。魯望遠不會知道的,你就放心吧。”何雲秀勸道,看到父親還是那麼擔心,想了一下,又說道,“父親,你想想,如果魯望遠真的知道了,這麼長時間,也該過來了;現在還沒有過來,就證明魯大人根本就不知道。其實仔細想想也可以明白,一個曹若燕已經讓他們焦頭難額了,如果再把這件事說出去,魯大人更是難以招架。魯月琴肯定不想看到這個,也就不會把事情告訴魯大人。再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沒幾個人知道,魯月琴不說,魯大人無從知曉,自然就不會擔心了。”

“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是我庸人自擾了,只要沒事就可以了。”何仲放下心來,還要說什麼,忽然聽到外面的說話聲,好像是何華鋒回來了,何仲意見後幾天沒有見到何華鋒了,終於看到他回來了,就有些激動,想出去問問,卻被何雲秀拉住了-----

“父親,還記得我剛纔說的話麼,讓我去勸勸

哥哥。既然他已經回來了,有什麼話就讓我去說吧,這樣更好一點。”

“那好吧,你去吧,注意分寸。”何仲點點頭,答應了。

何雲秀也點點頭,算是安慰,然後笑了笑,就打開門走了過去。出去以後,關上門,看到何華鋒就在前面,似乎沒有看見自己,也不知道是故意躲避,還是真的沒有看見。何雲秀搖了搖頭,直接走了過去,來到何華鋒身邊,輕輕地叫了一句:“哥哥。”

“怎麼是你?”何華鋒聽見聲音,擡起頭,吃驚地看着何雲秀。剛纔自己想着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人,猛地擡起頭,才發現那個人已經來到自己面前了。乍一看見何雲秀,何華鋒不敢相信,以爲是做夢,揉揉眼睛,何雲秀確實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微笑地。何華鋒突然非常擔心,低聲問道,“你怎麼回來了,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嗎,如果讓皇上知道了,勃然大怒,可是殺頭之罪。”

“哥哥,你怎麼這樣說話,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就……”何雲秀略帶埋怨地說道,說了一半,看到何華鋒的眼神,突然意識到他在想什麼,急忙說道,“哥哥,你不會以爲我和上次一樣,是偷偷地跑回來了吧?你怎麼可以這樣想我,這是大白天,我就是三頭六臂,也不可能。這次回來是淑妃娘娘允許的,我什麼也沒有做,是正大光明,你不用擔心。當然,我現在的身份不可能像魯月琴當初那樣大張旗鼓,倒也是合情合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聽到妹妹說起魯月琴,何華鋒心念一動,就想問問情況,可想到自己的身份,不得不作罷,公事公辦地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見到父親沒有?”

“我早上就回來了,剛纔已經和父親說了半天,看到你回來了,我就過來了。”何雲秀說着,看了看何華鋒的眼色,發現他有些不自在,知道他在想什麼,輕咳一聲,說道,“哥哥,有些事情,我想單獨和你說說,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我剛剛回來,非常累,恐怕……”何華鋒下意識地拒絕道,因爲他已經知道何雲秀要說什麼,那樣的問題,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當初答應了歐陽元,也是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卻沒想到他居然殺人滅口,自己悔之晚矣,事已至此,只能作罷。爲了不讓父親誤會自己,只能告訴父親還沒有找到。其實他也看出來父親不相信,所以選擇了逃避,雖然知道瞞不了多久,可已經是這樣了,自己也無能爲力,瞞得了一時是一時。這樣想着,輕輕地嘆了口氣,接着說道,“我實在是太累了,這幾天,關葉的事情讓我焦頭爛額,我不知道怎麼面對父親,你就放過我吧,去勸勸父親,讓他不要着急,過幾天我就給他一個答案。”說着,打開房門,就要進去,卻聽見何雲秀在後面說道----

“你知道歐陽元的武功手段,這麼長時間,你覺得關葉還會活着嗎,歐陽元會讓她活着嗎?”

