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白輕輕地鞠起一捧茶,發現是冷的,又放下了茶杯,重新倒了一杯。
看似悠然道:“這……爲什麼,老夫不知道。小丫頭你可以自己想想。雖然不一定對,但絕對不會是好的。”
“絕對不會是好的……”鳳輕喃喃低語了一會。
突然握緊雙拳,壯志滿滿,熊心磅礴地說:“我要變得更強,更強!喬老頭我問你。創世者上面是不是還分了階級呢!”
“創世者這些階級只是下位面的稱呼而已。”喬海白品了口熱茶,不自禁地滿意地點了點頭,接着道,“當你成爲了創世者,就可以拉開時空的界面闖到上位面去。到了上位面就不是創世者什麼帝皇了,會有新的靈力稱呼。小丫頭,老夫可以很坦白地告訴你,我們下位面的創世者去到了上位面,或許連他們的手指頭都碰不到一根,就直接被他們他們的力量給彈飛。”
原先還壯志勃勃說要努力變得更強的鳳輕又頹靡了下來道:“那我還要多少年才能上升到創世者啊。我本以爲創世者很強,可是現在才知道創世者到了上位面連個渣渣都不是。那在上位面修煉好,肯定比下位面更難,那我不是絕對的永遠跟不上殷墨的腳步了?”
喬海白道:“殷墨的腳步是任何人都無所追隨的,就連當初實力與他相差無幾的老夫,現在都被他甩得遠遠的。追是肯定追不上了,但我卻沒有覺得什麼,我會煉藥,所以我在煉藥上刻苦精進,在殷墨這條龍騰起的同時,我這個煉藥師也在快速地成長,最後留下如此一番的成績。”
鳳輕驚呼道:“感覺好屌的樣子!”
喬海白自戀道:“那是,我屌那是不用疑慮的事情。”
鳳輕翻了個白眼道:“真特麼不要臉。”
這時,從先前到現在都一直默默無聲地金時艾,他似乎已經從從前的回憶中走了出來,在喬海白和鳳輕的兩人對話間插了一句:“我們是不是跑題跑得太遠了。”
聽金時艾這麼一提醒,鳳輕點了點頭道:“是啊,貌似關於喬老頭的事情就講了一句,我們就開始說別的了……”
喬海白把茶杯一把擲在桌上,突然像個小老頭般罵罵咧咧地說:“都怪你個臭丫頭!”
鳳輕不屑地嘖嘖了兩聲,在心中泛泛然地想:“臭老頭就是喜歡賴在我的身上……不要臉。”
金時艾道:“既然精血是上位面的,那老頭你何不親自踏入上位面去取回來。”
喬海白道:“老夫實力不夠,當初去是去了,還差點把命都給丟了。”
金時艾依然懷疑地說:“就連老頭您的實力都不夠用了,就憑那羣還未到創世者就連上位面界面都拉不開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取得到上位面的魔獸精血。”
喬海白道:“這是五百年大戰時,那幾個上位面所控制的人的人的魔獸所留下來的五角葵龍的精血。”
金時艾點點頭,沒有再問。
鳳輕聽他們之間的對話,有些不懂地問:“不就是在魔獸的血嗎,很難拿,很稀有嗎?”
只要在魔獸的身上割一刀就可以拿到的東西,只要偷偷地根本就不算難吧。
聽到鳳輕這麼手的喬海白,跟金時艾對看了一眼道:“看來殷墨對你保護的太好,就連精血是什麼你都不知道。”
鳳輕眉頭不自然地抖動了一下,尷尬地說:“額……難道精血不是魔獸的血啊?”
金時艾笑了笑,搖了搖道:“不是……”
又出糗了。
鳳輕摸着腦袋,擡眼看看金時艾又擡眼看看喬海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那……那魔獸的精血是什麼?”
