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喝得醉醺醺之時有人提議很久沒吃過烤羊肉了,衆人一鬨贊成立刻殷勤的找來堆積如山的木材,拆了那些他們認爲無用的傢俱用來燒火,興致大發的想試試在這種高牆大院的府邸內烤羊肉是何等的快感
。
當新鮮的羊肉在火的烘烤中滴下油脂的時候他們歡呼出聲,有心急的更是迫不及待的割下帶血的肉放入嘴內仔細的品嚐着,回味着草原上美妙的滋味,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來自家鄉的味道。
左王爲人鹵莽豪爽,看着一衆手下拆房子一樣的胡鬧更是哈哈大樂起來,反正這些傢俱和房子都是帶不走的東西,那還不如用來破壞享受那種特殊的滿足感。
這次的侵略只要的目的是掠奪,他們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東西,自然也不想帶着這些笨重的東西成爲累贅,至於房子嘛,一把火燒了也沒事,反正帶也帶不走。
遊牧民族一向沒領地意識,他們只想掠奪,如果能把一座城池掠奪得變成一座死城對他們來說那纔是一種成功。
外頭的士兵依舊忙碌的搜刮着這座城池的財富,珠寶,金銀,一些精緻的瓷器,絲綢,甚至是類似於茶葉的東西都不放過,到現在各式各樣的戰利品已經堆積如山,搜刮來的巨大財富讓貪婪的草原狼們激動不已。
這次的掠奪太成功了,這麼多的財物幾千車都運不完,只要運回草原的話無疑會讓他們的部落無比的富裕,到時還怕換不來牛羊無數和肥美的水草。
可惜的是他們沒幾個懂行的,更多都是不懂漢字的文盲,所以在字畫的篩選這方面全都是把畫留下把字燒燬,因爲字他們不懂,最少畫還是看得明白一些。
可惜的是那些被他們燒掉的字都是當世大家的手筆,不少更是幾百年的稀世珍藏,也有很多獨一無二的孤本,但這些卻被他們付之一炬,因爲他們並不懂得這些書的價值。
可笑的是他們視若珍寶留下的那些畫真假參半,雖然不乏一些價值連城的名作,但實際上更多的是一文不值的劣作。
這些劣作粗淺得很,哪怕是門外漢也看得懂畫的是什麼,不識筆墨的契丹人可都是奉爲上寶。不過這些劣畫很多都是出自官老爺們自己的手筆,很多丹青之術之幼稚簡直堪比十歲兒童。
這些不過是官老爺們爲了附庸風雅而隨意潑墨幾筆,用的紙是上好的宣紙,再加上價值不菲的裝裱看起來還滿唬得住這些契丹人
。
可憐這些契丹人有眼無珠,把價值連城的孤本題字一把火焚掉,卻將這些一文不值的畫奉爲至寶小心收藏,真不知該說是暴斂天物還是瞎了他媽的鈦合金狗眼。
就在一羣人縱情狂歡的時候,門外一陣得意的狂笑伴隨着興奮的叫喊聲響起。幾十個契丹青年行沖沖的跑了進來,爲首的青年十六七歲但已生得和虎犢一樣健壯,明顯在這羣人裡最是出色顯眼。
看他們拘押着幾十個衣着襤褸的漢人,阿巴思臉上露出慈祥的笑意:“我的陌索,馴服了一些綿羊至於讓你這麼高興麼?”
被他喚成陌索的少年是他的次子,這時興奮得面色通紅桀驁的大笑起來:“我尊敬的父親,綿羊也分高等貴賤,這次我抓回的可是堂堂的大同知府,而不是那些連豬狗都不如的普通漢人!”
“哦,大同知府,我看看。”阿巴思來了興致,立刻命人將他們押了上來。
這一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明顯是一個大家族,被他們簇擁在中間的男子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此時他們全穿着破爛的着裝,面色惶恐怎麼看都像是一般的百姓,哪看得出半點官家老爺的架子。
稍有點眼力記的都看得出他四五十歲還細皮嫩肉的,絕不是那種每日辛苦勞作的百姓,一雙半個老繭都都沒有手滿是軟肉,絕對是一個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主。
“尊敬的父親,請看一下我的獵物何等的肥美!”陌索得意的笑着,命人將他們的行李擡了出來。
一個個看似破舊的箱子很是沉重,幾十個少年擡得是滿面通紅。
箱子一打開滿滿的全都是價值昂貴的金銀珠寶,玉器首飾都是上好的品相,更有不少珍貴的藥材和精美的綢緞,再不懂行的一看都知道這些東西的珍貴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的。
阿巴思一看頓時樂了,立刻拍着掌讚許的笑着:“親愛的陌索說得對,這不是一羣普通的綿羊,而是一羣肥美的獵物。漢人有句話叫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這裡的富饒,低估了這些獵物的肥美。”
“願上天將福緣恩賜於我的父親,請父親收下我的禮物
。”陌索被讚許之後興奮的笑着。
“親愛的陌索,父親很欣慰你的慷慨。”左王很是開心,不只因爲這些禮物的珍貴,更是因爲這是自己的兒子獻上的第一份禮物。
一羣衆人是喜笑顏開,將他們的金銀細軟收下後開始將他們當成動物一樣的分羣,儘管女人們都是穿着破舊的民服,不過湊近一看不少人已經是眼露色光,酒意衝頭在瞬間帶來了空前的衝動。
大同知府也算是一個高官,自然少不了高官該有的毛病那就是貪財好色。既然他能聚斂瞭如此多的家財,又怎麼可能不好女色呢,哪怕是倉皇逃命但他這一行裡也帶着十多個寵愛的妻妾。
入得了他法眼的自然是地方上頗有美名的佳人,又或者是芳名在外的青樓嘉麗,這些官太太養優處尊保養得很是得體,雍容華貴又姿色上乘自然不是一般的漢家女所能比較的,這幾天看多了普通的民間女子,這會再看到這等姿色的女人誰心裡不癢。
場面一時有些混亂,伴隨着女子的尖叫聲可說是讓人血脈噴張。
一涌而上的契丹男人都不老實,看似推搡的粗魯動作卻是推在了她們的臀部和胸上,不客氣者甚至又摸又捏的,嚇得她們花容失色的尖叫,有膽小者更是不堪羞辱而眼眸含淚。
“這,這……”大同知府嚇得面色慘白話都說不出來,這會被一羣契丹人圍着看腿都軟了,哪還敢出言阻止他們。
一羣凶神惡煞的契丹人肆意的在他的妻妾女兒的身上佔着便宜,所有的男子是一聲都不敢吭,真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肆無忌憚的亂來,這下契丹人更興奮了,過份者甚至開始拉扯她們的衣服。
這一下其他人都是哈哈大笑,欣賞着大漢的粗魯行徑,自然也欣賞着一羣女人被驚嚇後花容失色的動人模樣,那是在草原上他們難得看到的楚楚可憐,這也是漢家女子與草原女子最截然不同的魅力。大同知府傻了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髮妻被一羣男人圍着撕扯身上的衣物,看着髮妻衣不遮體的春光外泄,看着契丹男子的淫笑和挑釁般的眼神,他感覺心如刀割卻因爲害怕而不敢出言阻止。一衆契丹人凌辱着他的妻女,以挑釁而又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是在嘲笑這個所謂漢官的軟弱,而他的軟弱更是激發了這些人的獸性,讓他們更加沉浸於這種肆意凌辱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