何華鋒愣了一下,回過頭看着何雲秀,幽幽地說道:“我見過那個歐陽元,歐陽元答應過我,會好好保護關葉,他和你的關係,我覺得你應該相信他。”何華鋒不想隱瞞,但他知道,父親就在附近,自己的一舉一動,父親看得清楚,所以也就不敢實話實說。雖然他不知道何雲秀可不可以理解,其實自己這樣做,不僅僅是爲了魯月琴,也是爲了父親,爲了何雲秀,難道就沒有人明白嗎?

“我和他是什麼關係,我和他早就沒關係了,哥哥不要胡思亂想了。”何雲秀說到這裡,不知道爲什麼有點緊張,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父親的房間,安安靜靜,父親並沒有出來,何雲秀放了心,二話沒說,拉着哥哥走進了房間,關上門,開門見山地問道,“哥哥,你和我說一句實話,歐陽元是不是已經把關葉殺了?”

“怎麼可能,你胡說什麼,別人不瞭解歐陽元,你還不瞭解他嗎,他和你的關係,怎麼可能殺人滅口?”何華鋒反駁地說道,“再說了,如果關葉已經死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不告訴父親,我這幾天在幹什麼,你不是不知道,四處尋找,如果真的死了,我還找什麼?”

何華鋒這樣說,何雲秀覺得自己誤會了,但仔細想想,不太可能。看到何華鋒故意迴避的眼神,何雲秀明白了,何華鋒什麼都知道,只是故意隱瞞,於是看着何華鋒,質問道:“哥哥,我覺得你沒有說實話,你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對不對。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希望你可以實話實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還是不說,我現在就告訴父親,反正父親已經是心裡有數了,就看你承不承認。”何雲秀這樣說着,威脅着。看到何華鋒低着頭,非常矛盾的樣子,也是不安,她現在只希望得到一個答案,雖然早有猜測,可沒有何華鋒的回答,還是不願意相信,畢竟歐陽元是自己愛着的男人,何雲秀不願意看到背叛。等了半天,何華鋒就是不說話,何雲秀受不了了,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要出去,卻被何華鋒攔住了------

“好,我可以告訴你是怎麼回事,但你必須答應我,這件事暫時不能告訴父親,否則的話,我是不會說的。”

聽了這樣的話,何雲秀非常不安,難道說這是真的,關葉真的已經……她不甘心,看着哥哥,定了定神,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不告訴父親。”

何華鋒聽她這麼一說,放了心,沉默片刻,淡淡地說道:“那件事發生之前,歐陽元來過一次,和我說了一些話,讓我告訴父親……”

“這件事父親已經和我說過了,我也知道歐陽元說了什麼,其實他也和我說過,我沒有答應,沒想到他居然和你說

了。”何雲秀冷笑地說道,“好了,這件事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你就說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父親說你沒有追上歐陽元,我覺得不可能,你追上了他,也看見了關葉,對不對?”

“你說對了,我看見了關葉,看見了歐陽元,卻沒有把關葉帶回來。知道爲什麼嗎,歐陽元和我說了些話,很有道理,他並不是自私,他也是爲了我們,爲了你……”

“好了,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你也不用說了,我知道歐陽元對我好,可這並不是他殺人的理由。”何雲秀打斷他的話,憤怒地說道,“哥哥,你應該知道關葉是什麼人,父親爲了保護她,可以說是竭盡全力,好不容易到了現在,你怎麼可以……這件事父親早晚要知道,如果知道了怎麼辦?”

“秀兒,你誤會了,雖然當時歐陽元說了那麼多,可我並沒有同意,我只是非常猶豫,因爲我沒想到歐陽元居然殺人,如果是這樣,我是肯定不會答應的。”何華鋒解釋道。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剛開始他說要保護關葉,事成之後,再交給我們,我當時非常猶豫,我想答應,可一想到父親……”

“歐陽元說的話,你怎麼可以相信?”何雲秀搖着頭,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在江落城的時候,他答應過付瑞海,要放過陳雪音皇甫夜,可現在呢…….”

