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志國的話立即在這一場小小的家宴中引起一片漣漪,常鳳英,夏洛蘭立即站起來圍到他的身邊,語氣緊張:“怎麼了,怎麼了,成煜,讓我們看看。”
蘇成煜從小到大不是沒有經歷過暗殺,說實話,經歷過的暗殺不計其數,也有受過傷的時候,但最近幾年因爲蘇成煜儼然是一位真正強大的當家人,就沒有再發生過。
今天突然看見蘇成煜受傷了,她們怎麼能不緊張。
小北立即心虛的站在一旁,他爲什麼會受傷,如果不是因爲她,他可能不會受傷。
常鳳蘭已經扒開蘇成煜的衣服,她們是誰,大概一眼就明白了蘇成煜的傷,是槍傷。
“是槍傷?誰幹的?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什麼沒有通知我們?”常鳳英看着他胸口的槍傷心疼不已,這是誰幹的,要是讓她知曉,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是誰,是不是朱家的人?還在對我們窮追不捨?”夏洛蘭的秀眉重重的擰在一起,唯一能想到的敵人除了朱家,她一時間想不起任何人要對成煜大動干戈。
夏洛蘭的話一說完,其它幾人的目光立即放在了小北的身上。
常鳳英的雙眼冰冷無限的看着小北:“你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跟朱家有關。”
小北對上她的雙眼,被她身上的疾言厲色的表情所嚇倒。
“你們看着她幹什麼,跟她沒有關係,再說也不是朱家,是另有其人。”蘇成煜漫不經心的扣上衣服,對自己身上的傷不甚在意。
“不是朱家?哪是誰?這是誰幹的,他奶奶的,真以爲老子幾年不出山就把老子當病貓了是不是?”蘇志國的脾氣說來說來,狠不得現在手上就有槍。
“成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常鳳英都快急死了,差一點就射到心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安小北,是不是因爲你?”成運一直沒有說話,他一直在觀察小北,從剛剛到現在,他只從她臉上看到一種侷促不安的表情,人稱的心虛。
如果不是因爲她,她心虛個什麼勁,如果真是因爲她成煜才受傷的,哼,就算她肚子裡現在懷有二胎,這筆狀他們也得好好算算。
“安小北,與你有沒有關係,成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剛剛爲什麼沒有說?”
她深呼吸一口氣,對着四個一鞠躬:“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成煜受傷……”
蘇成煜乾咳一聲 :“我們蘇市的大娛樂中心出事了你們知道吧。”
“他們出事就出事了,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蘇志國冷哼。
“他們出事是在因爲我,所以……”蘇成煜的話留了一半。
“你是說,你受傷是因爲你配合容羽搗毀了他們,他們懷恨在心所以在對你下的狠手。”都是經歷過是商海沉浮的人,蘇成煜的話一出,他們就想到了這一層。
“現在只是我的判斷,那天的攝像頭已經毀壞,查不到線索,不過聽說那個娛樂中心的背後老闆就是地下集團,所以我想,這事應該跟地下集團脫離不了關係。”蘇成煜算是做了解釋。
地下集團?
四個迅速的交流了一個眼神,顯然對蘇成煜說出的這個消息震驚了。“我們蘇成集團與地下集團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這次我們對他們在蘇市的據點給端了,這地下集團的人也沒張狂到明目張膽的謀殺吧。”再說白點,蘇市不過是他衆多據點中的一個小據點,蘇成煜也
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這背後的人應該沒有那麼笨因爲這麼一點小事來滅成煜的,還是說這中間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這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殺了我他們也是有好處的。”蘇成集團一倒,多了的是單位要起來,也許這地下集團想要取你也不一定。“不管怎麼樣,這事情我們不會輕易就這樣結束,說來也怪,至今無人知道這地下集團的老闆是誰?是哪裡人,最常住在那裡?”成運的粗眉擰起,這樣一位神秘的人,不過十來年的時間,對方已經建立起
一個龐大的地下集團。
“不管是誰,他地下集團已經向我們的孫子開火,就是我們的敵人。”蘇志國冷哼。
之前與地下集團是井水不犯河水,從此以後他們就是對手,是敵人。
“你也是,這麼重要的事應該要跟我們說的,成煜不想讓我們知道 是因爲怕我們擔心,你是他老婆,你就該讓我們知道 ,不讓我們知道纔是最讓人擔心的。”常鳳英真不知道該說小北什麼好。
“奶奶,你這是承認她是你孫媳婦了?”蘇成煜忽略前半句,直接聽後半句。
常鳳英:“……”
她剛剛承認了嗎?
她剛剛說什麼了。
“你少打岔,她要想當我的孫媳婦也不是不可能,我們還得看看她合不合格,要是不合格也是不行的。”都到這個地步了,二胎都有了,她們承不承認的關係大嗎?
“就是談家那邊?”夏洛蘭覺得挺對不住談老的,原以爲兩家的好事能成,誰曾想成煜對靜柔一點想法都沒有,讓他空歡喜一場,這幾天她們想去看看他,他還以身子不便爲由拒絕了。
他這是尷尬了,覺得失了面子才這樣的。
“你們覺得談家最近發展的怎麼樣?”蘇成煜沒有回答蘇成國的話,反問了一句。
“自然是好的,談家主要以投資教育業爲主,最近兩年更是瘋狂,一年好幾個億下去,現在教育說起談家無不豎起大拇指。”成運想了想說道。
“談家與我們家的關係一直比較好,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用談家的話說,談家是藉着蘇家的光發展起來的,祖上也有話說是談家必須世世代代忠於蘇家,不得於蘇家爲敵。”“是啊,想當初出事那會,談老也是這麼說的,他說他也自己受點傷或者丟了性命都是小事,我們蘇家人沒事就行了,說實話,當時我們真的非常感動。”常鳳英想起當年的情景,猶如發生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