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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果既然分清楚了真身假身,出手自然毫不留情,只見他劍光閃動,已經刺向了其中一個假川雄一郎的胸口,劍法疾快,片刻及至,對方還沒有發覺到,劍已經進入了他的胸口。只見他臉色變的異常蒼白,異常難看,神情極爲的恐懼,但胸口卻沒有冒出一滴鮮血,而且他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沒有“咣噹!”落地的聲音,而是一觸地立即化成了粉末,不見了蹤影。
另外兩個川雄一郎臉色懼變,都齊聲叫道:“好小子,敢傷我假身。”他們兩個一左一右分別朝着夏果攻了過去,分別刺向了他的左胸與右眼,劍勢凌厲無比,速度極快,電閃一般。
夏果把劍從這個假川雄一郎抽了出來,回劍“噹噹……”兩聲,擋開了這來年感個川雄一郎刺來的進攻,同時身子朝後躍起一丈多高,右手的劍朝他們兩個人更掃而去,只見一道白光橫削而去。
那個假的川雄一郎被夏果刺中了胸口,此時呆站在那裡,猶如一座雕像一般,身上冒起了大量的白煙,彷彿進入了蒸爐一樣,片刻的工夫,化成了一道空氣,不見了人影。
剩下一真一假兩個川雄一郎此時見夏果的劍法瞬間之間,陡然大增,令他們幾乎無還手之力,心中對夏果的劍法暗暗稱奇,認爲懂贏劍術大多是從中原流傳過去的,但所學的不過是九牛一毛,鳳毛麟角,與中原劍術的博大精深,源源流長,精湛的技藝相差甚遠。
他們兩個人見夏果劍氣朝他們橫掃過來,眼見攻勢甚猛,自己不能抵抗,慌忙之下,身子朝後縱起,同時雙手握刀,護在胸前。
“咣噹!”
只見兩個川雄一郎的其中一個躍起速度慢了一點,立刻胸口前的刀被削成了兩截,而他的胸口也被劃開了三尺多長的血口子,最後跌落在了地上,也化成了一股空氣,不見了人影。
只剩下那個真的川雄一郎,他手中的刀雖然也是刀劍中的極品,但是碰上了夏果手中的,茅山第一神劍——破月劍的話,也只有被削成了兩截的份,而由於他縱起的速度比那個假身快一點,所以他只是被削破了胸口的衣服,而並未傷及到皮膚,性命得以保存。
這也多虧夏果劍法出手輕重掌握的很好。他並未想殺死這個東贏人,因爲他認爲這個東贏人突然想殺自己,肯定是受了他人的挑唆而已,所以要留他性命,以確定幕後的指使者。
川雄一郎落在地上,但是身子已經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他幾乎四肢着地,粗粗的喘着氣,兩眼圓瞪,此時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高傲與風怒,轉而成爲的是恐慌,與打心地裡對夏果劍術的折服與敬佩,因爲夏果的年齡遠遠比他小了許多,但是劍術之高,劍法之妙,出劍速度之快以及詭異,是他所見過人之中最高,已經最年輕的一個了。
“你,劍法果然高強,我很佩服。”川雄一郎擡頭瞟了夏果一眼,肯定的說道。
夏果點頭道:“雖然你的劍法都沒有掌握了劍術中的精華,但是能練到你如此水平的話,也算是佼佼者了。”
川雄一郎突然兩眼冒出一股兇光,慢慢的陰冷的聲音說道:“但是,我看你如何破解我這一招。”
夏果頓時被他這股陰冷的眼神所嚇了一跳,不禁後退了幾步,手中緊緊的握着劍,叫道:“你要幹嗎?我可不想和你打了。”
只見川雄一郎四肢一用力,人已經騰空而起,他順手一揮,已經把劉建手中的劍奪在了手裡,劉建光顧着看他們兩個打鬥,沒有料到他會突然來搶奪自己手裡的劍,等到他發覺時候,劍已經到了對方的手裡,他大驚道:“你快還我劍來。”
他說完此話,身子已經縱起,雙手齊出,準備
奪回自己的“紅月劍”,沒有想到川雄一郎在半空中,身子突然轉了一個圈,雙手齊握劍,大叫一聲:“三連斬!”
只見他手中的劍齊刷刷朝着劉建橫劈三劍,只見三道不同顏色的光芒已經朝着劉建攻了過去,分別是紅、綠、藍三色光芒。
劉建此時身子處在半空之中,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劉建!”雷波和郭正驚呼道。
夏果在川雄一郎說話的時候,已經提高了警惕,因爲這個東贏人開始來了個分身術,的確讓他長了許多的見識,所以不敢掉以輕心了。這個時候,他見川雄一郎搶奪了劉建手中的劍,而且又同時揮動出了三連斬,他已經身子縱起,手中的“破月劍”已經揮動了出去,擋在了劉建的面前。
“轟轟轟……”
“破月劍”連續捱了三道光芒,頓時也幾乎抵擋不住,而且還撞擊在了劉建的身上,把劉建也撞到了地上,口中也噴出了鮮血。
“破月劍,歸位。”夏果叫道。
只見“破月劍”立即從地上騰空而起,自動回到了夏果的手中。
夏果叫道:“我果然小瞧你了,你果然有些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