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們中秋節快樂,中秋後同樣快樂Y(^_^)Y】
“天靈之子,看你往哪兒逃?斥天鏡,必將屬於我的囊中之物!”
高俅陰笑了幾下,在前後左右八個強大的戰者的簇擁下,朝着對面走過去。
地面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修長溝壑,彷彿是一道流星貼着地面隕落一般,拉出一道長長的尾巴。
還沒有跨入門口,裡面突然傳出一股氣勢恢宏的能量,猶如站在蒸籠前,被悶熱蒸氣驟然撲面一般,窒息了一瞬間。
朝着裡面一看,其他人驚訝地發現,門口不遠處,戰狂猶如被釘入地面的釘子一樣,頭朝下,腳朝上,雙腿耷拉着,彷彿使不出力氣去反抗。
高俅驚呆了,戰狂是何許人也,他那麼強大都被人來個倒栽蔥,並且就露着兩截小腿,氣勢恐怖,實在難以言表。
正中央,王午劍被熒光遮擋着,整個人顯得十分朦朧,十分神秘。
驚喜的眼神中,流露着對戰狂的嘲笑。
在戰狂衝進來奪取斥天珠的一刻,王午劍只能連忙以斥天鏡作爲護盾躲閃開。
爲了不讓斥天珠落在他的手中,情急之下,王午劍一甩斥天鏡,試圖將一心奪取斥天珠的戰狂打成重傷。
卻不料斥天鏡背面的小坑中發出一道熒光閃爍的能量光束,不偏不倚地擊中斥天珠。
而此刻,戰狂就在斥天珠一丈外,眼看着伸手就要抓到它的時候,斥天珠的光芒驟然集中,匯聚在一點,朝着戰狂激出去。
如此短的距離,戰狂縱然第一時間感覺到了異變,可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着頭皮去抵擋。
結果不言而喻,被強大的斥天珠打的倒栽蔥,至今死活不明!
“嘿嘿嘿,原來斥天珠的功能是這樣發揮的!”
王午劍看了看手中的斥天鏡,那個神奇的小坑閃爍着瑩瑩的柔光,彷彿久違了這種釋放的快感,躍躍欲試,還想再來一次!
斥天鏡的能量徹底收斂起來,唯獨斥天珠懸浮在王午劍身前兩三丈外。
而此刻,高俅等人大半已經走了進來,個個神情凝重,眼睛裡閃爍着不同的光芒,但更多的是貪婪,對寶物的貪婪,就像一羣酒鬼嗅到了百年陳釀一般。
“那顆珠子……?”
當高俅把視線從戰狂身上轉移到斥天珠上時,腦海中的驚慌瞬息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寶物的渴望,慧眼識金的他,早就感覺到這裡面有一件絕世神器。
“這珠子名爲斥天珠,本來與斥天鏡是一體的,可月王戰敗後,不知因爲何故,斥天珠與斥天鏡相分離,從此失去了蹤跡,想不到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白髮皓首的戰者驚異地說道。
“如此說來,它不過是斥天鏡的一個附庸體嘍?”
高俅有些失望地問道,他甚至懷疑這顆一直靜止的珠子只會聽從斥天鏡的驅使。
“絕對不是,儘管它們能合二爲一,可本質上是兩個互相排斥的主體,一旦分離後,除非有附炎水,否則,根本無法合體,那就無法造成逆天的傷害。”
那老戰者目不轉睛地盯着斥天珠,語氣沉重解釋道。
“如此說來,現在的斥天鏡,並沒有月王手中的斥天鏡那般威力?還缺少斥天珠的能量?”
高俅突然變得興奮起來,沒有附炎水,斥天鏡便無法與斥天珠合二爲一,也就不可能產生傳說中那麼變態的攻擊力,如此一來,奪取斥天鏡就輕鬆了幾分,更何況眼前還多了一顆斥天珠!
敵衆我寡,而且對手是一幫根本不會對自己手軟的傢伙,王午劍總有兩件強大的法寶,心中也不免忐忑不安。
以禁錮之氣困住戰狂時,他曾清楚地感受到一個戰勝級別的反抗力有多麼恐怖,那時若沒有黑暗之子的保護,勢必被他破開,此刻有這麼多強者在,他不敢再故技重施。
“讓開一條路,否則,戰狂就是你們的下場!”
王午劍開口打破了僵局。
“留下斥天鏡,馬上離開,我可以留你一條小命,否則……”高俅面帶邪笑地掃了一眼兩側強大的戰者,陰惻惻地說道,“後果,你懂得!”
“哈哈哈,馬上離開,我可以留你們一羣狗命,否則,後果你們懂得,這山中藏着一個無可匹敵的強者,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惹怒了他,哼哼,你們一定懂得……”
王午劍勾起一抹邪笑,不屑地說道。
“唉,看來你們神州大陸的人都是一幫不知好歹的東西,那我只能成全你了!”
高俅一臉邪惡地注視着王午劍說道,一雙明眸大眼中射出刺人筋骨的寒光,彷彿要把王午劍撕成兩截。
“顧好你自己吧!”
王午劍臉色一沉,猝然一甩斥天鏡,背面的小坑中射出一道熒光閃爍的能量,直擊正前方的斥天珠。
斥天珠的光芒陡然收斂,整個洞穴黯然無光,但強大的壓迫感卻涌上每個人的心頭,小小的斥天珠給了他們太大的壓力。
悠長的光束帶着巨大的能量筆直地朝着高俅射過來,速度快過驚鴻,根本沒有時間去組織力量抵擋。
好在那個年長的戰者眼疾手快,經驗老到,直接將高俅撲到在地,他自身則以戰之氣作爲護體。
當光束擦過他的背部時,那老戰者彷彿被颶風席捲一樣,身不由己地超前翻滾而去,最終卡在門的一角,重重地撞在了牆上,把堅固的牆壁撞出一個深陷的坑。
高俅死裡逃生,驚得面無血色,按着腰,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王午劍早就朝着左側幽暗的通道里狂奔而去,斥天珠也被他緊握在手中。
“追,快追啊!”
再次被王午劍耍弄,高俅氣的瞪圓雙目,大聲咆哮道。