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想我應該是找到了吧。”陳銘有些汗顏地說道。
實在是胖胖這個稱呼太惡搞了,想想阿卡爾他們威武的摸樣,真不知道眼前這位是怎麼起名字的,竟然起了這麼一個惡搞的名字,讓人汗顏的很吶!
眼前這位似乎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惡搞程度,依舊面帶着微笑地說道:“胖胖他們那一族可是很不錯的,在整個九域,也是頂尖的一族了,要是你能夠收服一個的話,那麼你將來的成長道路絕對會輕鬆不少。”
“對了,你修煉了九變驚世訣,胖胖他們那一族的後輩應該會對你產生好感的,加油了你!一定要抓一頭當寵物呢,當初胖胖可是我好不容易纔騙到手的,估摸着以你的本事,有點困難啊!”
眼前這位一副‘你一定要努力‘的表情看着陳銘,讓陳銘沒由來的一陣惡寒。
“那個前輩,我想我會努力的!”陳銘一臉乾笑着說道。
對方點了點頭,笑道:“努力就行,實在不行的話,就打服他們,胖胖他們這一族還是比較尊重強者的,你只要打服了他們,就能得到他們的認同了。”
陳銘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尷尬道:“這恐怕不行,晚輩的實力連最弱的一個都打不過。”
雖然這話說出來很丟臉,但是着畢竟也是事實不是?打不過就打不過嘛!沒什麼好隱瞞的,大不了以後努努力,爭取找回場子就行了。
“打不過?也對,以你現在的修爲,想打印胖胖他們那一族的成員確實有困難,畢竟他們那一族一出生就是神通境了,幾個月大就足以媲美天罡境了,以你真元境的修爲,想打贏確實是個問題。”
陳銘聽完,那叫一個汗顏,既然您老人家早就知道這些了,之前還鼓動我去打服他們?別逗我了好嗎?我都經不起你逗啊!
陳銘翻着白眼,心裡大吐着苦水。
而對方卻是笑呵呵地看着他,似乎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
陳銘算是看明白了,這傢伙估摸着是在這裡待太久了,心理已經有點變.態了,跟這樣的人說話,絕對不能按常理出牌,最好就是立即、趕緊、馬上,調頭走掉,這纔是最好的辦法。
“那個,前輩我想我該出去了,畢竟在這裡待挺久的了,外面的朋友該等急了。”陳銘使勁裝出一副平靜的摸樣,看着他說道。
誰知道他卻是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地摸樣說道:“沒事的,在這裡你就算待上一萬年,外面也只不過是過了幾秒鐘而已,才這麼點時間,早着呢!”
陳銘:“……”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銘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繼續留下來了。
“這樣晚輩就放心了,那個,前輩你還有什麼吩咐嗎?”陳銘一邊抹着冷汗,一邊說道。
對方歪着頭一想,然後便興致勃勃的跟陳銘講起了他曾今在九域闖蕩的事蹟。
陳銘雖然不怎麼想聽,但是爲了不挑起對方敏感的神經,只好裝出一副很喜歡聽的摸樣,一邊卻是暗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得到了完整的九變驚世訣,那麼以後就不需要用天目繼續看後面的功法了,現在功法已經有了,差的就只是武技了。
說起武技,陳銘記得自己有一門藍級的劍法來着,只不過藍級的劍法顯然有點太高端了,目前還用不上,至於青級的,陳銘鬱悶的發現自己並沒有這個級別的武技,而綠級的武技的話,自己卻是有點看不上了,哪怕是綠級上品的,也引不起陳銘太大的興趣了。
畢竟武技不需要多,有個一兩門主要的就行了,劍法他已經有了滄衍劍法,這門綠級上品武技當中頂尖的存在,而拳腳方面,也有一門綠級中品的等着他去學習,估摸着等他修煉到八卦鏡的時候,就能完全發揮出那門拳法的威力了。
至於綠級上品的拳腳方面的武技倒是沒有,但是陳銘並不着急,反正拿到了現在也練不了,起碼要等到自己修煉到五行境乃至更高才能練習,不過比起普通的武者,他這已經是提前許多了。
一來是他的真元無論是量上還是質上都遠超同級的存在,二來也是他的身體強度更是跨越了好幾個等級,足夠提前學習那些高端的武技而不至於傷到自己的身體。
事實上,綠級中品的武技,如果陳銘稍微冒點險的話,現在都已經可以學習了,不過他還是打算等到修爲到了天罡境再學習,那個時候才更加的保險。
就在陳銘出神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時候,眼前那位卻是已經講到了他如何以神通境的修爲斬殺不死境尊者的偉大事蹟了,陳銘一邊聽着,一邊從中抽出一些對自己有用的記了下來,至於關於他如何挑釁對手,如何帶着勝利的雄姿踩扁對手的事情,卻是被他選擇性的忽略掉了。
一講到興奮處,他便停不下來了,好像也忘記了之前讓陳銘提問的事情,一直自顧自地講着,足足兩三個小時後,他才閉上了嘴巴。
“當年在九域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都好像跟昨天似的,小子,你也算是我的晚輩了,畢竟咱們都是同練的一種功法,以後你要是遇到了危險的話,放心,我在背後給你撐腰!”
他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臉‘有事就找我’的摸樣。
陳銘心裡翻着白眼,心想:“我到時候怎麼去找您老人家啊?難不成要對着天空大聲喊嗎?再說您老人家不是說了來不了九域這裡的嘛,現在怎麼又改口風了啊,還是您只是在忽悠我呢?”
對方可不知道陳銘心裡在想些什麼,還在洋洋自得的誇耀着自己的本事,隨後更是一甩手打出了一片光帶捲上了面前的陳銘。
“小子,給你點好處,算是我這個當長輩的給你的見面禮,你回去好好吸收這點能量,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你突破幾個層次了,好了,我該說的也都說完了,接下來的道路就要靠你自己去走了。”
說着,他略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走吧走吧,我的能量也所剩無幾了,以後有緣的話,還能再見。”
陳銘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不等他張口,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那個山腹中的大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