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她看到木輕塵的笑臉,內心突然玩心大開,想逗逗這可愛的木輕塵,所以才做出瞭如下的舉動。
如果知道木輕塵會如此擔心自己,她剛纔就不會這麼做了。
木輕塵站了起來,看着她完好無損,臉上纔出現了放心地笑容道:“只要姑娘好好的就好了。”
“我以後保證不在你的面前這樣了。不過這個吊橋還真實危險,我還是帶着你飛過去吧。”說着朝木輕塵張開了手臂。剛纔她展開翅膀的時候,發現翅膀煽動的時候比以往更加地有力了,她想,也許這就是在萬絕塔歷練後得到的效果吧。既然力氣這麼足,也不怕再帶上一個木輕塵。
木輕塵不明白鳳輕這是什麼意思,皺着眉頭問道:“姑娘這是?”
“我帶你飛到對面去啊,你不抱着我,我怎麼帶你去對面?拎着你的衣領啊?”她好笑地,張了張手臂對面前的木輕塵解釋道。
木輕塵爲難地說:“可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沒事!我都不介意你個大男人還介意什麼啊!你別的記憶倒是不記得,男女授受不親這東西你倒是清楚的記得,真不知道你的腦袋裡到底記了一些什麼東西!哎喲,快點吧,別磨蹭了。”
反正殷墨又不在這裡,木輕塵又不是什麼色狼之類的,爲了安全着想,還是這個辦法安全一點。
“可是……”
鳳輕立即打斷她的話道:“還有什麼可是啊?還可是什麼啊?你這是浪費時間懂嗎?哎呀,不要多說了!”說着,就像猛虎撲食一樣朝着好似小輕輕兔的木輕塵撲了過去。
木輕塵被鳳輕抱在懷裡,心裡有小小的受寵若驚,他的臉頰在被鳳輕將他抱在懷裡之後,就很符合時機地紅了起來。
鳳輕當然注意到木輕塵的臉紅了起來,她在心中偷偷地笑了起來,背上突然伸出火紅色的翅膀,爲了不燙到抱住的木輕塵,她特地將翅膀散出來的溫度壓低了不少。
她的腳在原地一蹬,她的身體便猶如借到了什麼力量,“呼啦”一聲從地上飛了起來。
她朝着吊橋的對面滑了過去,飛翔的途中,她的翅膀緊緊用力地撲扇了幾下,他們兩人就往前前進了不少,很快,他們兩人就要到達吊橋的對岸。
鳳輕的心裡覺得小小的不捨,因爲她還沒怎麼抱夠就要落地了。
就在這時,鳳輕突然感覺一種熟悉的感覺,伴隨而來的還有種酸酸的醋味。
她定睛一看,就見自己不遠處的地上,站着一個白髮飄飄的男人,穿着一身淡紅的衣衫,好像一朵美麗的花朵生長在山崖上。
鳳輕可沒覺得這是一朵美麗的花朵,不,這是一朵罌粟花、彼岸花,雖然美麗卻又那麼的危險。
在不禁意間,她的身體打了個顫抖。
腦袋中一條又一條的解釋從腦海中劃過,恍然間他醒悟過來,自己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啊,自己不過就是
抱着木輕塵過橋而已嘛,反正自己沒有做錯,到時候他問起來,實話實說就好了。想到這裡,她面對殷墨的膽量也大了不少。
鳳輕抱着木輕塵落在了地上,她放開手,見殷墨沒有轉過頭來看自己,只好自己走了過去道:“殷墨。”
殷墨聽到鳳輕的呼喊並沒有轉過身來。
鳳輕不確定殷墨有沒有聽見自己的喊聲,所以又喊了一遍道:“殷墨,我在喊你呢,殷墨殷墨殷墨!”
她幾乎喊得歇斯底里了,嗓子都快喊穿了,這山峰之間都回蕩着自己的聲音,除非殷墨是籠子否則他不可能聽不到鳳輕的聲音。
鳳輕鼓起腮幫子:“哼,你就是故意無視我的聲音!”
想到這裡,她叉着腰怒氣衝衝地朝着殷墨衝了過去,剛衝到他的背後準備在他的背脊上用力地拍下去,就看到殷墨猛地轉過身來,盯着剛好走到他面前的鳳輕。
鳳輕吞了一口唾沫,望着盯着自己的殷墨,撇開雙眼不敢直視那雙絳紫色的眸子,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似乎可以將她看穿。
她穿着自己的衣角,擦了擦手心泌出的汗,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一直這麼看着我幹嘛!看着我……還什麼話都不說,你……你……以爲這樣盯着我就可以嚇到我嗎?反正我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反正……”
殷墨都沒有說話也沒有發飆,反倒是鳳輕自己先不耐煩隨後發起火來,她猛地背過身去道:“你不能再盯着我,不可以!”
