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恐怖的巨劍斬下,作爲巨劍的目標的陳銘,卻是一臉的淡然。
“廢物就是廢物,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想不到本事卻是這般的稀鬆平常,簡直就是給玉玄宗丟臉!”
嘴上諷刺着,陳銘手上的動作也沒落下,只見他一揮手,一柄白玉長劍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長劍一揚,頃刻間便是爆發出恐怖的戰意。
“千劍歸一!”
劍意迸發,瞬間便化作了七千二百道劍意,恐怖的力量組成一條巨大的劍龍,一頭便撞在了那柄插天巨劍上面。
只聽‘轟!’的一聲,那插天巨劍便是化作了漫天的碎片,而那劍龍卻是依舊咆哮着飛騰着,直接在那陸安驚恐的眼神中一卷,輕而易舉地撕開了他的防禦,將他拋到了空中。
噗噗噗……!
陳銘並沒有想要殺死陸安的打算,劍龍一分,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後,便回到了陳銘的手上,唰唰唰的融入了手中的長劍當中。
彭~!
“啊~!”
失去了支撐,陸安的身體立即便掉在了地上,他不由的發出了一聲慘叫。
“陳師弟!”常羽寒着臉看着陳銘,另一邊有人衝出去扶起了陸安,但是看向陳銘的眼神,卻是變得極度的忌憚。
陳銘看向常羽,嘴角露出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道:“常師兄。現在可以合作了嗎?”
常羽眼角抽搐了幾下,不知道爲什麼,陳銘給他一種很不安的感覺,讓他不敢輕舉妄動,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出手教訓這個敢動自己手下的傢伙了。
聽到陳銘再次提起合作的事情,這一次,沒人敢笑話他了,只是一個個的面帶着嚴肅,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陳銘這一次立威。算是達到了理想的效果了。就連常羽,都隱隱對他十分的忌憚。
“陳師弟,不知你想怎麼合作?”常羽陰沉着臉,開口問道。
也難怪他會陰沉着臉。畢竟自己的手下被人當着自己和這麼多人的面出手教訓了一頓。而他這個作爲老大的又不敢爲手下討回面子。可見他現在心裡有多麼的憤怒了。
陳銘一點也不在意常羽的臉色,反正他又不是真心想跟他合作,只不過是大家合作打開個門而已罷了。管他是不是恨自己呢!
就在陳銘張口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整個金塔金光大盛,衆人紛紛轉過頭看去,只見刺目的金光直接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個偉岸的人影,那人影低頭俯瞰着他們這些人,彷彿一個巨人在看着地上的螻蟻一般,但是衆人卻又生出理所當然的感覺。
陳銘駭然,立即移開視線,不去看向那道人影。
“太恐怖了,比那個雕像還要恐怖,竟然只憑借一個影像就能改變人的思維,這傢伙到底是誰?”
山腹內,白骨魔神突然又開始咆哮了起來,恐怖的能量一圈圈的迸發,卻又被阻擋在百萬裡範圍內,他足足咆哮了許久,這才停了下來。
“該死的翼驥,竟然還留有分身在這裡,不過你的分身能量也不多了,這一次出現,恐怕你就該永遠消失了,哼哼~!想阻止本座出來,妄想!”
白骨魔神的魔念也不敢再繼續籠罩在山頂上了,他退了出來,失去了對於山頂上的畫面,不過他並不擔心什麼,那翼驥的分身已經沒什麼能量了,最多也就留幾句話而已,根本不可能動手殺掉那些人類。
山頂上,金色的人影站在半空中俯瞰着陳銘他們這些人,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隨即這絲無奈有很快消失,眼神又變得令人不可直視。
他淡淡地聲音響起,聲音不大,低着頭的衆人聽得清清楚楚。
“你們來此的目的本帝以知曉,現在你們前面的這座金塔,乃是本帝的至寶,天帝塔,誰能登上天帝塔第九層,那件寶物便是誰的,記住,每一扇門,只能進一人!”
他這句話說完,便立即消散了開來,化作了點點金光,融入了天帝塔的表面。
而這時,天帝塔前方的空中也浮現出了三個衆人看不懂的文字,雖然看不懂,但是大家都能理解它們的含義。
天帝塔!
這三個字便是這座塔的名字。
人影消失,大家在此直起身子擡起頭,臉上還殘留着一絲驚恐,而一些有心人在聽到剛纔人影的話後,心裡卻是已經暗自計劃了起來。
“咳咳~!”陳銘輕咳了兩聲,看到陳銘都看向自己,他便開口說道:“想必剛纔大家也聽得很清楚了吧,這大門每一扇都只允許一個人進去,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商量一下進去的人選呢?”
陳銘直接將這個問題拋了出來,衆人一下子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看着大家都不說話,陳銘便再次說道:“這樣,我不管你們怎麼選,反正我要兩個位置。”
說着,陳銘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晴兒,這時候大家才注意到了這個小傢伙的存在,不由的暗自驚訝不已,剛剛他們竟然都沒注意到她,要是她躲在一旁偷襲的話……。
常羽皺着眉頭看了眼陳銘肩膀上的晴兒,縮小後的晴兒,已經隱藏起了天靈獸一族的特徵,除非是好像白骨魔神那樣的太古大能,要不然還真看不出她的身份。
“這妖獸,竟然給我一種淡淡的危險感覺,可惡!這陳銘哪來那麼多好東西,爲什麼他才入門一年多就有了這樣的成就?”
常羽心裡十分的嫉妒,以前從來就只有別人嫉妒他,但是今天他卻嘗試到了嫉妒別人的滋味,這滋味,確實不好受。
對於陳銘要了兩個位置,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便點頭默認了下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覆,陳銘也笑着走到了一旁,至於接下來的二十二個名額,就不管他的事情了,反正無論是誰進去,他都不會讓他們順利登上第九層的。
走到了一旁的陳銘,此刻正面看着這座天帝塔,心裡卻在反覆播放着之前那人影的一席話。
他總覺得,對方似乎言不由衷,這並不是他聽出了什麼,只是一種感覺,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在告訴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