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職城,皇宮!
“於兄,你真是厲害,竟然能夠讓蔣總管拿你都沒有辦法!”等到蔣總管進入大殿後,秦凌菲走到於然面前,語氣充滿敬佩的感嘆道。手機端
“公主殿下,您以後千萬不要隨意招惹蔣總管,我能夠感覺出此人的恐怖,以及你父皇對於他的器重。”
“而且,我能夠無視他的威脅,是因爲我手握有他不敢對付的手段,你沒有!”
能夠感受出秦凌菲敬佩語氣流露出的心動,於浩然生怕她去招惹蔣總管,連忙勸說道。
“於兄,這裡是皇宮,我是公主,難道我不你更加了解蔣總管嗎!”白了一眼於浩然,秦凌菲很是無語的說道。
對此,於浩然只能聳了聳肩,沒有在繼續的勸說。
時間不是很長,進入大殿的蔣總管重新走出來,然後面無表情的對着於浩然吩咐道。
“萬歲爺宣你覲見!”
吩咐後,蔣總管直接轉身進入大殿,以示他對於浩然的不待見。
“公主殿下,你先回去吧!”
扭頭對着秦凌菲提醒了一句,於浩然趕緊跟在蔣總管身後,進入大殿內。
“公主殿下,此人不適合你!”
目送於浩然進入大廳後,秦凌菲眼流露出濃濃的不捨。
但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着淺灰色勁裝的年婦女,出現在秦凌菲的身邊,神態充滿輕蔑的說道。
“胡姨,爲何?”不解看着年婦女,秦凌菲問道。
“丹修之道,永遠都只是小道,想要在這片大陸成一番豐功偉業,武修之道纔是正途。”被稱爲胡姨的年婦女解釋道。
“胡姨,你又怎麼知道於浩然在武修之道的成不行呢!”秦凌菲不服氣的質問道。
“一心不可二用!”年婦女迴應道。
“這…!”面對胡姨的迴應,秦凌菲頓時啞口無言。
“公主殿下,趕緊忘了他,以避將來徒生悲傷!”
年婦女留下一句叮囑後,消失在秦凌菲的身邊。
“胡姨,我能忘得了嗎!”面對空無一人的身邊,秦凌菲喃喃自語道。
……!
跟在蔣總管身後,足足穿過二道正門,五處暗門,最終進入一間散發着濃郁書香之氣的房間。
擡頭看了解一眼四周書架擺放着整整齊齊的書籍,看着支撐房間圓柱雕刻的神龍,於浩然立刻感受到疲憊的心靈,正在被房間濃郁的書香之氣給洗禮。
大殿外的失禮也算了,反正又沒有外人在場。
但現在面對統領整個大秦帝國的一國之君,於浩然繼續失禮的舉動,讓蔣總管真正的動怒了。
本來想利用神念狠狠教訓一下於浩然,卻被端坐於龍椅的年男子搖頭給制止。
擺了擺手,年男子示意蔣總管先下去。
“呼…!”
足足被書香之氣給洗禮了將近三分鐘,重新煥發精神的於浩然深吸一口氣,然後扭頭看向端坐於龍椅,面帶微笑的年男子。
看着端坐於龍椅的年男子,於浩然感到有些不太對勁!
雖然端坐於龍椅的人,給人一種年男子的感覺,但是如果仔細感受的話,會發現此人體內旺盛的生命力,讓他看去又像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於浩然見過秦帝!”
無需多想,能夠端坐專屬帝王龍椅的人,必定是統領大秦帝國的秦帝。
所以,於浩然雙手抱拳的行禮道。
“於浩然,這裡是朕的書房,佈置了無數的陣法和機關,朕又是武聖九品巔峰極限的強者,絕對有把握能夠在你毀掉五命玄門丹之前,生擒和斬殺你。”
“難道面對朕時,你不感到一絲的緊張,不感到一絲的畏懼!”
面對於浩然以武者見面時的形式行禮,秦帝並沒有生氣,只是面帶着微笑的說着。
但說出來的話,卻於浩然忍不住的心一驚。
好在,強悍的心境修爲,並沒有讓他流露出絲毫的緊張,或是懼怕,臉同樣帶着笑容的回擊道。
“回聖的話,我既不會感到緊張,更不會感到害怕。”
“因爲在五命玄門丹渡過雷劫的那一刻,我已經利用特殊的控丹秘法控制住丹藥。”
“即便聖出手的速度在快,難道能快得過我的想法嗎!”
“沒錯!”
面對於浩然的回擊,秦帝絲毫沒有生氣,依舊是微笑着說道。
“若是朕所感悟的法則之力,能夠控制你的心志呢!”
“呵呵!”
面對秦帝打算利用法則之力的威脅,於浩然忍不住的輕笑一聲,然後競直走到秦帝對面的一張椅子,靠坐後對着秦帝說道。
“聖,您有所不知,巔峰宗師境界的丹道修爲,並非是我最強的手段,無視任何迷惑心志的心境修爲,纔是我敢於獨自前來見您的真正原因。”
“而且,算聖您是武尊境界的絕世強者,想要憑藉着法則之力控制我的思想。”
說到這裡,於浩然伸出一根手指,對着秦帝晃動了幾下,笑着迴應道。
“呵呵!那麼我也只能送給您二個字,沒門!”
於浩然剛纔的反擊,並非是虛張聲勢,而是實話實說。
因爲本身保留着前世的記憶和感悟重生,讓他的心志和心境境界非常強大,而且識海神魂已經恢復武尊巔峰強者的塔靈,更不可能眼睜睜看着他的思緒被人控制,而不管不問。
所以,秦帝剛纔利用法則之力控制心志的手段,對於浩然來說,絲毫不具備任何的威脅。
“有膽有識,不知道百尺門精心培養的你這條潛龍,到底是福,還是禍!”
於浩然過於狂妄的反駁,讓秦帝臉雖然還掛着笑容,但是語氣已經明顯流露出一絲不悅。
所以,他給予的結論,明顯帶有一絲羞辱的意味。
而對於秦帝剛纔給予的結論,於浩然並沒有反駁,只是突然間的沉默下去。
“於浩然,怎麼不說話了!”看到突然沉默不語的於浩然,秦帝有此不解的訊問道。
畢竟,從他事先了解到的資料,以及剛纔的交談,知道於浩然並不是那種能夠忍受羞辱的人。
而且,以他的口才,想要反駁自己剛纔的結論,應該是非常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