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隧道里的那一羣鬼,因爲我的腦殘所導致才賺了兩萬塊。
這兩萬塊扣除給學校繳的學費雜費什麼的,我估計還能剩下一萬左右。
原本我以爲有這一萬塊在手,我就算是花不了一年,花個一學期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換句話說在一學期之內,我是不用爲錢的事兒再發愁了。
可在帶着蛋蛋吃了一頓飯之後,我就很悲催的發現,如果我帶着蛋蛋跟我一起去西安,我這兩萬塊錢可能連一週都堅持不了。
要知道蛋蛋可是一個不像狗也不像貓更不像羊的怪胎,我是不可能把它帶到學校裡去養的,我得在學校外面租套房子。
更何況武順要跟着我到西安去打工,他的住宿問題也要解決。
西安那可是大城市,就算是租個差一點的房子,連租金帶押金恐怕至少得要個好幾千塊吧!
扣除學校要繳的那一萬塊,我兜裡還能剩下幾個錢?
恐怕剩下的那點兒錢能不能夠蛋蛋一個星期的生活費都是問題!
但即便是這樣,我也不能不管蛋蛋,不能讓它餓肚子!
因爲畢竟它是從騰蛇一族守護了幾千年的蛋裡面鑽出來的,我對它的身份還是報了一點期望的!
萬一它要真是個很牛逼的上古神獸什麼的,那我豈不是發了!
尤其是蛋蛋它每次餓了的時候就衝着我喵喵的叫個不停,只要一想起這喵喵聲所代表的意思,我又那能忍心讓一個剛剛從蛋裡面鑽出來的小生命連吃都吃不飽。
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只能想辦法去多賺一些錢了,但正常的賺錢方法來錢太少,恐怕我辛苦一天還不夠蛋蛋一頓飯的花費。
要想多賺點兒錢,最好是能給我再解決幾個類似於下口村隧道的這種事情!
爲此我還專門找過武順他爸,說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牽扯到鬼啊什麼之類的案子,我可以幫他來解決!但前提是價格合理,不能給我的錢太少了。
但武順他爸這段時間在忙着工作調動的事情,基本上已經不怎麼管縣公安局的那些事兒了,更何況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在我們這一個小縣城裡又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鬼?
而且武順他爸一點都沒有想到我找他的目的僅僅是爲了賺錢,他把我想像成了那種富有強烈的正義感,整天想着降妖除魔替天行道的正義之士。
所以武順他爸很認真的告訴我,說我們縣的地方太小,等他正式調到了省廳裡,一旦有機會接觸到這種案子他肯定會給我創造這種機會。
對此我很無奈,但卻沒有辦法。
就這樣又過了大概十幾天的樣子,隨着武順他爸正式調到了省廳,武順他媽也得跟着他一起去省城,我和武順也到了去西安的時候了。
臨走之前武順父母又把我和武順還有蛋蛋請到一品軒美美的大吃了一頓,兩口子千叮嚀,萬囑咐的給我們兩個講了很多生活方面的細節,要我們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等等。
甚至在說到最後之時,武順他媽的眼圈兒都紅了,她無論是看着我還是看着武順的眼神,都好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樣。
和武順一家的關係發展到了這種程度,對我來說他們和我的親人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了,說實話我還挺喜歡這種有親人惦記着的感覺。
這讓我又想起了我那不知道去了那裡的老爸,還有我那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媽媽!
想到這些,我的眼圈竟然也紅了!
那一頓飯,我和武順還有武順他爸我們三個在一起喝了好多酒,甚至在喝到最後的時候,武順和武順他爸這兩父子在划拳的時候都喊上哥倆好了!
第二天一早,在武順父母的目送之下,我把蛋蛋放在一個雙肩揹包裡,和武順一起坐上了前往西安的長途大巴。
我們縣距離西安並不是很遠,坐大巴也就七八個小時的路程,我們是早上出發的,所以傍晚時分就到西安了。
下車之後武順先給他爸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們已經平安到達了,然後隨便聊了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和武順商量着在我們學校附近先去租個房子,這樣晚上就不用住旅店,多少能省點兒錢下來。
武順當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隨後我們兩個就去了我們學校附近滿大街的找房子。
可誰料到我們倆找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打了無數個電話,竟然沒找到一間適合我們住的房子。
學校附近出租的房子雖然不少,但大部分房子的配置太高了,以我和武順的經濟條件根本就住不起,甚至有的房子兩押一租交下來都差不多要兩萬塊了,這那是我和武順所能租的起的!
