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跟你說正經的。剛纔在水神部落,你用的那一招,是怎麼回事,大手一揮洪水就來了,又一揮,洪水就退了。要不要那麼誇張。”她盯着我,想要看出一點破綻。
然而,我只是微微一笑。“不過是神修符罷了。只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剛纔那兩下子,直接消耗了我半成靈氣。所以,我並不是無敵的。”
“培元丹,你爲什麼不自己吃一粒?”唐柔不解。
“你不也沒吃。”我反問。
“我不稀罕那玩意!”唐柔說了實話。
“我也不稀罕。不過,碰到逆天的丹藥,還是得吃上一粒!苦修不就是爲了晉升嗎?有捷徑走,何樂而不爲。”我笑道。
“可是,哪兒來那麼多金丹,那東西是逆天之物。其實我還是挺羨慕宋思齊的!”唐柔嘆了口氣。
“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把唐柔摟在懷裡,柔聲說道:“思齊沒有靈氣修爲,我不放心,但我要是告訴她,那是金丹,可以讓她一步成仙,以她的性格定不會接受。再說,我也不知道喂她吃下去的那粒就是金丹。
我感覺有關金丹的一切,皆是王胖子的計謀。那傢伙腹黑的很!
後來,我纔想了個辦法,偷偷給她服下。誰知道那是金丹!不過那樣也好,一來她可以自保,二來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你們都是我張魂一的女人!”
我無比深意的看着她說道。
唐柔此時也有些動容。“我理解。”
望着遠方的羣山,我心裡有很多話想跟唐柔說,但又怕她多心,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但有一事,我決定告訴她。
“世間真有那種神鼎?”唐柔在聽說我們得到一尊九轉太虛鼎後,神色大驚。
“是的。過些日子,我就讓傻鴨閉關煉丹。我也會讓你,一步成仙的。”我不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口親了上去。
山風欲緊,鳥雀無呤。只有啪啪之聲迴盪空谷......
送走了唐柔,我去了後山白泉洞。
白泉洞是漆氏住的地方。
我曾經問過她爲什麼不住張家老宅,她說,老宅裡已經有女人了,她去了便會不自在。
漆氏沒想到我會來看她,感知到我的氣息,很是驚訝。
“掌門,昨天晚上王大壯又來找我,但被一個和尚給打了。和尚說是奉你的命令暗中保護弟子的,是這樣嗎?”
“恩,那個和尚是金仙,厲害着呢。王大壯找你什麼事?”我笑道。
“他說讓我陪他看大片,很刺激的那種。弟子其實也想看,但不想跟他一塊看。”漆氏低着頭,說着實話。
我爲她的誠懇感到臉紅,事無鉅細全都向我彙報,真的一點也沒把自己當成外人。“那你想跟誰看?”
漆氏擡起頭來,紅着臉兒,努力開口。“弟子想跟掌門一起看。畢竟,那是人生需要經歷的一個過程。弟子想着,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現場探討一下。”
我汗顏,爲什麼聽漆氏講這話時,我身體居然有着某種原始衝動,難道我就是那種隨意的人?要是真跟漆氏一起看大片,會不會顯得太沒有規矩。
我心裡這麼想的時候,漆氏拉着我進了裡面,白泉洞內部還有兩個小一些的洞穴,一個是臥室,一個是沐浴的地方。
她拉着我進了臥室,我眼前一亮。
居然在牀邊上的櫃子上擺着一臺電視機,電源用的是儲電池。這一看就是從宋家的研究基地倒弄出來的。
只有那兒,纔有這種供電設備。
漆氏翻看櫃子,從裡面拿出一張碟片。
我瞟了一眼,上面寫着動物世界。
“真看?”
“掌門要是有事,弟子就一個人看吧。但弟子不敢看,裡面打鬥的場景很激烈,讓弟子感到害怕。”漆氏紅着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怕,有掌門在。”我之所以下這個決心,是因爲這所謂的大片,就是動物世界,是我的思想不純,差點帶歪了漆氏。
漆氏歡喜,開始放片。
“春天來了,又到了動物繁殖的季節......”大片中,解說員用鏗鏘有力的聲音介紹着。
看了五六分鐘,漆氏拿出了遙控起,一臉緊張的看着我。“掌門,要不要快進啊?後面有更精彩的。”
我沒有多想,點了點頭。
反正今天無事,便陪她一會。
於是,漆氏顫抖着小手,按下了快進鍵。
畫面隨之一轉,出現了一對外國男女......
“這......”
“掌門,弟子好害怕!”漆氏越來越緊張,就像小草一樣,在大風浪中搖擺,我輕輕一碰,她就倒在了我的懷裡。
“害怕就關掉吧,我們是純潔的。”我盯着電視上的男女,她們跳過了戀愛,直接進入了戰鬥狀態。
漆氏歪着頭,眼睛卻半睜着。“那女的好凶殘。”
我的視線落在漆氏的臉上,一副任君採摘的姿態。“國外的人都這樣,不像咱國人。”
“你看,那男人要打她了。”漆氏捂着小嘴,驚呼一聲。
我順勢一看,果然,那男人跟打棉花一樣,這麼打下去還得了,可憐的刺身女人,不死也要重傷。“咱不看了。”
“掌門,你答應過弟子,要陪弟子一起看的。掌門想不想跟弟子打一架?”她已經不安定起來,一雙手很不老實。
“我們是純潔的。”說着,我起身把電視給關了,只留下音響裡的聲音。
“那日,在天上的時候,掌門在弟子的陪伴下,精氣神達到了巔峰狀態,爲什麼到了洞中,卻又走了。是因爲掌門怕打疼弟子嗎?”漆氏有些哀怨,她此時的這個姿勢與莫陌等同,我心裡暗暗吃驚,莫非,她向莫陌姐討教過。
如果沒有,爲什麼連手勢都一模一樣。
心裡胡思亂想着,兩腿忽然一涼。
“別亂來,我可是你的掌門。”我有些生氣了。
“掌門,你身上有唐柔姐的味道!你們是不是剛纔......”漆氏呸呸呸,把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我一拍腦門,爲什麼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
就沒有一個是正經人呢!
到底問題出在哪兒,我實在想不明白。
“掌門,今天你若是不跟我打一架,就別想出這個門。”她突然張嘴咬來,根本不給我反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