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姐把我叫來這裡,不會就是爲了與我說這個吧。”小北看着對方,猜測着對方的目的。
“當然不是,給你看樣東西。”朱恩拿了一份報告,是一份DNA鑑定報告:“你自己看看吧。”
小北輕輕的掃了一眼,上面的報告顯示,她安小北與朱恩的血緣有相似度,這個比例足可以說明她們有着一定的血緣關係。
“這能說明什麼?”相似而已。
“說明你安小北就是我們朱家的人啊,你要出嫁了,身爲孃家人自然要給你準備嫁妝的,你說呢。”
“是嗎?我還真是受寵若驚,朱恩,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不覺得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爲我準備嫁妝的動機。”
“我就喜歡與聰明人說話。”朱恩拍拍手掌:“我要的東西很簡單,一,把你爸留下來的那個盒子給我,二,你在蘇家站穩腳跟,與我一起把蘇家弄跨,把蘇家變成我們朱家的產業。”
小北看着對方,突然笑了:“朱小姐還真是自信,你憑什麼認爲我會幫你。”
“這不是幫,弄垮蘇家,我們朱家取而代之是每個朱家人的使命。”自信,這點自信還是有的,沒有這點自信,談何弄倒蘇家。
“對不起,我不認爲我有這個責任,我也不會承認自己是朱家人,我爸已經死了,他不可能再認祖歸宗,所以,我爸回不去了,我自然也不可能回去。”陰謀,哪哪都是陰謀的味道。
“安小北,這可由不得你,你不想想你自己,你怎麼也得想想你媽,想想小東與小南吧,你不會想看見他們出點什麼事吧,說實話,你們三姐妹中,只有你最像我們朱家人的種,他們兩個,我還真就不看好。”
“朱恩,我不是被嚇大的,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嚇唬,我沒有見過你口中所說的盒子,至於小東與小南,你要是敢對他們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要當蘇太太的人了,這氣勢果真不一樣。”朱恩輕笑:“你急什麼?”
“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如果把你嫁進蘇家本來就是一個陰謀呢。”朱恩看着她的背影喃喃出聲。
“你說什麼?”小北迴頭,只感覺自己從頭到腳都是涼的。
“我說祝你新婚快樂,與你的丈夫白頭到老。”朱恩淺笑。
小北心煩意亂,沒再看她一眼,轉身走了,她就想跟普通人一樣,和自己的老公開開心心的結個婚,爲什麼離婚禮越近,她卻發現,事實好像不是這樣的。
東市的華羽服裝公司的頂樓,文沁一身名牌的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她在等人,等誰,自然是等那位帶着兒子與別的女人跑路的男人。
“文總,就是這位小姐說要見你。”秘書扭着美臀走在一位男子的前頭。
文沁的父親生得還是挺好看的那種,七分頭,得體的西裝穿在身上,很有一種成功男人的味道。
文華貴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這位小姐,不知你要來與我談什麼業務,我們公司新品發佈會在後天舉行,小姐要是感興趣的話,後天可以過來看看。”華羽服飾,是一家自行生產,自行設計的一家服裝公司,在東市還算小有名氣。
文沁看着桌子的咖啡,輕輕的飲了一口,隨即以迅雷之勢朝對方潑去。
始料未及的滾燙,潑的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你幹什麼?”文華貴燙的跳起來:“瘋子,哪裡來的瘋女人。”
門外的秘書聽見動靜第一時間衝進來,衝進來就是看見她們的老總被潑了一身。
“文總,你沒事吧。”秘書小心的問着。
“這是從哪裡來的瘋女人,把她給我請出去。”文華貴何時被人這麼潑過,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他擡頭想看看對方到底是誰,看見文沁的臉時,表情有一瞬間的驚訝。
很快冷靜下來:“這位小姐上門鬧事,去叫保安來,把她請出去。”文華貴並沒有認她,而讓叫了保安來請她出去。
文沁笑着坐回去,神情慵懶:“文華貴啊文華貴,你要是敢讓保安把我請出去,我就敢放火燒了這棟大樓你信不信。”
文華貴當然不能信,不過看她女兒的這份氣勢讓他有些意外,讓秘書出去,在她的對面坐下:“文沁,你怎麼來了,你媽呢。”
“還記得我叫文沁,還記得我有個媽啊,真是不容易。”
“你在跟誰說話,這調子這麼陰陽怪氣的,文沁,你來找我,是不是想要錢,說,你要多少?爸爸給你。”文華貴就着就去拿一邊的公文包,從裡頭拿出一沓一萬元的,放在了文沁的邊上。
文沁放在手心掂了掂:“怎麼,拋棄我這麼多年,一萬塊就想把我打發了,我是不是也太好打發了。”
“那你想要多少,你說個數,只要在爸爸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滿足你。”文華貴看着八年沒見的女兒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樣子,心中生起一丁點爲人父親的愧疚感。
“這點錢好乾什麼,你真要這麼大方,就把這座公司給我吧。”
“胡鬧。”文華貴冷斥:“是不是你媽讓你來的,這個賤人,自己不敢上門來要錢,竟然讓你來,還要臉不要臉。”
“文華貴,我媽不是你親手殺死的嗎?我已經沒有媽了,難道你不知道。”文沁冷笑起來。
“什麼?”文華貴嚇了一跳:“怎麼可能?”
文華貴還想問什麼,一個濃妝豔抺的女人推門進來。
女子大概五十歲的樣子,穿着風騷,一進來對着文沁就是一掌下去:“不要臉的賤人,我的男人你也敢搶,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阿惠,阿惠,你息怒,她是文沁,文沁。”
“你個不要臉的臭男人,什麼文沁胡沁的,你竟敢揹着老孃在外打野食,看老孃不廢了你。”說着就要來揪他的耳朵。
“阿惠,文沁,文朗的姐姐。”文華貴趕緊躲,邊躲邊說。
叫阿惠的老女人停住了手,看向文沁:“原來是她啊,幾年不見,小丫頭出落的越發水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