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姜家的老祖宗姜子牙是天階一品的神相,所以他才能行逆天之事,輔佐武王伐紂,爲大周王朝打下了八百年的江山。
諸葛亮雖有經天緯地之才,驚天地泣鬼神之能,但他卻只能輔佐先主劉備三分天下。並不能讓後主阿斗入主中原。
看來諸葛亮雖然也是神相,但神相和神相之間還是有着非常大的差別的。
即便是現在的我已經成了玄階相師,對於一品神相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概念的存在?依然無法想象。
不過無論如何,雖然前面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路要走,但畢竟邁過了玄階這個坎兒,距離一品神相就近了一步。
再加上收了鄭海冰這個徒弟。我們姜氏一脈在我這一代也算是有了一個外姓門人。
從我爸留下一封信離開,到現在也就幾個月的時間,這樣算起來,我的成長速度還是比較快的,整體來說我對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這會兒正式收下了鄭海冰這個徒弟,我就得履行起我做師父的責任和義務了,不能像以前那樣,空有着一個師父之名,並沒有給人傳授任何東西。
當然。《神相天書》是我們姜家最大的秘密,有關《神相天書》的核心內容,還有能夠修煉出相氣的那套吸氣吐納之法,我是不能傳授給鄭海冰的,這是我們姜家的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我是不能違背的。
不過《神相天書》裡面另外記載了許多種能夠修煉出相氣的法門,甚至有的法門修煉出相氣的速度和效率在前期比我們姜家的那套吐氣吸納之法效果還要快,我可以把這種功法傳授給鄭海冰。
根據我爸告訴我的情況,當年的前朝軍師諸葛亮和後朝軍師劉伯溫,他們都是靠這套法門成爲神相那個級別的存在的。
而這套法門的名稱,叫做《大周天神術》光聽名字就知道肯定是牛比哄哄吊炸天的不二法門。
不過這會兒已經快到上學的時間了,只能先給鄭海冰畫個餅,在空閒時間把《大周天神術》傳授給他。讓他去修煉。
而鄭海冰聽到我要傳授給他的法門竟然是前朝軍師諸葛亮和後朝軍師劉伯溫所修煉的法門之後,整個人興奮和激動的連走路都一蹦一蹦的。
這時武順這貨也起牀了,說他等了整整一個晚上,甚至連舌頭都咬破了,結果那紅衣女鬼連影子都沒見着。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才導致他起牀晚了。
而在鄭海冰看來,有我這個姜氏一脈的傳人坐鎮,那個女鬼肯定是不敢現身的,所以她才託夢給我,說她以後不會再現身了。
這樣的話他和付宇茜就可以到他們的那個房間去睡了,也不用和我擠在同一張牀上了。
雖然說他現在和我是師徒關係。但這兩個大男人睡在同一張牀上確實挺彆扭的。
隨後我給武順交代了一下,讓他要是沒什麼事兒乾的話,就到外面的電線杆子上或者說什麼比較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去貼些小廣告,吸引人來租我們的幾套房子。
現在莎莎不現身出來嚇人了,這幾套房子得想辦法儘快租出去了。
武順說這房子名氣那麼大,我們知道鬼不會來了,外面的人那裡知道,如果按照市場價格往外租,恐怕沒有那麼快租出去。
我說你先不管那些,先貼一些小廣告出去看看有沒有效果再說,然後我再想一些別的辦法。
武順沒辦法,只好答應了我。
就這樣,我們三個在吃了個早餐之後,我和鄭海冰兩個就去了學校,因爲時間有點兒晚,我們兩個直接打了個的士去的學校。
當然,有鄭海冰這個富二代徒弟跟着我,什麼吃早餐啊打車什麼的,我就不用去考慮掏錢的事情了。
我這做師父的沾點兒徒弟的便宜,是一點因果都不會欠下的。
一會兒之後,我們兩個就到了學校,一晚上沒見秦楚楚,我竟然還挺想她的,但想到她那超然的身份和她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我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總是打鼓,我總覺的她跟我在一起,並沒有那麼簡單。
而秦楚楚在見到我之後,她盯着我看了很長時間,然後一臉不滿的問我昨天晚上去了那裡?爲什麼一直沒給她打電話?
被她這麼一問我還真沒辦法回答她了,昨天晚上在麗晶大酒店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回來之後又忙着修煉升階,然後在升階的過程之中又昏了過去,我那有時間給她打電話啊?
但我總不能告訴她,我昨晚帶着一個女鬼去了麗晶大酒店然後幫助警方破獲了一起案子吧?
在愣了半天之後,我很腦殘的回答着秦楚楚道:“我昨晚給那個朋友幫忙太累,所以在回家之後就直接睡覺了。”
聽了我這個回答,秦楚楚表現的好像吃醋了一樣,帶着一臉的不高興,問我是去給男朋友還是女朋友幫忙?還說她昨天就問了我這個問題,我卻並沒有給她答案。
我這人不會撒謊,雖然莎莎她並不是人,但她卻是個女鬼,所以我就告訴秦楚楚我是給一個女朋友幫忙。
當然,我肯定要給秦楚楚解釋清楚我和這個女朋友之間的關係,說我們兩個僅僅是普通朋友,並沒有任何的親密關係。圍節莊劃。
誰知道對我的解釋秦楚楚並不怎麼相信,她反而白了我一眼,一臉不相信的問着我道:“你給一個普通女朋友幫忙幫到半夜,而且還因爲幫忙幫的太累一回家就睡了,你覺的你說的這鬼話我會信嗎?”
秦楚楚這話時是在教室裡當着我們班很多人的面說的,而且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挺大,而聽到她說的話,除了我徒弟鄭海冰之外,我們班上那些人看着我的表情,就好像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身邊有一個像秦楚楚這樣的頂級女神,竟然還嫌不夠的去和別的女人幽會,我這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蔣晨這廝看秦楚楚對我不滿,認爲他的機會來了,就在那裡大聲的諷刺着我,說孤男寡女的大半夜在一起,還搞的那麼累,除了幹那個啥,還能幹那個啥!
聽到蔣晨這樣一說,經常跟着他混的那幾個狗腿子也全都隨聲附和起來了,這幾個貨一個比一個說的難聽,一個比一個說的誇張。
有的說我腳踩兩隻船,遲早要落水,有的說我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甚至還有個傢伙說我肯定是揹着秦楚楚去偷吃,說不定我說的那個什麼所謂的普通朋友是需要花錢纔會跟你做那啥的那種女人。
我聽了之後被氣的半死,正打算和這幾個傢伙爭辯幾句,不過這種情況之下我要是和他們爭辯恐怕會越描越黑。
好在這個時候我早上剛收下的徒弟鄭海冰幫了我一個大忙,他主動站起了證明了我的清白,而且他說的話當時就把蔣晨給氣的臉都綠了。
只見鄭海冰站了起來走到了我和秦楚楚的身邊,態度很恭敬的說道:“師母,我可以用我鄭海冰的人格向你擔保,我師父他絕對不是那種人!既然你喜歡他這個人,你就要百分之百的信任他!”
聽了鄭海冰的話,秦楚楚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盯着我注視了一會兒,最終才莞爾一笑,對我說道:“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要還這樣,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當時對鄭海冰那叫一個感激啊!
我心想,這個徒弟還真是沒白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