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水神部落。
有了前車之鑑,在前往水神部落時,我詳細的問了唐柔有關這一部落的情況,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迎賓接待上。
火神族人的熱情,讓我三觀盡毀,不知水神部落會不會也與火神部落一樣,具有豐富的文化底蘊。
我心裡有些忐忑。
“要是還那麼麻煩,咱們就直接走人。”唐柔給出建議。
“這樣不利於團結。畢竟我還需要他們爲我掃清障礙。”我說道。
“確實麻煩,要不讓人把他們的族長請到大羅宗去,以大羅宗的名義分發丹藥?”唐柔出主意。
“我之所以親自前往,是爲了親身體驗一番遠古人的生活,以及他們對我的態度。如果讓他們族長前來拜見我,這樣做會令他們不悅。要是有人心懷不軌,暗自串通,會影響到我的佈局。這一切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對唐柔說道。
“我明白了,先安撫一下這些人。畢竟我們對十二輔弼缺少了解,更何況,他們是當年伏羲手下的大將。如今光輝盡去,沒有了往昔崢嶸,心裡是十分敏感的。”唐柔想了想說道。
通往水神部落的路有些難走,由於十二輔弼三年前來蓮花山時,並沒有規劃他們修造在哪一處,所以十二輔弼選擇族人生活的區域也是由他們自己來定。
水神部落離火神部落有些遠,在蓮花山的最北面。
翻過一座山後,終於看到大河環抱之地,有一處村寨。
與火神部落相比,水神部落大了不少。
數百間由樹木搭建的房舍,坐北朝南。背靠青山,倒是一處活人生息的風水寶地。
與唐柔施法過了大河,看到河灘上有一羣孩子在玩耍,這些孩子長的很清瘦,清一色全是木瓜臉。
而且腦袋比正常的孩子大上不少,給人感覺很是詭異。
“這些孩子是不是身體有缺陷?”唐柔看到後,嘴裡嘀咕了一句。
“你此前沒來過這兒?”我望着這些玩鬧的孩子,也許造成他們這種情況的與水神部落修煉的巫術有關。
“沒有啊。我也有很多事情做的好不好!”唐柔朝我瞪了一眼,有些埋怨。“哪兒像你,啥事不問,今晚睡這兒,明晚睡那兒。”
我汗顏,她還在爲昨晚的事情生氣。不就是少了一次嗎!
“說點正事,別帶着情緒出來。”我一本正經的安慰了一下,朝着其中一個較大點的孩子走去。“小朋友,你們族長在嗎?你去通告一下,就說張真人求見。”
“你們有什麼事嗎?”男孩十二三歲,眼睛不大,卻很有神采。問話之時,有些倨傲。
“有天大的事!快去。”見他這樣,我有些不爽,語氣便加重幾分,溫柔說話不管用,只能來兇的。
男孩受到了驚嚇,叫喚着自己的玩伴朝着村寨跑去。
沒一會,他又帶着十幾個小屁孩衝了出來,手上還拿着兵器。“冬瓜,這人威脅我,你們把他給我綁了。”
他話音一落,從孩子中衝出來一個小胖子,眼睛咪成一條線,惡狠狠的看着我。“你們威脅葉少?你們可知道他是誰家的孩子。”
小胖子氣勢凌人,話音一落,小手朝身後一招。“綁了他們。”
唐柔看我,我朝他輕輕搖頭。
就這樣,我眼唐柔二人被一羣小屁孩給綁架了。
可能是我之前對那個叫葉少的孩子兇了一些,他們在綁我之時用的是細繩。繩子越細,越勒手。
我假裝疼痛,哭喪着臉,他們見我這副德行,越是興奮。
果然,人類都有虐待他人的傾向。通過虐待,以此來達到快感。
這麼大的小屁孩不去上學,整天盡幹這事,確實讓人不省心。
此時,我在想着,要不要建所學校,把十二輔弼所在部落的孩子送進去好好教育一番。
但這一想法很快就被我打消了,還是抓緊時間籌備戰事,神龍會一日不滅,世界就一日不得安寧。
唐柔倒是綁的不緊,可能是她長的太好看,幾個孩子只是象徵性的在她手腕上纏了幾道繩子,這一點倒是符合男人的作風。
同樣是小偷,長的醜的,一定會被往死裡打。但要是個美女,抓捕的人絕對會手下留情,甚至放她一馬,留着一絲情意,幻象着發展地下戀情。
這是男人的通病,要是這些孩子是敵人,他們已經死了。
一羣人押着,葉少手叉着腰,走在一旁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叫你威脅我,活該。”
我感覺好笑,要不是閒着沒事幹,想陪你們這些孩子玩玩,就你們幾個早就去見閻王了。
也正應了那句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些孩子人小鬼大,腦袋瓜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還笑。”小胖子上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巴掌。
我正要發火,唐柔嗤笑道:“是你自己要玩的,活該。”
“哎!”我嘆了口氣。
葉少從懷裡拿出一把糖果,給他的小夥伴們每人分了一顆。
我看的仔細,他多給了二顆給小胖子。
小胖子得了好處,更加賣力。
葉少越過我的臉,看向唐柔,小小年紀,眼神卻有些不太對勁,他特意腳步放慢了一些,然後視線落在了唐柔的屁股上。
唐柔的屁股是女人中的極品,我沒想到這些孩子這麼早熟。
趁着唐柔不注意,葉少伸手直接摸了上去。
對於這種無恥行爲,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如果他是無意的還好,可他的舉動無不在說明,他享受着這種豐收的喜悅,說明這個叫葉少的孩子是個慣犯。
所以,葉少的手莫名奇妙被空氣中出現的彎刀,劃開了一道口子。
他哇的一聲尖叫。
猛地縮回了手。“有鬼。”
唐柔停下步子,扭頭看向葉少的手,再看了看人畜無害的我,立馬明白怎麼回事。“他不過是個孩子。”
“他確實是一個孩子,但同時也是一個思想不純的孩子。何況是當着我的面,不剁了他的手,已經是我的仁慈。”我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