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若蘭哭成淚人,張楚天哪能不急,他眉頭皺成了八字,顫抖着道“小謝~~~你別哭啊!杏兒到底怎麼樣了,她現在有沒有危險啊?”
“我…我不知道,杏兒已經五天沒有清醒過來了。唯一表明她還活着的症狀,僅是她還有呼吸,甚至於她的脈搏,現在都極爲微弱。”
“該死,我要去看她。”張楚天一把翻身爬了起來,可是隨後,他又一踉蹌,坐倒在地。
“秦大哥,你別這樣,你現在的傷也很重,我們慢點來好不好?”謝若蘭一臉擔憂的扶着張楚天,雖然說張楚天已經改名了,但每每遇到一些緊急時刻,謝若蘭還是會言不自主的叫喚張楚天秦大哥。或許,這也是多年以來養成的一種習慣吧。
“小謝,你馬上扶我去見見杏兒。我要知道她還活着,無論如何她一定,一定不能夠死。”張楚天含着淚,咬牙道。
“嗯,不會的,杏兒她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意外的。”
不久後,在謝若蘭的攙扶下,張楚天來到了大樹上的草棚裡。進了草棚,張楚天才明白爲什麼這杏兒不能跟自己安置在同一個木屋裡。因爲龍化的緣故,銀杏身上的衣服同樣早已破裂,此刻的她,竟是渾身。
渾身的銀杏,當然不便安置在木屋裡,畢竟木屋裡還有冷小在。
不過,面對渾身的銀杏,張楚天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情去欣賞她的身軀,只因爲銀杏此刻身上的傷勢,實在是怔怔入目,令人提醒吊膽。
有十來個槍口那麼大的洞口,密佈在銀杏的渾身各個部位,甚至於還有一些部位的皮肉,被削去了一塊又一塊。
總的來說,銀杏現在的情況就是慘不忍睹。若非張楚天感覺到銀杏的呼吸,只怕還以爲銀杏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看着銀杏的這番摸樣,張楚天心中只有恨,只有恨!他森然着目光,壓抑的坐在角落裡頭,低聲詢問道“那畜生呢?他現在在哪?”
“那個神秘人嗎?他…他已經死了。”說起這話,謝若蘭彷彿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