而我們勉強能租的起的那些房子,早就被人給租完了,根本就輪不到我們倆。
沒辦法,我和武順就只能往離我們學校遠一點的地方去找,這一找又找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但還是沒找到合適的房子租。
這會兒我和武順兩個人都快要累成狗了,揹包裡的蛋蛋也喵喵的叫個不停,很顯然它是餓了。
而就在我們兩個正打算找個地方去解決吃飯問題之時,武順卻在一根電線杆子上看到了一個招租小廣告。
這廣告看上去被風吹雨打了很久,上面的字跡已經有點模糊了,但廣告內容和留在上面的聯繫方式卻還能看清楚。
只看見上面寫着,玉華小區三單元五零五,有三房一廳出租,裡面各種家電配齊,月租八百,租房時需要交兩押一租。
我和武順找了兩個多小時的房子,對這附近的行情也算是瞭解的比較清楚了,按照這個小廣告上面的條件,這價格簡直是便宜的太離譜了!
甚至不要說在西安這樣的大城市了,就算是在我們縣城,三房一廳家電配齊的房子一個月八百塊也租不到啊!
我當時就說這肯定是誰閒的蛋疼貼在這裡忽悠人的,而且就算是有這樣的房子,恐怕早就被人給租走了。
但武順卻說既然看見了這個小廣告,那不如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反正已經打了無數個電話了,也不在乎多打這一個!萬一我們兩個的運氣好,能撿個便宜呢?
我說你要是能撿到這個便宜,那估計比雙色球中一等獎還要難!
武順這傢伙他就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見我這樣說,他偏偏就打了電話過去。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電話號碼竟然還真的被他給打通了,而且接電話的人在問了我們所在的位置之後,說她很快就會過來和我們談這個事兒。
等了大概有二十來分鐘的樣子,一個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來歲的女人開着一輛別克君威把車停在了我和武順的身旁。
這女人長相一般,穿着打扮也很樸素,說話什麼的也挺客氣的。
把我和武順叫上她的車之後,她說這套房子是她公公婆婆留下來的,她公公婆婆死了之後一直都沒人住,所以她纔想着隨便找個人租出去,隨便收點兒錢就得了。
說完原因後這女人就拿出了兩份合同,說我們只要在合同上面簽了字,把兩押一租總共兩千四百塊錢交給她,她就可以把鑰匙給我們,而且她還可以開車把我們送到玉華小區的門口,我們自己上去就行了。
我和武順在出門前武順父母千叮嚀萬囑咐的交代過,讓我們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被一些騙子給騙了。
這會兒這女人連房子都不帶我們去看,就拿出了合同讓我們籤,而且還要我們交兩押一租給她,我們倆當然是不會同意的。
於是我和武順提出一定要她帶我們去看房,必須能保證我們今天晚可以住在那套房子裡面之後,我們纔會和她籤合同,纔會把兩押一租給她。
誰知那女人竟然很爽快的告訴我和武順,說她待會兒要送孩子去上輔導班,沒時間帶我們去看房子,她把她的銀行卡號給我們,只要我們今天晚上住進去了,明天把兩押一租打到她的銀行卡里就行了。
說完後這女人就直接把鑰匙拿了出來,然後就催着我們籤合同。
我大概看了一下合同,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無非就是這合同一簽一年,如果要提前搬走,押金就不能退了什麼的。
既然這樣,我就把合同給簽了。
而在簽了合同之後,那女人把一張她早就複印好了銀行卡號的打印紙遞給了我,並且強調着說明天一定要把錢打給她,還又強調了一遍說住不滿一年押金不退什麼的。
我當時就告訴她這合同籤一年太短了,我在這裡要上四年大學,不如跟她籤四年算了!
那女人聽了之後,眼睛明顯的一亮,然後馬上就對我說我想籤四年也成,但我得給她交八個月的押金!
我算算賬這八個月的押金要六千四,但這房子的價格的確便宜,要是真能租四年的話,就算是給她交八個月的押金也沒什麼!”
於是我說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先簽一個四年的合同,如果今晚我們能住下來,那明天我就給你的卡里面打七千二百塊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