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就別再跟他說那麼多廢話了,這冷風莫不過是一個沒有見識的土包子。他以爲在玉竹峰上殺了人,還得償命呢。而且就算他這麼說,您就真的相信嗎?依我看,就他的實力,哪有什麼資格招惹到兩大強盛門派的記恨。”白孤情一臉得意着道,像是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然而,面對白孤情的得意言辭,張楚天這一次,卻是毫不客氣,狠狠的對他反駁了一句。
“你懂個屁,我說了,別以爲拿了個潛龍榜第十九名,就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你惹不起的敵人,不代表我惹不起。”說話間,張楚天便徑直從乾坤腰帶裡,取出魔向天還有玄殀的木牌。而後,張楚天將兩塊木牌隨時都在了地上。
“我在玉竹峰上,其實早已搶到了兩塊木牌,只不過這兩塊木牌的來路,實在讓我心生惶恐。因爲在搶到這兩塊木牌的同時,我還失手重傷了他們兩個門派的弟子……。”張楚天故作神秘的道了一句,也不點明這兩塊木牌所代表的門派是哪兩個。
說話,講究的是一個水平。張楚天在既沒有撒謊的同時,又說出了一種他的確招惹到兩大門派的味道。至於重傷兩個門派的弟子這句話,倒也不假。他的確重傷了魔向天和玄殀啊,要不然這木牌又怎麼搶到手呢?
不過,這句聽在衆人的耳朵裡,就好像張楚天在搶到木牌的同時,還把人家門派中別的弟子給打傷了。
大堂內,看到張楚天隨手丟出來的木牌,其餘關門弟子都是一臉的疑惑不解。唯獨冷無雙,白孤情,還有冷凝三人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其中冷無雙更是一臉驚恐的往後退開了兩步。
“冷風,你…你…。”
“掌門,我聽說南雲宗的前任掌門,就是死在魔樓的魔主穆行風之手。您說說,如果弟子的身份,當時被魔樓的人察覺了,那麼他們會如何對待南雲宗?”張楚天並不詳細提及自己是如何擊敗魔向天的,而是隨口道了一句,試着轉移冷無雙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