殷墨果然收起目光,道:“輕兒,你爲什麼會抱着他。”
“我抱着他過河而已!”
“你怎麼這麼緊張,是不是瞞着我什麼。”
“哪裡……哪裡有!你想多了!”鳳輕抱起肩膀道,“怎麼,你不會是又吃醋了吧?”
殷墨不置可否道:“我吃醋了。”
“你總是這樣,我跟別的人說說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吧。”鳳輕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
“輕兒我很生氣。”
“你生氣?”鳳輕呵呵一聲,“該生氣的是我吧!我問你,當初是誰答應我不去找火吟風的麻煩!你實話告訴我你有沒有去找火吟風的麻煩!”
殷墨面無表情地說:“沒有。”
鳳輕從殷墨的臉上找不到一點撒謊的痕跡,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懷疑。
她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其實她的內心也在懼怕着,懼怕自己會不會錯怪殷墨了,但是她的感覺告訴她,殷墨對自己撒謊了。
“你騙誰啊,我現在去找他!”說着,就要往傾雲宮的方向走去。
剎那間,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殷墨的身體擋在了鳳輕的面前。
鳳輕不禁退後一步道:“你爲什麼要擋着我的去路!”
“輕兒,你還沒有回我的話。”殷墨停頓了一下質問,“你爲什麼要抱着他?”
若是平時,殷墨同她
說話的時候,臉上都會抱着淡淡的寵溺的笑容又或者是調侃而寵溺的笑容,而現在,殷墨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這讓鳳輕覺得害怕以及畏懼。
“我不是說了嘛,我就是抱着他過吊橋而已!”鳳輕轉頭看着身後的木輕塵道,“你說對不對啊!”
站在鳳輕身後的木輕塵點了點頭。
殷墨一個冷酷地眼睛掃了過去,好似要掐死木輕塵似的,但是在鳳輕望過來的時候就立馬收了回來,又道:“我要關你禁閉。”
“啥?”鳳輕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聽清楚。
“我要關你禁閉。”
這下鳳輕聽清了,她剛聽清楚就連連退了好幾步,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要不要不要關禁閉!不可以關禁閉!”說着,眼神上下左右一滴溜,足下就躥了一道火焰,鳳輕踩着火焰朝遠方溜去。
殷墨哪裡給她偷溜的機會,黑影一閃便閃到了鳳輕的眼前。
鳳輕急忙剎車,身體一轉朝着反方向跑去,殷墨又一閃再次措不及防地出現在了鳳輕的眼前。
鳳輕本想再來,沒想到這一次她不僅沒剎得住,殷墨還站得離自己如此之近,張開雙臂,等着自己撲進她的懷抱裡。
殷墨沒有算錯,不管鳳輕怎麼折騰,最終她還是掉進了殷墨的懷抱裡。
殷墨緊緊地環住她,將她禁錮在懷裡道:“輕兒,你還想往哪裡逃!”
“廢話,當然是哪裡有的逃往哪裡逃啊!”鳳輕身體亂蹦,就算被殷墨抓住,她也從來沒有放棄逃跑的機會。
“輕兒,你是真的想惹我生氣了。”此時,殷墨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好像是被人硬逼着吃了十斤毒草般。
鳳輕被這神色嚇得失去了折騰的勇氣,她終於放棄了抵抗,衣領被殷墨的大手拽着丟進了禁閉用的寒池旁。
鳳輕望着殷墨的背影,可憐兮兮地抱着膝蓋蹲在地上,伸出手指在地上畫起圈圈,邊畫邊道:“殷墨,你關我禁閉,我詛咒你走路摔跤!哼!”
剛走出去的殷墨不知爲什麼,感覺腦袋有些暈,剛準備繼續往前走,腳下一滑,“噗溜”一聲滑倒在地,還是面朝上。他扶着牆壁站了起來,心想自己估計也有幾百年沒有摔跤了吧,沒想到今天他剛教訓完鳳輕就摔了這麼大一個跤,一定是鳳輕這小妮子在詛咒自己,不會錯了。
殷墨無言地笑了笑,輕兒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鳳輕撅着嘴坐在冰冷的寒池旁,撐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毫無波瀾起伏的池面。
她剛纔用靈力變成各種武器去轟炸寒池的牆壁。
牆壁不僅沒有向第一次那樣受到損傷,還把那些力量全都反彈了回來,還好鳳輕躥得快,否則她還沒怎麼折騰呢,就要被自己給弄傷了。
經過上次那麼一出,殷墨特地在寒池的四周弄了一層靈力罩,就鳳輕如今的階級,根本不指望可以破得了靈力罩,更別想着能跑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