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煜叉了兩塊水果給小北,意思是讓她多吃。
小北也沒嬌情,身子半靠着他,享受着自家男人送來的美食。
秦蘭搖了搖頭,進了廚房。
要他說,成煜這孩子,在商場上可能厲害,在家裡,不定能厲害過小北這死丫頭。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她也不怕小北嫁進蘇家之後,這日子難過了。
想起小北的公公婆婆他們幾個,又是嘆一聲氣。
他們幾個看着不是個說話的,現在只希望小北肚子爭氣些,一舉爲蘇家生下男丁,如此以來,她的公公婆婆或許纔不會多加爲難她。
豪門難嫁,生活會過成什麼樣,你完全不知道。
“哇,這麼多菜,媽,你這是打算今天就給我姐夫和我姐把婚給訂了嗎?”小南一開門,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香味,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洗手吃飯了,小東呢,沒跟你一起。”
“我幹嘛跟他一起啊,他和女朋友陪着,我呢,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小南進了廚房洗手,她真沒覺得那鳳琴有什麼好。
“就你話多,我問問到哪了。”
還沒打呢,電話就響了。
小北看了一眼:“是小東的。”
順手接起:“小東,你們到哪了啊,還要多久。”
“姐,姐,你快來救救鳳琴,鳳琴她受傷了……”聲音急切帶着哽咽。
“怎麼回事。”小北身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就在我們樓下五百米的車站處,你快來。”
“好,你不要急。”說着就拉着蘇成煜下去:“媽,小東在下面出了些事,我們出去看看。”
“怎麼了,怎麼了。”
“不知道呢,沒說,我先下去看看。”
“我也去。”
一家人風風火火的下去了。
接近冬天,天色晚的快。
此時,除了路燈發射出來微弱的光,就是黑漆漆的一片。
小東抱着頭上流着血的風琴,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
“大東,我沒事,沒有什麼大事。”鳳琴安慰着他,就是頭有些暈,好想睡一覺。
“鳳琴,你堅持一會,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會沒事的。”
“嗯,大東,我好冷,你抱緊點我。”
“好。”兩具單薄的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小東,小東,怎麼了。”小北一家人一會兒就過來了,鳳琴的頭上有鮮血順着臉頰流下,看樣子傷的不輕。
“一輛車朝着我衝來,鳳琴把我推開……”小東說着已經哽咽了,心裡在吶喊,鳳琴,你怎麼那麼傻。
“什麼?”小北一聽眉頭直蹙:“什麼人要撞你。”
“救護車叫了沒?”蘇成煜打斷小北的話,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打了。”可是救護車怎麼還不來。
“我們安家到底是得罪誰了啊,上天啊。”秦蘭一直站在邊上不說話,長天一嚎,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媽,媽。”小南順手接住了她媽:“姐,媽暈過去了。”
“ 媽,媽。”小北正想看看鳳琴的情況,一聽秦蘭暈了過去,也是急了。
“你們都不要着急,現在我讓人送你們去醫院。”蘇成煜剛剛已經發了指令,不到兩分鐘就有一隻車隊出現在他們跟前。
“蘇總。”保全隊長阿槐從車上下來。
“快,送醫院。”蘇成煜站在那裡,不怒自威,阿槐趕緊讓人下車把人擡上去,呼啦着去醫院。
阿槐把人送到醫院後,就聽見蘇成煜冷冷的站在那裡,面孔黑如鍋底:“一個小時後,我要知道事情的始未。”
“是。”
鳳琴的爸媽出國了,第一時間聯繫不到他們,只有鳳琴的弟弟鳳奇趕了過來。
“東子哥,我姐怎麼樣?好好的怎麼會有車禍。”風奇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臉上稚氣未脫,說話初見老成的味道。
“你姐是爲了救我。”小東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胸前。
鳳琴你怎麼這傻,爲什麼要救他。
鳳奇一聽,覺得見怪不怪。
她姐那個傻姑娘,這是有多愛東子哥,才能做出爲他不要命的事情來。
小北心情複雜的坐在外面,蘇成煜握着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蘇總。”一個小時後,阿槐從外頭進來,一身黑的他,在這個時候給人一張緊張感。
看着他進來,小北最先站了起來:“槐隊長,怎麼樣,是什麼人要對我弟弟下手。”
“安小姐,當時要撞向安小東的,是一位騎摩托的年輕人,發現那個人時,那人已經在半個小時前乘上了去米國的飛機。”
小北不可置信的出聲:“跑了。”
阿槐點點頭。
小北雙臉麻木的坐下,是誰,到底是誰。
要害小東的這人,會不會和害爸爸的人是同一個人。
“繼續追蹤這個人,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蘇成煜聞言也是蹙了蹙眉,一開始,他以爲只是同學之間的鬧劇,小東之前跟人在學校時,就與同學鬧過矛盾,所以他纔會那方面想。
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手術室的門打開,賀院長帶着人從裡面出來。
賀院長朝蘇成煜走來,態度恭敬:“蘇總,那位小姐的傷勢暫時穩住了,沒有什麼大礙,秦太太也甦醒了,你們是不是現在進去。”
蘇成煜點點頭。
爲了方便照顧,小北提出讓秦蘭與鳳琴在同一個病房。
秦蘭的已經清醒過來,卻是沒有開口說話,人突然變得很沉默。
“媽,鳳琴已經沒事了,也聯繫上了她的爸媽,她爸媽說晚上就回來了。”小北見秦蘭不說話,只好一個勁的和她說。
小東自始自終坐在牀頭握着鳳琴的手沒有鬆開過。
小南與小北看見,除了嘆氣,就隨他自己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震憾最大的就是小東,他現在這樣,她們也能理解。
“媽,就是一起普通的意外,醫生說了,鳳琴沒事,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媽,你渴不渴,喝點水吧。”秦蘭一直不開口說話,可把她急死了。
這種情況,可是原來從來沒有過的。
蘇成煜站在走廊處,聽着阿槐的彙報。
“蘇總,剛安小姐在我沒好說,這件車禍恐怕是針對安小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