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的話語吞沒在蘇成煜溫柔霸道的攻勢當中,他的吻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輕咬,時而重重的咬過來,讓她不能呼吸,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軟倒在他的懷裡。
“嗯。”她輕輕的嗯哼出聲。
蘇成煜的身體沒來由的一緊,左手穿過她的髮絲,與她的脣融合在一起。
“蘇成煜,你放開我。”小北理智回攏一點,要推開他。
“你來這裡幹什麼?莫不是想起什麼來了?嗯?”蘇成煜輕輕的放開他,特有的男性氣息對着小北撲面而來,低沉的聲音傳進小北的耳朵裡,別有一番誘惑。
“沒有。”她要是想起什麼來了,纔不會來這樣的地方。
“那你來這裡是幹什麼?還化成這樣?”蘇成煜眯着眼看她,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全身上下除了衣服遮住的地方是她本來的膚色,有可能露出來的地方都是黑色的。
小北的目光迷離,紅脣被蘇成煜吻的有些紅腫,上面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她輕啓紅脣:“我來這裡做什麼,好像與你沒有什麼關係吧,我是你什麼人,你是我什麼人,你管得着嗎?”她愛去哪裡,是她的自由,他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聽說你是爲了我纔來到這裡的,你還以爲你想起什麼來了。”蘇成煜眼睛含笑。
“那話你也信,你奶奶要關我,那個時候我不擡出這個理由,她能放了我。”小北冷笑,她只是想找到她的寶寶,至於蘇成煜的死活,跟她有關係嗎?
“還算聰明。”蘇成煜看了她一眼。
小北白了她一眼,他有毛病吧,這也不錯,簡直無語。
“一會會停電,這裡會比較亂,你可以趁這個機會去找你想要的東西。”蘇成煜附在她的耳跟處輕道。
小北:“……”
“記住,我們的時間不多,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蘇成煜輕輕的捏了她的臉,往她手中塞了一張紙片一樣的東西,有些不捨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從容優雅的步伐走出去,筆挺的身姿的身上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生冷氣息。
小北看着他的背影,看得有些癡,心裡卻是不甘,這個男人真夠自以爲是的,他知道她要幹嘛,好像有多瞭解她一樣。
心裡這麼想,身體已經在行動,她看了看宴會廳的主場,很是熱鬧,她找到一個沒有人有光的地方,輕輕的看了一眼蘇成煜給她的紙條,上面是這座莊園某個位置的某個密室的結構。
要是一般人不定能看懂,她不是一般人,她對房屋的結構造型方面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她只輕輕的看了一眼,大概就知道了紙上圖的位置。
確切的說,是這座莊園的一座地下室,從紙上來看,地下室的佔地不小,規模宏大,主人當初想來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小北端着托盤穿梭在這幫名門貴人之間,一會幫這個遞個酒水,一會幫那個人遞個果汁,因爲她生的小巧,酷似東方人的面孔,大家對這個黑姑娘存在着好感。
“利斯。”朱恩叫住她。
“有事嗎?小姐,我正忙着呢.”小北輕輕轉身。
“過來,我有事要交待你。”朱恩對她勾了勾手,讓她過來。
小北輕輕的靠過去,朱恩在她的耳根子前輕輕的說子一句什麼。
小北皺着眉看着她:“朱小姐,你這不是讓我去辦事,是想把我趕這莊園吧,蘇先生可是先生請回來的尊貴客人,我可不敢惹他。”她現在巴不得離他越來越遠,可不想去招惹他。
“讓你去你就去,你要不去,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朱恩沒有想到這個黑人竟敢回嘴,她讓她去替她辦事,是把她當成她的人,真以爲誰都有機會給她辦事呢。
她讓她去辦事,是看得起她,也不看看蘇成煜是誰,是誰都能靠近的嗎?
安小北心中翻了個白眼,還以爲這個朱恩小姐是個有腦子的小姐,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
她又想對付蘇成煜,又怕得罪於他,做事畏手畏腳,如果想要成爲蘇成煜的女人,只怕不容易。
“快點去,你去告訴他,你是這個莊園的育嬰師,你知道他的寶寶在哪?你把他帶到這裡,只要你把他帶到了這裡,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朱恩塞給他一個地址,讓她把蘇成煜帶到她指定的地址。
小北不情不願的轉身離去,臨走之前,朱恩還往她的托盤裡放了一杯紅酒,讓她務必看着蘇成煜喝下。
紅酒裡是不是有料,小北一猜就能知道。
蘇成煜站在人羣中絕對是權威的存在,自帶氣場,你不用特意去找他,幾乎是一眼,小北就看見了他。
他的邊上圍着一撥人,圍着他說些什麼,周邊的人脣上帶着奉承的笑,他卻是抿着脣不發一語。
小北看見心中腹誹,遇見人羣不發一語,一味的知道裝高冷,一看就知道是個交際困難戶,只有那些奉承的人才會覺得他高高在上,在她看來,這個男人除了有錢,身上幾乎一無是處。
想生孩子又不想娶老婆,別人幫他生了一個孩子,他這個親爸卻找不到孩子的下落,這不是最無用,最一無是處是什麼?
蘇成煜站在人羣中,心中露出幾分不耐,他最討厭酒會一類,他的身邊有來不完的人,說不完的話,他心中煩燥,一句話不用說,這些人也能說得津津樂道。
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他回視過去,看見小北端着一個托盤站在那裡,她的腰身纖細,目光更似一把溫柔刀,射得他無處遁形。
他的喉結動了動,心中某處更加煩燥。
小北朝他笑笑,朝他走來。
宴會廳的大門口處,出現了一陣喧譁。
只見大門處,一個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款款走來,他的身後跟着幾個黑人男子。男子有半塊臉帶着面具,是一塊銀色的面具,一眼望去,像是城堡中走出來的男子一樣,優雅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