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漢宮的風水果然有些玄妙,這裡雖然沒有特別的風水陣法存在,但是整個宮殿卻暗合了風水中的“四靈山訣”。
這四靈山訣雖是風水中最基本的,但是卻是流傳最廣,威力最大的,最暗合風水本質的東西。
風水的本質在養氣,而四靈山訣卻是最利於養氣的。雖然四靈山訣算不上風水陣法,但是卻是陣法的本源。
唐丁除了在白金漢宮發現的四靈山訣外,還在整個白金漢宮發現有很多的銀器,唐丁本以爲這銀器只是裝飾用,但是經過康德的介紹,才知道,這些銀器都是爲了剋制血族的,一旦血族進到白金漢宮,這些銀器都將是對付血族最厲害的武器。
這些銀器雖然不顯眼,但是卻是血族最怕的東西。
伊麗莎白女王說的白金漢宮的秘密可能就是這個吧!
這些銀器外加白金漢宮的寶地風水,讓這裡有些許的微微靈氣存在。
白金漢宮流傳幾百年,英國王室又遷在此地,所以這裡已經隱隱有了靈氣的升騰。當然就算有靈氣,也僅僅是有一點。
海瑟薇這幾天都跟唐丁和行慕柳在一起,她是伊麗莎白女王派來的,美其名曰陪着唐丁和行慕柳遊覽白金漢宮,實則是伊麗莎白女王讓海瑟薇催促唐丁趕緊多跟純血馬磨合一下。
伊麗莎白那天跟唐丁說了一遍,不過唐丁並沒有去皇家馬場,而是呆在白金漢宮足不出戶,伊麗莎白女王自恃身份,又摸不透唐丁,說了一遍見唐丁我行我素,她也就不再多言,所以這才把海瑟薇派了過來。
不過海瑟薇卻一直是跟行慕柳在閒暇時候聊天,卻不知道唐丁整天忙些什麼。
等在白金漢宮的第三天,唐丁就收到了趙建軍寄來的行慕柳護照。
唐丁這幾天在利用白金漢宮的若有若無的靈氣,進行修煉,凝練精神力,上次跟威廉王子賽馬的時候,他的精神力耗費了近半。
雖然白金漢宮的靈氣極其微弱,可是慢慢補充還是可以補充回來的。
一連一個周,唐丁一直在修煉補充自己的靈氣。
“走,去馬場試試馬!”就在王室成員準備啓程去迪拜的前一天,唐丁才突然提出要去馬場。
海瑟薇不禁撇撇嘴,她現在對唐丁的意見很大。祖母說過讓唐丁儘早試試馬,自己也問過他什麼時候去試馬,他卻從沒有正面回答。
現在他又想去試馬?真當自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如果不是祖母讓她過來,如果不是因爲新交的朋友行慕柳還算聊得來,海瑟薇早就拂袖而去了。
海瑟薇陪着唐丁和行慕柳來到馬場,正巧威廉也在騎馬,威廉看到三人,也縱馬騎了過來。
“嗨,唐丁,這幾天應該熟悉了這匹純血馬了吧?”威廉笑着翻身下馬。
“哈哈,這不正好想來試試馬麼?”唐丁笑道。
威廉一臉驚訝,“你不會還沒試馬吧?不是後天就起程,還來得及嗎?這匹馬的性子非常烈,想當年我騎上他可把我摔了好幾個跟頭,後來我經常來跟它接觸,好不容易纔能騎上它。”
“哈哈,沒事,我最擅長跟馬打交道了。”唐丁信口說道。
“那好吧,小心點。”威廉把馬繮繩教給唐丁,囑咐他小心。
唐丁滿不在乎接過馬繮,翻身就上了馬。
純血馬似乎很不喜歡主人威廉之外的人騎自己,它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做賭注給輸了出去。
唐丁一上馬,純血馬就是前蹄猛的蹬地,彈起,整個馬身全靠後腿支撐,唐丁眼疾手快的抓住馬繮,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就要被掀下馬去。
行慕柳和海瑟薇讓眼前的純血馬的動作嚇的花容失色,威廉也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純血馬的反應這麼大。
唐丁並沒有用讀心之法跟這匹暴烈的純血馬溝通,因爲它跟先前唐丁騎的那匹母馬不一樣,母馬性情溫順,但是這公馬卻暴躁異常。
唐丁的確可以用讀心之法讓這暴烈的純血馬安定下來,但是這只是溝通的結果,唐丁不想要。
唐丁不希望依靠讀心讓純血馬暫時馴服,他要用力量讓純血馬徹底心服口服。
馬跟人一樣,要想讓它徹底服氣,就必須有強硬的手腕,有絕對的能壓倒他的實力。
但是純血馬的暴躁只是剛開始,它見前蹄彈起不能甩下唐丁,就猛的蹬起後蹄,純血馬巨大的爆發力的這一蹬,馬背上的唐丁感覺特別明顯,只感覺渾身一抖,一股像是能把他抖散架的勁力傳來。
唐丁單純的用手拉馬繮已經不能很好的固定身形了,他雙腿一夾,一股大力瞬間就把他又拉扯回了馬背。
純血馬見自己兩次的前踢後蹬並不能讓背上之人落馬,於是徹底發怒,打着響鼻,稍微一攢勁,整個馬身左右彈抖,在馬場上跳起了芭蕾。
純血馬的連續不斷的彈抖,讓它背上的唐丁就感覺巨大的勁力如海浪般一波波的涌來,唐丁只能是手抓馬繮,雙腳使勁的夾緊馬腹。
後來,唐丁感覺這麼夾着馬腹不行,這樣也只是能固定身形而已,以純血馬的體力,很難馴服它,而且唐丁持續不斷的用力,雙腿也有些麻痹。
“這樣不行!”
唐丁馬上調整策略,雙腿不再是持續不斷的夾緊,而是隨着純血馬的落下和彈抖,一鬆一緊。
純血馬落下的時候,不發力,唐丁的雙腿馬上就卸了力。當純血馬彈抖的時候,唐丁又馬上繃緊雙腿,瞬間發力。
在這一鬆一緊的時候,唐丁的雙腿力量變的特別大,只是十幾下過後,純血馬就徹底踢不動了,漸漸平靜下來,鼻孔裡噗嗤噗嗤的往外喘着熱氣。
這一番的踢騰,給馬場的泥地踢出了好多大坑,土翻了幾遍。旁邊的行慕柳還海瑟薇等人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仍舊甩了個灰頭土臉。
不過這一番折騰,唐丁是徹底馴服了這匹暴烈的純血馬。
威廉目瞪口呆,他還沒見過有人這麼馴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