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會有蛇?”蘇成煜反問了一句。
唐娜爬着身子向前爬了一步,眼中哪裡有剛剛的不甘和驕傲,嘴裡的語氣快速:“蘇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聽人的話,給小北一點顏色瞧瞧,讓她在廁所裡待上十分鐘或者更久,我絕對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唐娜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
蛇,還是毒蛇,不可能那麼巧的出現廁所裡,想到某種可能,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白如紙片。
“說清楚。”
“是連思曼,是她讓我把安小北鎖在廁所裡的,她說,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替我出口惡氣,我當時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也答應了,蘇總,那蛇的事情真的與我無關。”
連思曼,蘇成煜的雙眼裡閃現陰霾。一
蘇成煜看到沒看她一眼:“把她帶下去,把剛剛太太經歷過的,在她身上再經歷一遍。”
“是。”阿槐拖着地上的唐娜離開。
“蘇總,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唐娜恢復了一些理智,她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聲嘶竭厲的喊道。
“帶下去。”在他這裡,他就是王法。
她怎麼對小北的,他怎麼還給她。
她要活下來,算她命大,她要活不下去,也怨不得別人。
“蘇總。”唐娜不顧形象的跪了下去:“蘇總,我知道錯了,蘇總,求求你不要讓我喂蛇,你說,你要讓我幹什麼,我一定聽你的。”唐娜真的快嚇死了。
她恐懼,害怕的發抖。
不是她懷疑,眼前的男人真的做得出把她扔去喂蛇的事情。
想想那種情景,她就覺得她全身的力氣正在消失,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真要面對那樣的場景時,她一定會死的。
不,她不要死,她是那個才氣傲人的知名青年設計師唐娜,她還有大好前途,怎麼可以就這樣死去了。
“求我也沒有用,即然你不想去喂蛇,那就去幹點別的。”蘇成煜抿着脣:“帶她下去,好好的讓她長長記性,讓她記住,不是誰都是她可以動的。”
唐娜被拖了下去。
至於她會經歷些什麼,恐怕只有唐娜自己知道了。
唐娜看着跟前的五六個男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的,不會的,她不過就是跟安小北開了個玩笑而已,蘇總怎麼會這麼對她。
她要長相有長相,要才華有才華,她不是妓女,不是。
阿槐看着她一張臉由張轉青,再由紅轉白,輕聲笑了:“不要誤會,我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我們不過是來監督你幹活的,等你把活都幹好了,就可以走了。”
“幹活,幹什麼活?”唐娜鬆了一口氣,不是她想的那樣就行了。
“蘇總說了,即然你這麼喜歡把人關在洗手間,就讓你打掃洗手間好了。”
“我不。”打掃洗手間,不如讓她……算了,她還是去打掃洗手間吧。
“好,那就現在開始,每個衛生間的打掃時間是十分鐘,公園裡一共有十幾個衛生間,大廈一到10層,36個衛生間,未來的半年內,這些洗手間的衛生都是你的。”阿槐機械的重複着。
“憑什麼?一天之內打掃完那麼多衛生間, 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唐娜一聽,快要瘋了。
12個衛生間加36個衛生間,也就是說,她一天之內,她最少要打掃48個洗手間,一個洗手間都在二十分鐘內完成的話,她一天最少要工作15個小時才能完成,還不包括她中間休息和在路上的時間。
“唐小姐也可以選擇另外一種,方法很快速,蘇總說你要你能過了過程,活了下來,對於今天晚年事情,他可以不追究。”晚上的事情,是太太福大命大,稍有一個不愖,中了招,就算髮現的及時,能夠清了蛇毒,太太肚子裡的孩子只怕也不能留了。
唐娜咬咬牙,很是糾結。
堂堂蘇達建築的總設計師,一朝落馬,竟淪落爲集團公司清潔工,這,這……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
她有別的選擇嗎?沒有,她沒有別的選擇。
她不能逃,也不能走。
心裡突然恨起連思曼,要不是她,她現在怎麼會落到現在的這個樣子。
咬牙:“我告訴你們,要害安小北的人一定是連思曼,你們快去找她。”
“唐小姐還是顧好自己吧,唐小姐現在就開始吧。”丟了一套工服過去,示意她,她的工作可以開始了。
“不要偷懶逃跑,只要你敢跑,下一個就是東南亞在等着你了。”
……
小北跟在兩個老太太的身後,很安靜,也不多話。
老太太要來她介紹客人時,她禮貌的識人,不多說一句。
“蘇奶奶,你家孫媳婦怎麼看着不太高興的樣子啊,跟她說話也沒個笑容什麼的,蘇奶奶,她不會是個傻子吧,也不能啊,成煜那麼優秀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傻子。”眼前的姑娘,生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頭上梳着漂亮的公主髻,穿着性感的開叉禮服,一眼望去,這就是個尤物。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容羽的小姑,待字閨中的容雪晴。
是容老將軍收養的一個乾女兒,不管是長相也好,身材也好,都是出挑的存在。
這樣一位女人,卻是容老將軍心坎上的寶貝,從小到大容老將軍沒敢讓她受過半分委屈,也養成了她嬌縱的大小姐性格。
聽她說話就知道,一開口就是刻薄的語氣,讓人聽着不是很舒服。
小北擡起頭,迎向容雪晴。
她不高興?對方是從哪隻眼睛看出來的?沒有看到她的臉上自始自終都掛着笑臉?
還說她是傻子。
她看她纔像是傻子,仗着自己與兩位太太熟捻,竟敢在她們的跟前說她是傻子。
她纔是傻子,她全家都是傻子。
“你這孩子,可不興欺負我家孫媳婦。”蘇老太太小北帶到身前:“小北,認識一下,這是北城容老將軍的小女兒,叫雪晴。”
小北看着對方,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的很甜:“原來是容小姐,剛剛容小姐是在跟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