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靈界有一個由來已久的困惑:到底是先有聖武城?還是先有聖武書院?
但不管怎麼樣但是聖武書院上萬號消費者就足以讓任何一個城市繁榮熱鬧,因此城中近半城民以做生意餬口,另一半則靠務農爲生。
王午劍有足夠的把握從這局鴻門宴中脫身,所以他漫不經心地遊蕩在城北。
然而有兩個僕人打扮的武靈突然走過來分前後將他擋住,以強大的魂力給王午劍一個下馬威。
“王午劍,錢少爺給您在乾道真府備下山珍海味,請您及時賞臉品嚐。”一人低聲說道,樣子極爲恭敬。
王午劍沖鼻一笑道:“看來我是到哪兒都躲不開呀,那就走吧?”
乾道真府的生意一如往常地興隆,絲毫不受殘圖之事的影響,老闆夥計忙上忙下,不亦樂乎。
“您這邊請。”那人將他引上四樓的一個雅間內,錢嘉愁眉苦臉地坐在正席,甲師負手而立。
“半個月不見,錢少爺怎能如此消瘦啊?”王午劍看着面色枯黃的錢嘉拱手大笑道。
“哈哈哈,這可都是拜你所賜啊,小午同學。”錢嘉恨恨地笑道,“來,坐坐坐”
王午劍當仁不讓,一筆股坐在他對面,二話不說動手便吃,此桌美味絲毫不必上次遜色,五色俱全,色澤誘人,堪稱人間極品美食。
“吃的這麼着急!你就不怕這酒菜裡有毒?”錢嘉似真非真地挑眉問道。
“嗯嗯嗯”王午劍咀嚼着大口美味練練搖頭。
酒過三巡,錢嘉又道:“小午學弟真可謂是機智多謀啊?”
王午劍摸了摸發脹的肚子笑道:“不比學哥你呀!財大,勢大,志氣大。”
“哈哈哈,學弟你說笑了,害得一把火燒了我大半個宅子,死傷了三分之二的兄弟,學弟你沒有動一根手指頭就差點把我整垮嘍啊!”錢嘉陰沉地笑道。
“不要裝可憐了學哥,咱們都是明白人,有什麼就直說,我吃也吃飽了,喝也喝足了,差不多該回去睡一覺嘍!”王午劍伸了個懶腰道。
“爽快,上次那張地圖是假的,這你不會不知道吧!”錢嘉收斂起笑容認真地說着。
“額?怎麼可能呢?你的人可是一路跟蹤她們,難道他們看走眼了?要不然就是尉遲研和司空子嫺夥平了殘圖,嗯,這種可能性最大,你想想殘圖何等重要,她們得到後怎會用來救我的小命呢?我敢斷定,殘圖不是在萬里大荒就是在尉遲家族手中。”王午劍鏗鏘有力地說道。
“哼哼,具體是怎麼回事,午劍兄弟你心裡有數,我看你未必真的知道殘圖所在地。”錢嘉試探道。
“嗯,對啊!我確實不知道什麼殘圖的事。”王午劍一臉無辜地答道。
“那你爲什麼拿一塊假的殘圖來騙我,你知不知道我幾次都差點被人給殺了。”錢嘉咬着牙關狠狠地說道。
“咳!那也不能怨我呀,學弟我曾經告訴過你,他們什麼都沒有跟我說,但是你不信吶!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困住他們的目的何在?”王午劍攤手問道。
“他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會扯出天橋圖殘圖之事?”錢嘉厲聲質問道。
“我也是從話裡行間所猜測,況且你們幾百年都沒有問出來的事情,他們怎可能輕易告訴我呢?”王午劍滿臉委屈地說道。
“猜的?”錢嘉哼哼冷笑道,“那你猜猜我想幹什麼?”
王午劍低頭苦笑,他相信如果把錢嘉逼急了他真的敢殺了自己,不過現在他未必捨得。
“你不就是想知道他們告訴了我什麼嗎?”王午劍道。
“不錯,希望你一句不漏地告訴我。”錢嘉命令道。
“他們說:錢家幾代人沒一個是好東西,都是狗.娘養的畜牲;然後介紹了自己叫什麼,曾經有過什麼輝煌的壯舉;最後拍了馬屁股各奔東西!就這樣。”王午劍一口氣說道。
“就這些?”錢嘉氣的臉色鐵青問道。
“對啊!就這些了。”王午劍道。
“哼!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還可以跟你好好談,如果換做是我父親的話,一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錢嘉打出了父子牌冷冷威脅道。
“如果是我父親的話,就不會費這麼多口舌了。”王午劍同樣回敬道,他深信,王氏家族四個字的重量就足以讓錢家退卻三分。
“好,好,好。”錢嘉邊說邊站起來,“不愧是大家之後啊!但是你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會讓你舒服的。”
“錢少爺隨便,如果沒別的事,學弟我告辭了。”王午劍站起來拱手笑道。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逼我出狠招!”錢嘉惡毒地瞪着王午劍道。
王午劍瞟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坐席邊走邊道:“好啊!只要錢少爺有興趣,不管你出什麼招,學弟我都接着。”
他相信,聖武書院就是一座堅固的堡壘,只要老老實實呆在書院裡錢嘉再怎麼憤怒也不敢作出什麼愚蠢的舉動。況且,他還有一個家族這座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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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老師仲盈召集了所有領隊,主要是宣佈本月內將要進行的“新生拓拔”訓練的相關事宜。
“要是有個美女做導員就好了。”王午劍心裡暗笑,可惜這些導員的名單尚未選定。
導員乃是在拓拔中引領新生的導師,均爲上一屆學生中的精英之輩。
王午劍迫不及待地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真正是聞者歡心,聽者喜悅,紛紛慶幸能夠在某個奇妙的地方“瀟灑”玩轉一回,相當於至少一個月的長假。
對於王午劍而言,“拓拔訓練”意味他將在冒險的過程中學到到不少新的東西,尤其是不用再接受枯燥的課程,更爲重要的是:他將告別聖武書院,甚至遠離聖武城,如此一來就不用再擔心錢嘉會施展什麼陰謀手段迫害他自己。
準備,一切都爲接下來辛苦而又刺激的拓拔訓練而作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