喬海白又跟金時艾對視了幾眼。金時艾道:“我說吧。”
金時艾告訴鳳輕,魔獸精血乃魔獸的精魄,就如他們修煉時心中的那一顆靈珠,儲藏着他們的全部力量。
所以拿走魔獸的精血,就如同拿走他們這些修煉者的靈珠一般。
想取走魔獸體內精血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魔獸打死,等魔獸死後,魔獸精血自然會從死去的魔獸身體內穿透出來,漂浮在半空中。
如果沒有人去取並用專門的器具收起來,這猶如琥珀般的精血就會因爲飄出體內,少了凝練的力量,而漸漸地分解最後融入空氣中。
所以很多人爲了提高修煉的速度,都會去收集非常多的魔獸精血。
等覺得差不多夠了以後,就會找一個封閉的地方,把這些魔獸精血全都拿出來,讓這些魔獸精血全部分解在空氣中,隨後慢慢地吸取這些大量的靈力修煉。
聽到這裡,鳳輕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隨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髮,如果自己先前就知道就這個,剛剛就不會說出這麼白癡的話了。
喬海白走了過來道:“聽說你們後天就得出發了。老夫要交代的話也就這些,你去到外面也要注意修煉你的煉藥技術,你現在的實力勉強算是七品下階,在比賽上想要取勝還是差那麼一段距離。可惜我不能離開愛麗絲,否則我跟你一起去,絕對可以穩讓你奪得煉藥第一。”
鳳輕認真地點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我會努力修煉的。”
隨後,喬海白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白色如香囊一般的布袋塞到鳳輕的懷裡道:“如果覺得不能得到第一就打開這個,但是如果用不到的時候,千萬不要打開。這個囊就只有一次的使用機會,用完就沒有了。”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秘密。”
“好吧。”
鳳輕捏着手中的白色的袋小布袋,用大手指摸了摸,卻什麼凹凸的東西都沒有摸到。
希望是個好東西吧,鳳輕心想。
喬海白看着鳳輕又看了看金時艾,拍了拍鳳輕的肩膀道:“你們就快回去,好好的休息下吧,準備後天的行程。”
金時艾和鳳輕與喬海白告別。
喬海白突然將金時艾拉了過去,單獨說了幾句話後,才讓他們走。
金時艾和鳳輕在悶熱的晚風中飛行。
鳳輕好奇地問金時艾:“
那個,喬老頭最後找你,跟你說了什麼?”
“秘密。”
鳳輕瞪了一眼金時艾道:“不說就算了!一個秘密,兩個秘密的,討厭!”
不覺已到了早上。
懶散的光芒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精神,原本還微溼的空氣瞬間被光芒烘成了熱氣,蒸騰在了空氣中。
金時艾走到在鳳輕的房間前,猶豫再三還是伸出了手,在還剩下幾釐米的距離時還是猶豫地停了下來。
鳳輕她這麼懶,叫她出來跟自己一同去吃早飯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乾脆,還是自己去飯堂幫她帶點早餐回來吧。
想到這裡,他收回手,望了眼鳳輕的房間,正準備獨自往食堂走去,鳳輕房門“砰”的一聲被一道力量豁然撞開。
金時艾猝不及防的被突然打開的門給直接拍到了腦袋,他直接一個踉蹌跌坐在了地上。
“嘶……痛……”
金時艾摸了摸腦袋上的傷口,發出一聲“嘶……”的痛呼,雖然沒有流血,但是青腫根本沒法避免,估計過一會就會看到這塊被地方凸了起來。
金時艾站了起來朝房門裡走去,邊走邊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看向鳳輕的牀,哪裡還看得到她的蹤影。
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生起,難道鳳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擄走了?
不對,不要亂想,冷靜。
金時艾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搏鬥的跡象,但他知道這並不能減低鳳輕不是被擄走的可能性。
昨晚鳳輕睡得很晚,今天睡晚並且睡得熟很正常,假若她此時被人擄走,可能連她本人都不會察覺到。
目光移向牀的裡側,突他然看見有三封被撕開的密函,連忙伸手拿過信件。
快速地掃視完三封信,他喃喃自語道:“她竟然會因爲這三封信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煉藥院?”
鳳輕跑去煉藥院的事情還得從今早說起。
今天一大早,鳳輕就被一陣一連串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她本是懶得下牀,那她不開門,那敲門聲好想都不會停下來似得,她實在忍受不了那煩人的敲門聲,揉着睡眼,跳下牀去開門。
只見幾名穿着煉藥院衣服的人站在門口,他們的手上拿着幾封白色的密函。
煉藥院的人見鳳輕終於開門,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密函交給鳳輕,什麼都沒說便邁開步子走出了鳳輕的院子。
鳳輕拿着密函一邊關上門,一邊罵罵咧咧地說:“打擾老孃睡覺就爲了給我這個破爛東西,要不是你們人多,老子上去就開揍。”
關上門後,她朝着牀邊走去。
她認爲自己已經睡不着了,可是身體喜歡發懶筋脈,只好又躺回牀上。
她躺在牀上,看着那幾個人交給自己三張大小不一的白色密函。
她隨便選了一個其中最大的拆開,剛一拆就有一道泌人的清新的藥味,甜甜的,又帶着點苦苦的味道從密函裡飄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