“這是兩回事,他也是爲了我們,如果曹生明發現,可能會對我們不利,所以他纔會……你千萬不要誤會了他。”何華鋒急忙解釋道,看見何雲秀非常生氣的樣子,嘆了口氣,接着說道,“你說得對,歐陽元說的話不足爲信,我現在才知道,可你要明白,當時我並沒有答應,爲了父親,我還是想把關葉帶回來。可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七個人,把我團團圍住,七個人,我是應接不暇,好不容易脫了身,歐陽元已經帶着關葉跑了,我找了很久,終於找到他們,可那個時候,就剩下歐陽元一個人,關葉已經被他推到懸崖底下了。”

“什麼,居然是這樣?”何雲秀一聽,非常震驚,脫口而出,聲音非常大。

何華鋒一看,急忙走過去,捂住她的嘴巴:“你給我小點聲,這件事不能讓父親知道,不然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還有,你大概還不想和歐陽元翻臉吧。”

“事情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可能在一起。”何雲秀憤憤地說道,“哥哥,你太糊塗了,你以爲這樣做,父親就不知道,就不會發現麼?剛纔我問過父親了,他早就感覺到了,只是沒有說出來,哥哥,你準備怎麼樣告訴父親?我知道你是爲了這個家,你有沒有想過父親,他知道了怎麼辦?”

“這件事現在只有三個人知道,你、我、歐陽元,除了我們三個,沒有一個人知道,只要我們不說出去,父親就不可能知道,你明白嗎?”何華鋒激動地說道,看着何雲秀,非常認真,看到何雲秀沒有什麼反應,想了想,又道,“我知道這件事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相信歐陽元說的話,沒有按照父親說的做,我對不起父親,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任何辦法,那個地方是懸崖峭壁,一個人摔下去根本就活不了。我去看過,不可能了。我知道如果父親知道了這件事,肯定不會原諒我,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爲了我,也爲了你自己?”

“可父親那裡怎麼辦,你打算瞞多久,就一直這樣?你看看父親現在這樣,找不到關葉,寢食難安,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還有終悔道人,當初他把關葉留在這裡,希望我們好好照顧,如果他回來了,沒有見到關葉,我們怎麼解釋;你也知道,父親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讓他情何以堪?”何雲秀質問道。看到哥哥痛苦的樣子,有些捨不得,但有些事情自己必須跟他說清楚,深吸一口氣,接着說道,“你以爲歐陽元這麼做是爲了我們嗎,實話告訴你吧,歐陽元已經是曹若燕的人了,這次的事情恐怕也是曹若燕安排的?”

“什麼,不可能吧?”何華鋒不敢相信,他記得在江落城的時候,歐陽元和曹若燕可以說是水火不容,他們在一起,怎麼可能?“秀兒,曹若燕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挑撥離間,有些事情是她胡說八道,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雖然我和歐陽元接觸時間不長,但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實意。”

“我知道他對我的感情,用不着你提醒我。曹若燕可以挑撥離間,付瑞海呢,他是不可能說假話的。三天前的晚上,歐陽元去刺殺關風,幸好遇到了付瑞海,沒有成功,躲到我這裡,如果不是我,他現在已經在皇上面前把事情說出來了。”何雲秀有點生氣地說道,“雖然我還不知道歐陽元爲什麼會和曹若燕在一起,但我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他們倆單獨見過面,這也是付瑞海告訴我的。剛開始我也不相信,仔細想一想,不得不信了。如果不是曹若燕,歐陽元也怎麼會知道關風、關葉的身份,怎麼會知道關葉在我們家;還有一件事,剛開始綁架關葉的是七個人,據我所知,曹若燕手裡有一個‘暗影七劍’,七個人,你不覺得奇怪麼?”

“這麼說,這件事真的是曹若燕的安排?”何華鋒沒想到會是怎樣,自己居然會被曹若燕利用,“但我始終不明白,歐陽元爲什麼會和曹若燕在一起,他們兩個水火不容,怎麼可能……”

“我也不知道,他和我說,是爲了我們,爲了讓我們一家人平平安安,曹生明和曹若燕找不到他們,就沒有證據,所以就……”何雲秀說着,低下了頭,面帶愧色,“說句實話,我和你想的一樣,也覺得他說的有理,也許他真是爲了我們,可我答應過父親,所以只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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