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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把帶火的扇子就打着旋轉朝石原樟飛了過來。
花蝶扇!
畢竟兩人是初次見面,石原樟是什麼情況她一點也不清楚,不好像對付其他格鬥家那般,因爲知根知底的關係,可以莽一些,所以還是穩妥一些比較好,所以半遠程的花蝶扇就成了最爲適合當前情況的試探先手。
石原樟從容的閃身讓開,然後一個瞬身爆發,就衝到了不知火舞的面前。
不知火舞被嚇了一跳,畢竟論到身法詭異,就是八神的鬼步貌似也沒這麼誇張吧?
但也不算太慌,當即本能的一個轉身,身後吊垂的,看起來像是裝飾物一般的白色絨球就順時化作武器,帶起一道火焰,如鞭般朝石原樟甩了過來。
“啪!”
石原樟被抽了個正招,可還沒等不知火舞高興,被抽中的石原樟就在“啪”的一聲輕響聲中變做一捧泥土,崩裂了開來,散落一地。
不知火舞愣了一下,然後就感覺自己的腳腕一緊,整個人像是失重一般向着地面墜了下去。
土遁——中心斬首之術。
隨後石原樟出現在地面上,站在了不知火舞面前,手掌貼在了不知火舞的額頭上。
“舞小姐,你輸了。”石原樟居高臨下的看着身體被限制在泥土裡的不知火舞輕笑道。
“這就是火影流的忍術?”不知火舞一邊嘗試着用自己的辦法從土裡逃脫出來,一邊滿心詫異和不可思議的表情朝石原樟確認道。
“是的。”石原樟起身點頭肯定道。
這怎麼和她知道的,還有家族傳承資料裡記載的那些忍族的忍術完全不同?
雖然都很詭異,可家族記載和傳承中的忍術多數都是藉助道具、地勢而成的障眼法,可石原樟這邊的火影流忍術就完全不一樣了,是真的直接就地取材來施展,而且使用的能量和格鬥家們所使用氣也很不同。
起碼她就沒辦法用對付氣的方式去察覺石原樟的動向。
這也是她表現的這麼被動,不過兩三招就被石原樟拿下的原因所在。
可是,如果火影流的忍術都是這種神奇到堪比法術的技術的話,那火影流絕不可能在歷史上籍籍無名,甚至是服部半藏所謂的邢軍統領都不可能歸他所有。
所以,不知火舞越發的開始懷疑起石原樟的身份來。
當然,還有他的目的。
難不成,是來羞辱我的?
“看來你需要我的幫助。”石原樟看着半天沒能從地裡掙脫出來的不知火舞輕笑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知火舞反問道。
“火影流忍術傳人,石原樟。”
“目的呢?”不知火舞追問道。
“取得不知火流忍界的領導地位只是順帶,要說真正的原因的話,就是我輩到了適婚年齡,但遍尋整個日本,能夠配得上我輩的忍族女性卻是稀少到屈指可數,所以在排除了那些不合格,且不門當戶對的人之後,我輩唯一能想到的目標就只剩下舞你了,因此便有了今天的拜訪和切磋。”
“也就是說,你打從一開始就是爲了讓我成爲你的女人而來的?”不知火舞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的確認道。
“沒錯。”石原樟肯定道。
“那如果我繼續拒絕,你該不會真的準備像古代山賊那樣,把我給抓回去吧?”不知火舞又有些不太確定的追問道。
“是的。”石原樟沒有絲毫猶豫和停頓的迴應道。
“呃……”不知火舞無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畢竟打又打不過,逃?
好像也逃不了。
所以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唯一選擇貌似就只剩下了妥協……
當然,是虛假的妥協,先保證自身的安全,然後再偷偷的打電話給安迪、KING他們,讓他們來日本,幫自己搞定石原樟纔有恢復自由的可能了。
“好吧,我同意了,你先放我出來吧。”打定主意之後,不知火舞立刻說道。
“真的?”石原樟質疑道。
“真的。”不知火舞沒好氣道。
“既然是真的,那就把這個婚屆書籤了吧。”
婚屆書,也就是日本的結婚書,也就是說只要簽了這玩應,不知火舞就是他的合法妻子了,到時候就算不知火舞想要反悔,也要先和她離婚了才行。
“哈?”不知火舞眼神木然的看着石原樟拿出的婚屆書,徹底無語了。
誰又能想到,石原樟會隨身攜帶這種玩應啊。
“該不會,你之前說的是騙我的吧?”見不知火舞遲疑的石原樟若有所思的滴咕道。
“你這個傢伙……誰會和剛見面才認識的人就結婚啊!這又不是古代兩族聯姻,即使不認識,只要家族長輩同意了就能結合。”不知火舞氣憤的大叫道。
“那我不管,你如果不籤這個婚屆書,那你就繼續在地裡埋着吧, 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同意簽了我在放你出來。”一頓,石原樟又繼續說道:“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像這種河邊的泥土裡面,蟲子可是非常多的,什麼蚯引、蜈蚣、蛞蝓之類的可是比比皆是,你要是不趕緊出來的話,沒準過會你的身上就會爬滿各種的蟲子。”
“我想,你也不願意體驗被蟲子爬身還沒辦法處理的糟糕感覺吧。”
“啊!你別說了!”不知火舞雖然不怕蟲子,但作爲一個女性,討厭蟲子是本能,更何況,蚯引、蜈蚣和蛞蝓什麼的還是那種滑熘熘黏膩膩可心巴拉的玩應了,不知火舞更是接受不了,所以沒過多一會,不知火舞就喊了起來:“好吧,好吧,我籤還不行嗎!”
石原樟沒有說話,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將婚屆書放到了不知火舞的面前。
“你到是把我放出來啊。”雙手都被禁錮在土裡的不知火舞看着眼前的婚屆書無語道。
“用嘴咬着筆寫。我相信,作爲忍族出身的你不會被區區雙手限制住的。”石原樟將筆遞到不知火舞的嘴前道。
不知火舞看了看他,見自己不簽字是真的不會放自己出去後,只得無奈且恨恨的用嘴咬住筆,然後憑藉着格鬥家精湛的肌肉控制能力,在婚屆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不知火舞。
“很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舞。”石原樟收好婚屆書,鞠躬客氣道。
“別廢話,先把我放出來啊!”不知火舞咆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