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外面情況如何?”欒天齊通過對講機聯繫道。
“有不少人試圖逃出來呢,得虧那個張天德在外面也埋伏了一支部隊,不然我還真應付不過來。他們中的反抗者都處理了,其他的投降者等候你們處置。”羽兒答到,話語中帶着一絲興奮與疲倦。
不愧是一代大將,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得知沒有人成功逃脫羽兒也沒事後,欒天齊鬆了一口氣。
“來吧弟兄們,外面還有點事情需要我們處理一下。”
第二天清晨,所有媒體都收到了一條炸裂性的新聞:一夜之間,曜日帝國之心城的鍛造師工會被端了個乾淨,掃清了其背後的天邪教勢力,不但沒有錯殺一個,還解救了許多被脅迫的教徒。很多鍛造師來到之心城的鍛造師協會時都傻眼了,整個協會被翻了個底朝天,到處都有戰鬥的痕跡,卻又不知道是誰幹的。鍛造師協會分會長紀嵐選擇了沉默,沒有向外透露一點消息。
一個偏遠的村莊中,在安琪的治療下,張天德的斷手很快長好了。張天德撫摸着新長出來的手讚歎到:“真是奇蹟,跟以前一模一樣,要是我們軍中能有這麼一位治療師我們的非戰鬥損失幾乎可以降爲零啊。怎麼樣,金翅大鵬,要不要考慮來我們這兒工作?條件隨你開。”
“喂,別當着我的面挖我牆腳!”徐嘯林一臉不滿地說到,“安琪是我們的人!”
安琪沒有說話,只是掩口輕笑,一副淑女的樣子。要是不特別指出,還真沒辦法把她跟性子直來直往的獸類聯繫到一起。
“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徐嘯林指的是那些被解除封印的被脅迫者。
“本地人就給他們安排工作,外地人和不想跟我們乾的就賜金放還,犯過重大罪行的教徒予以改造。其他的嘛……”張天德說到。
“將軍,您最好出來看一下。”一名士兵闖了進來,一臉的不知所措。
張天德跟徐嘯林走出了休息的房間,發現大量解救的教徒都齊刷刷地跪在欒天齊面前,任憑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肯起來。
“哎,你們別這樣,我壓力好大的說。”欒天齊一臉無奈地說到。
“您救了我們和我們的親屬,讓我們得以迴歸正道,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別說您只是個學生,就算是個乞丐,我們也願意效力於你身邊,用我們這一身的紋章能量,做您的護盾,隨時保護您。”一名爲首的高等級紋章師說到。
“對啊對啊。”其他教徒紛紛附和道。
“只要還有良知,人性就還有得救。”徐嘯林摟住了張天德的肩膀。
“是啊~”張天德嘆了口氣,“明明是我的部下救他們出來的,他們咋就認他不認我們呢?”
“小欒在天邪教的付出我們誰也不知道,也許他跟這些人做過很多交流,也許是他能控制天邪封印,總之,他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可比你的大兵們要深刻得多。”徐嘯林打趣着說到。
看着徐嘯林無奈地搖了搖頭,徐嘯林也笑了,對欒天齊說到:“小欒,要不你就收下他們吧,我記得你可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啊。”
“我是團長不假,但這得有將近一百來號人,全是擁有紋章的,要是都編入我的傭兵團,是不是有點……”
“怎麼了?全是擁有負面屬性的人,正好是你無論是用來對付天邪教的一大利器還是一支龐大的生力軍。再說了,在天邪教經過長期磨練,這些人也算是‘身經百戰’了,我認爲他們配得上你這A級傭兵團的稱號。”徐嘯林笑着說到。
“這……那好吧,你們,也別當我的什麼保鏢了,我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現在團裡挺缺人的,你們要是想加入就加入好了,不想加入的我也不攔着。”欒天齊說到,這可是一支百人的純紋章師部隊,而且是經過鮮血洗煉的部隊,如果他們真的誠心要報答欒天齊的話,這樣的一支隊伍戰力不可估量。
“願誓死追隨恩人,效命終生。”爲首的紋章師說到。
“願誓死追隨恩人,效命終生。”其他紋章師紛紛附和。
“哎,別這樣,我需要的是一羣兄弟,不是死士。”欒天齊說到。
“不,我們既是兄弟,也是死士。”爲首的紋章師誠懇地說到。
“好吧,隨你們便啦。羽兒,給你個活,帶他們去傭兵工會註冊一下。”欒天齊說到,“幸福來得有點突然啊,這樣一支部隊,嘖嘖。”
“好,你們也別跪了,跟我走吧。”羽兒招呼跪在地上的紋章師們。
那些被解救的紋章師這才紛紛站起來,跟着羽兒離開了村子。
“年輕人,跟我去一趟皇宮吧,陛下一定對你的事蹟特別感興趣。”張天德說到,“到時候,你也可以開點條件要點獎勵什麼的,畢竟這是我們帝國境內的事。”
要點獎勵?聽起來不錯。除了獎勵之外,欒天齊更想結交一些天下豪傑,提升一下自己傭兵團的知名度,這樣可以更好地瞭解大陸形式。很多時候,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的強,況且曜日帝國作爲一個帝國也不可能跟自己一屆傭兵團長過不去。
之心城的傭兵工會中,突然涌入了一大批前來註冊的傭兵,規模之大甚至令工作人員認爲是有傭兵團解散了重組的。一看羽兒的雙金手冊,工作人員不敢怠慢,趕忙幫教徒們登記。很多人同時心想,金框的手冊,這又是哪個A級傭兵團招人了,怎麼沒接到通知呀。
安排好了被解救的教徒們,欒天齊決定先讓他們回家跟親人團聚,然後在他們想來傭兵團的時候到狼嘯山集合,那裡有早期土匪的營寨,裝下一百人綽綽有餘。處理完畢後,欒天齊帶着羽兒和江雨蓉跟張天德一起前往曜日首都中環城,徐嘯林則帶着他的援軍返回帝獸城,彙報戰況。
“天齊,曜日帝國的公主你可是見過哦,據說還跟你發生過一些小摩擦呢。”路上,江雨蓉笑着說到。
“嗯?跟我發生過摩擦?”欒天齊仔細想了想,莫不是玉瑩玉燕二姐妹?除了玉燕以外,好像所有跟自己有過摩擦的人都被自己幹掉了。
“對啦,就是她倆哦,她們可是當今曜日帝國皇帝最寵愛的兩個女孩哦!我還去他們家玩過呢。”江雨蓉介紹到。
“那皇帝不會給我穿小鞋吧?我可是收拾過她女兒的哇!”欒天齊故作驚恐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